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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時候部落里最關心的事情已經基本上都處理好了。
那些焦急的等待着自己家人回歸的帳篷里的小腦袋也都縮了回去。
原本因為族人出問題而顯得有些焦急的部落也歸於了平靜。
許多人家將已經掀開的帳篷帘子又重新蓋了回去。
這讓原本有些燈火通明的駐紮地里逐漸暗了下去。
失去了嘈雜的環境反倒給了麥凡他們一種靜謐安好的感覺。
當護送他們的戰士將這座帳篷的帘子朝着兩邊掀開,麥凡才發現,雖然這個部落的生活狀態是十分原始的,但是他們那裏的生活氛圍卻沒有想像中的那麼的粗糙。
他這個招待客人的帳篷里,現在燃起了篝火。
正中間的火爐用紅色的藤條作為引燃物,很快就燒的極其旺盛了。
在這座篝火的上方,有一個。黑漆漆的金屬吊架,架上勾着一陶瓷燒制的小鍋,鍋里已經放入了最清澈的泉水。泉水裏浮着幾片不知道什麼植物的葉子。
隨着這旺盛的篝火的燒灼,罐子裏的水隱隱就有冒煙發熱的狀態。
而因為水的熾熱。就將這浮在上的葉片的香氣給激發了出來。
這個麥凡他們想像中的茶葉的味道不同。
這是一種帶着甜絲絲的,如同蜜一般香的植物。
在這座帳篷里,早已經進去了人,進行了提前的準備。
幾張厚實的獸皮墊子,繞着篝火在周圍一圈的擺開。
一個皮膚通紅的少女正在做着這種打雜的事情。
他手中抱着一摞紅陶瓷燒成的碗。就在店子面前,一個一個的放置妥當。
在看到長老帶着他們部落的族人進來了之後,就十分乖覺的退到了一側,給動眾人行了一個大禮,從側面退出了這頂帳篷。
剩下的就是被招待的人和招待的人的自便了。
長老也不客氣,這畢竟是他的主場,他給麥凡幾個人做了一個請的手勢,自己就先坐在了主位上。
麥凡他們看了下墊子的數量,大家就分為兩側,每側三個人在長老的左右做好。
這位姓奎的長老也不着急說話,他反倒是將篝火上面的那個罐罐摘了下來,此時水的溫度剛剛好,咕都都的冒着泡,將這幾片葉子最香甜的氣息給激發了出來。
這位長老竟然不覺得這罐子如此的滾燙,雙手捧着,給每一位來的陌生的客人的陶瓷碗當中都倒了一杯這種葉子煮出來的甜水。
水的顏顏色是橘紅色的,背着紅色的陶碗一映襯,視覺是紅彤彤的一片。
到了這個時候,長老依然沒有過多的說話,他最後一杯給自己倒上了,這瓦罐里的水也基本上全倒完了。
這個時候,他將自己的碗雙手端了起來,與賣凡他們來了一場最為推心置腹的助茶的詞語。
「幾位朋友剛才的一切都是招待不周。
我們部落駐紮在邊境與深處的交接之地。是一個第六區域內的最大的緩衝。
無論是我們身後的部落兄弟,還是我們生前的邊疆土地,對於我們這個部落來說都是十分重要的地方。
我們部落當初設在這裏,就肩負了這兩方面的責任,對一切深入到部落之中的人都要進行排查。
幾位兄弟冒出來的姿勢實在是太過於奇怪了,讓我們不得不產生了疑惑。
和我們對待起幾位朋友的方式,也並沒有任何的勢力,只是相應的給予我們這個部落之中老幼的一種保障。
你看看,我們現在不就坐在這帳篷里喝着甜茶一起歡樂了?
那是因為我們一旦發現朋友們對於部落是善意的,那麼立刻就會當成貴賓一樣來對待呢。
所以僅代表部落中的所有的族人,以及我們那三隊受了幾位恩惠的孩子,表達我們最衷心的感謝。
我敬幾位,感謝幾位英雄,對我們部落深處的援手。
這杯紅甜茶就代表了我致謝的誠意。
飲下這杯茶,魁部落將是你們在這片紅土地上最忠誠的朋友。」
說完了這番話了之後,這位姓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