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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來到了別人的統治中心,不管這裏的主神發生了什麼,但卻有着維持着外面龐大世界的能力。
這也是他這輩子最難以戰勝的敵人。
是他必須要警惕的最恐怖的存在。
當麥凡往前慢慢的湊過去的時候,卻發現其他的如同他爺爺一般的柱子裏邊竟然是空的。
這些同樣的存在着不同顏色的液體當中沒有任何靈魂存在和痕跡。
如果是這樣的話,唯一的活着的清醒的靈魂與對方溝通在了一處。
對方如果是沉睡的狀態,亦或者是沒有辦法擁有清醒意識的狀態的話,那麼起到主導作用的當然是他的爺爺了。
這樣的狀態對於麥凡來說是好也不好。
因為這跟他們最初判斷的情況有些不太一樣,他們認為的儲存空間可能是一個人為製造出來的操作空間有着超乎人想像的可控制的電腦。
亦或者是歪打正着的被他爺爺給消滅了的空蕩的靈魂中心,需要一個人來接手他的主操控的地位之後,才能順利的解救他的爺爺。
而非像現在這樣以這種狀態跟主神連接到了一起。
但是問題再怎麼的巨大和困難,也必須要想辦法去解決。拜訪幾個人有些小心的湊向了他爺爺所在的那顆柱子。
實在是沒有辦法,因為在他們的印象當中能夠看的清楚的那根柱子,也只有他爺爺的所在了。
而且他爺爺所在的那根柱子裏邊的東西都那麼的清晰,那是一個巨大的如同樹屋一樣的柱子,在裏邊,他的爺爺甚至可以自由的活動。
如果他們沒看錯的話,那根柱子的那裏,除了一些古怪的液體之外,竟然還有一些基礎的生活用品。比如說可以供人坐下來休息的椅子,以及一張單人的算不上豪華卻絕對結實的床鋪。
麥凡甚至在這個柱子的最深處,還看到了一個簡易搭造的灶台,上面有一杯不知道是茶還是湯的東西,現在正在那灶台上邊用着,餘熱咕嘟嘟的冒着熱氣。
至他爺爺現在的狀態已經足夠湊近的麥凡甚至都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他的爺爺就在這種液體當中自在的游翔着,時不時的拿起小灶台上的東西往嘴裏喝上一口。然後或者是歪在椅子上,或者是倒在床上,看起來是十分的愜意。
也正是因為麥凡爺爺的這種歉意,給了麥凡他一種錯覺,他讓自己的隊友在稍微遠一些的地方躲藏起來,自己去了玻璃柱子的外壁處,朝着裏邊兒輕輕的敲了兩下。
但是他低估了這個柱子的厚度以及隔音效果,他敲的那兩下完全沒有引起他爺爺的注意。為了讓他的爺爺發現自己在外邊,他就開始有意識的圍着圈兒的敲打着牆壁。
但他以為他必須要用武器對其進行頑強的攻擊,他的爺爺才能發現他的時候,那個躺在床上的老人突然睜開了眼睛,朝着麥凡的方向看了過來。
而後,那裏的那位老頭子就驚喜地從床上跳了下來,飛一般的游到了麥凡所在的牆壁處。
然後對着牆壁一通操作。到了這個時候,麥凡才清楚為什麼他的爺爺在他敲擊牆壁的時候會毫無反應了。
因為同樣的,他也聽不清楚這裏邊兒的爺爺到底在跟着他說什麼。
怎麼才能讓他明白我來到這裏的意圖,並且詢問對方怎麼將其解救出來呢?
有一個小學生都懂的方法,那就是用書寫的形式來表述自己的語言。
麥凡很快就掏出了紙筆,並且將自己的需求以及來意寫在了紙上,貼在了玻璃上面。
而他的爺爺表現的極其的焦急,開始在自己的屋子裏到處尋找,最終發現他沒有任何可以表達的紙和筆。
於是,他只能用一些較為笨的辦法,用口型,用肢體語言來表述自己的意思。
幸虧這爺倆從小相依為命,彼此之間的默契相當的充足,爺爺想要表達的東西,有時候單靠一個眼神兒對麥凡就能理解,現在連比劃帶猜的,大概就將這其中的緣故給猜出來了不少。
他的爺爺的意思說,這裏極其危險,不知道麥凡他們是怎麼找到這裏來的,但是接下來要求的一點就是不要管他,趕緊逃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