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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麥先生隨我來,我清楚缺口在哪裏。」負責報信的前沿士兵實在是太激動了,今早上他與人換班的時候,只是遠遠地掃過一眼麥先生,等到他睡醒了,過來換崗的時候,就聽到了別人所說的大殺四方並且對這個人的印象實在是太過於深刻了。
原因無他,這小兵卒本就是麥凡所居住的那條街的居民出身。因出了這麼一個豪商而被他家的老爹說是他們選的房子,十分的得當。
現在來問他們那片房屋的地產的人,那是絡繹不絕,他雖沒直接見過麥凡做了些什麼,但總之是把這個軍中也敬佩百姓,也敬佩人家住在哪裏?又做了何事?去都打聽了一個全乎。
所以在對方派人前去叫人的時候,機靈的他就接了一個問:「麥先生,這裏送信的?」
一方面是他對這裏輕車熟路,熟得很,二是他也想與這傳奇的人物打打交道,到時候在街坊鄰居面前也能吹上一波,再一個就是趁勢過來看看這次。自家老爹老娘所居住的這條街有沒有亂起來?是否有亂兵潰兵?因兵往這邊跑過來襲擾他們這裏的家人?自己在回撤報信的時候才能處理的呀。
現在看到他們這一片,就算外面剎聲震天,這裏也表現得極為的安靜祥和,他甚至覺得那些就在眼前的征殺跟他們的關係並不是很大。
而後,他就看到了守在麥凡家周圍的這些將領保護他的安全,也就明白了為什麼這個地方沒有人敢在這裏肆虐,對這裏的一草一木進行破壞。
所以他對於麥凡是有一種天然的親近感的。而麥凡表現出來的想要照顧這裏的普通百姓與鄉親們的強烈的意願自然也得到了這位本土孩子的好感。
在這種時刻,麥先生有要求。他當然是要義無反顧的衝上去為其衝鋒陷陣。
「那我們就前去。」說到這裏,麥凡從自己的身後拖出來的那把半人多高的長弓。由這把長弓可以看得出來麥凡的戰力多麼的可怕。況且,他也只是將弓背在了自己的身後,真正拎出來的是一法看起來十分沉重的大的砍刀。
一手提弓,一手拿刀。這種絕活,只有強者才敢做的出來。
對於此,這個小子表現的更加的激動。他幾乎是在領路的前端里,一路的小跑,把麥凡引到了那個缺口所在。
「前方堵陣的那一隊人馬約有多少人?」約有四五百人,但這麼消耗下去,這缺口就算砍韭菜一樣的,總是砍不完,總有疲累的時候,現在是兄弟們一股腦的上去了,小隊輪換着上,但不出10分鐘,這些人的手就沒有那麼的靈活,很容易就被這些畜生們給衝進城內。
「能不能讓他們短暫的配合我?在所有的換防的短暫的撤出去了,只留着先鋒的那十幾個賭陣的人,然後我說說出一二三了之後,他們如果足夠信任我的話,就全部的往兩側撤出,站在完整的城牆那,將這個能夠衝進陰兵的大洞給我露出來,誰有這樣的身手,可以進行這樣的配合,並且對我有無上的信心。」
麥凡說這些話的時候,其實距離那些士兵已經很近了。而他又用了自己的一些特種的能力將自己的聲音擴大了數十倍傳遞了出去。
哪怕是在殺聲震天的環境當中他們也能將麥凡剛才所說的這番話聽得一清二楚。有幾個將軍對麥凡的這種誇大胡吹的做法十分不滿,於是轉過頭去看看到底是哪個小子敢在這種情況之下大放厥詞,可一轉眼看到了麥凡本人了之後,他們幾個人就倒抽一口冷氣,轉而轉向了一種見到了生機的希望與幸福。
有那嗓門大的也運用了秘技,給予了相應的回應:「如果是麥將軍提議的話,我們就算是拼死,也能找出這樣的精銳。」
於是這位對自己的手底下相當的熟悉就開始點兵點將把自己手下最強悍防禦力最強也是最聽指揮的幾個大個留在了隊伍的最前沿,而後讓自己的其餘的補充兵力開始後撤。
作為守城的將領他們也許不是個人能力最強的,但一定是最聽軍令以及對自己身後的這個城池最有氣氛的老實人,他們多數都是本土的居民。
若是他們退了,這個城池裏的老幼們幾乎也就會被肆虐的陰鬼流兵給當成了盤中餐。
所以在這些動物出現了之後,他們表現的比其他的隊伍更加的彪悍。而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