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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過在鎮壓的過程當中,那些暴民們當然不甘於就這麼束手就擒。他們與這些政府軍發生了激烈的反抗,並且有些人趁着混亂開始四散逃離。
逃離的過程中,這些本身就已經成為暴徒的人當然不可能收手,他們在逃竄的過程當中就利用着這種機會趁着混亂的當口,朝着他們既定的目標下了手,其實有多少人是參與了這次集體活動,又有多少人是趁着這次的混亂朝着身邊的人下手,真的無法統計了。
麥凡在他的高倍望遠鏡就看到了無數個本部應該發生的慘案。這些能夠對着最親密的人下手的人,可能早就在等着一個機會從而能在這次混亂當中獲得自己想要的東西。
而這一切歸於平靜了之後,他們又可以再次的扣到那些暴亂分子的頭上,將自己所犯下來的惡是全數的推到別人的身上,從而掩蓋自己曾經犯下來的惡性。
而後就像是一切都沒有發生一樣的繼續過着自己的小日子。
做這些事情的人有很多種,也許是臨時起意,也許是早有預謀,而他們的身份也是各有不同,有些就是普普通通的鄰里人,有一些則是血海當中爬出來的狩獵者,而最讓麥凡覺得不可思議的竟然還在城衛軍當中看到了幾個陌生的身影。
這大概是平素里有着互相敵對的矛盾,亦或者是有不可言說的仇恨吧?但是這些事情,跟安逸的待在自己的小島當中的麥凡這群人又有什麼關係呢?
在看到了這些熊熊的火光以及數都數不過來的混亂場景,趴在這個小島上的所有的人都在慶幸一點,那就是他們早早的搬到了這裏,遠離了那些紛爭。不過,就在他們看着熱鬧的時候,卻發現了在他們島周圍的一些變故。
由於內城的方向實在是太混亂了,而他們所居住的地方又不是治安最好的基地的最中心地帶,他們這一塊居住的雖然是有一些身份的人,但是依然是與混亂接壤的。
更何況在島的另外一端,就是一座又一座的,互相有點兒聯繫,彼此沒什麼關係的獨棟的小別墅,這些獨棟別墅裏邊住的又是一個又一個的小的團體,就如同他們曾經的F團的狩獵人一樣。
大家住在這裏邊也許有一些是有矛盾的,也許有些相處的不錯。但是這並不妨礙着到混亂產生的時候,那裏也會被波及。
所以一些見不得光的廝殺自然的也蔓延到了這裏,雖然沒有普通貧民區所居住的地方能那麼混亂了,但是在這裏的動靜卻比那邊大的多。
畢竟這裏的青壯年的數量和比例佔據的更多一些。而在這一幕幕混亂的戰鬥當中,一些人的逃跑,自然而然的就會朝着他們這個獨棟的小島方向進行。
他們並不是想要尋求這個島上的人什麼幫助,亦或者是本身就盯上了這個島,而是他們慌不擇路的情況下是有感覺往這個方向逃,可能還相對安全一些。
所以從最高層的360度的可旋轉的燈T望塔上邊觀測着這一切的麥凡就發現了他這個島的周圍的湖泊邊有不少人撲通撲通的跳下了水。看起來是想要在朝着他們所在的島行進,想要游過來。
這些人看起來較為狼狽,也許是尋求庇護,但是他們們就怕自己好心的收留會成為農夫與蛇之間的關係或者是為自己招致一些了不得的,或者說是莫名其妙的敵人。
這對於島內的這幾十個人來說,都是非常危險的。所以到了這個時候,大家就對於自己是不是應該去幫忙的事情開始展開了激烈的討論。
麥凡只是負責將有多少人跳入到了湖中,並試圖攀登讓他們所在的島的事情告訴底下的人,然後大家就做出來了一個非常勇敢的也是正確的決定,他們打算去阻止這群人登陸。
而阻止這群人登陸島的最好的方式就是提前警告,當在警告無效的情況下作為私人的領地,他們有權拒絕這群人登島。
倘若在拒絕的情況下,他們還要強制的登島的話,作為島現在的主人,是有權利將一切不速之客獵殺在島之外的。
所以站在瞭望塔上的麥凡就依照大家討論出來的結果在他們的這個聯排別墅的最上方,升起來了一個拒絕的信號。
這個信號是他們這個島內自己製作的一種獨特的,或者說是拒絕的方式。有的時候它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