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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們現在就比較被動的,只能是偏於一角用防護罩的阻擋能力來阻止自己被壓成一個扁平的片。
可是這種抵抗畢竟不是長久之計,因為他們能感受到這個防護罩外邊的擠壓密度的強度是越來越深的。
如果是單一作戰的話,此時的麥凡早已經後撤併且離開這一段兒危險的區域了,但現在他們的主要目的是為了幫助機械人去扛過這一波的攻擊,從而完成。那個特效藥的生產與製造。
現在的局面就變成了,元素人抖落掉了自己身上的火焰,主動的加入到了金毛所在的防護罩內部,為金毛的持續輸出提供足夠的能量。
他們在這邊扛着機械人,那邊其實反倒是比麥房這邊更要兇險,因為作為能夠對對方產產生傷害的重要武器之一,它當然會被那些黑色的物質給重點的對待。
只不過機械人這邊的特殊性讓這些黑色的物質對它毫無作用。
首先,它的鋼骨架是完全不害怕這種高強度的擠壓的。
用棉花悶死一個人應該是一件挺簡單的事情,但是用棉花對付一個純機械物體只是將其悶起來是完全沒有作用的。
再加上機械人的骨架的承重能力是以噸作為計量單位的,就目前這些黑色物質的密度是無法達成將其壓扁或者是壓的智腦失控的程度的。
所以在他們朝着機械人擠壓的時候,這位仁兄除了稍微的護了一下自己的抽取系統之外,他的部位基本上全都暴露在這些黑糰子的攻擊範圍之內,完全不在乎的讓對方擠來擠去是絲毫沒有任何受傷的跡象的。
而至於這位機械人的身體的另外一部分純生物結構,這一波也是完全不好對付的。
他之所以會跟機械如此的密接在一起並且絲毫不受到機械本身的影響的最大原因就是它的生命體的另外一部分的密度可能比鋼架結構還要強悍。
如果非要給這個機械人找一個什麼形容詞的話,大概就是不可戰勝的。
所以除了麥凡幾個人在小心的提防着隨時可能會碰到的反擊之外,機械人這邊反倒是表現的最為輕鬆的一波。
於是這團黑色的霧氣就這樣毫無作為的上跳下竄,來回洶湧了大概那麼十分鐘的時間吧,機械人這邊的操作就已經基本完成了。
一些濃厚的白色的液體存在了他的試劑管當中,量大概也就相當於一盒純牛奶的容量,但是對於這團黑色的霧氣來說,卻是相當致命的毒藥,只需一點點就能殺死他們的一大片。
就這種精準度來說是讓這些黑色的東西極其頭疼的存在了,在研發出來了這種致命的毒藥了之後,機械人就像是邪惡的反派一樣,發出了嘖嘖嘖的笑聲。
他拿着這種試劑就像是當初他嘗試着那樣毫不猶豫的抓住了一團黑色的霧並且將這個白色的毒藥注入到了他們的身體當中。
在短暫的掙扎了幾下之後,那一團黑色的棉絮狀的物體就徹底的被這種毒藥給殺死了。
他們就像失去了活力一樣,從純黑的顏色慢慢蛻變成為了一種蒼白的灰色。
而這種蒼白的灰色表現出來了之後,他們原本所體現出來的那種靈性也隨之消失,這就好像是野草碰上了百草枯。
立馬見效的效果快的有些驚人了。
看到自己研發出來的藥劑有這樣的效果,機械人立刻準備大劑量的朝着這些該死的東西投放過去。
可在機械人打算這麼做的時候,他面前的這些黑暗的潮水,像是接到了什麼特殊的指令一樣,開始尖叫着,拼命的向後撤過去。
在虛空之中,傳過來了一個惱羞成怒的聲音,在阻止這些黑色的物質朝後退去。
只不過那種惱羞成怒的語言是麥凡他們聽不太懂的類似方言一樣的東西。
不過只從其中的意味上,他們也能自主的在腦海之中進行一下腦補,大概的意思就是,你們這群該死的東西都給我頂上。
但是這團黑色的霧氣,唯恐自己成為下一個要要被消滅的對象,反倒在這羞惱的聲音響起來之後,朝後邊退的更快。
大概也就一瞬間的功夫這條走廊上原本越密集的如同棉花衫一樣的黑色絮團就退了一個一乾二淨,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