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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會紡織,不會畜牧,不會種植,甚至不會烹飪,所有女性應該掌握的職業技能,她一樣都沒有學會。
如果他一直在戰士的隊伍當中出外狩獵的話,那麼吃喝不愁,回來的時候還可以吃部落之中的大鍋飯,那種專門為戰士們進行烹飪和煮飯的公共食堂。
她日常的衣服以及房屋都是由部落統一提供的。
對他來說很有生活保障的職位了,之後以前的免費的東西現在都無法再給他無償的提供。
這樣的情況持續了一個多月了,之後他灰頭土臉的與現在糟亂的生活和解了。
他低聲下氣的球回到了原本照顧他的長老面前,讓他又重新獲得了狩獵隊伍之中。
只是這一次的回去,再也沒有萬眾矚目以及眾人的追捧,他就如同整個隊伍當中的最邊緣的人物,被人忽視,大家努力的當這個人不曾存在,但是心底里對他的嫌棄與鄙視確認是無法改變的。
奇怪的是,他的那兩個跟班兒壓根兒就沒有大肆的宣揚他們是如何被欺騙的。大概率也是覺得自己。以前在不明真相的情況下做了許多蠢事吧?
他們就如同其他人一樣去努力的忽視這個女人的存在,以試圖讓自己的過往看起來沒有那麼的愚蠢。
這小心裏落差不是一時半會能夠克服的。可是這些事情與麥凡他們又有何的關係呢?
他們只是努力的朝着自己既定的方向前進,直到護送他們的聯盟的戰士們停下了腳步。
「為什麼不走了?」賣房看着前面茫茫的平原,覺得有些詫異,因為前面還有很大的一段路。完全沒有盡頭。而且按照地圖上來說,現在他們還在第六區的區域內,可是這些戰士卻覺得他們不應該再往前了。
作為跟他們相處了很長時間,甚至說一起戰鬥過的戰士此時因為在外人看來,他們這些理由看起來就像是怕死的推脫,只有真正的在這片區域裏生活的人才清楚,他們這些規矩是一代又一代的老人家定下來的。不可更改的教條。
所以他們還是打算跟麥凡他們說清楚,說清楚並不是自己的緣故才不繼續前進的。
「朋友,我們只能送到這裏了,這是我們的規矩。子,外人聽來有些不可思議,但是我們還是要跟你說清楚。我們這個區域內每定下一條規矩,都是由無數的新人一次又一次的嘗試,以及有過慘痛的教訓之後才定下來的。
就這一塊的邊緣處,我也不知道怎麼跟你說,在你們看來,也許跟其他地方的風景是一模一樣的,但是我們居住在這裏的人,生活在這邊緣的,哪怕是剛出生的孩子,眼中所看的跟你們所看的都是截然不同的。
你看到這條線了嗎?在我們的眼中,在線的另外一邊,有着截然不同的風景。我不知道你們外人是看到了什麼,在我們這裏只能看到一片矮矮的黃沙,以及黃沙底下所掩埋的累累的屍骨。那些人都是倒在那片區域內的部落的成員,他們也許是無創的,也許是不信邪的,想過去探險,或者也是有膽大的,想要看一看在無盡之邊的難民一邊到底有怎樣的風景。但是無一例外,他們沒有一個再回來。
無論是多麼強大的戰士,在進入到了這條線了之後。哪怕是我們眼看着他進入,甚至在他的腰上拽了一條繩子,但最後的結果都是一樣的他會消失在那茫茫的風沙之中。
你以為我們不想嘗試着將繩子拽回來嗎?可是拽回來的時候,生死的結構是完整無缺的。但是拴住的人卻像蒸發了一樣消失不見了。
我甚至可以肯定,這些人絕對沒有主動的解開繩子,因為繫繩子的人會用獨特的手法將繩扣扣住。只有他知道。但凡它是被強力的外力給解開的話,那麼這些繩索一定會發生變化的。
所以,這種未知的恐怖讓我們的部落的長老定下了一條規矩。
瞅瞅你們肉眼可見的邊界線的時候,就要止步,不要再過去,除非你做好了將生命葬送在那條線後的區域。」
聽完了這番解釋了之後,麥凡幾個人拍了拍這群戰士的肩膀,沒有再勉強他們跟自己同行了。
也正是聽到了這番話,才讓他們確認了他們距離自己的目標越來越近了。
接下的路就由他自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