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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我們打的最焦灼的時候,那個怪物迷霧裏突然衝出來了一群不亞於我們數量的恐怖的有混亂的部隊,而在那些部隊的最深處,有一個碩大的身軀,那個身軀上面有一隻同樣碩大的眼睛朝着我們這邊瞪着看過來了。
就那麼一眼,讓我們雙方的不由自主的全都停下來了攻擊的腳步,甚至忘記了當初是為什麼而戰鬥的。
就那麼一瞬間,他的那些怪物們朝着我們的軍隊沖了過來,等到我們回過神兒來的時候,我和他就那個死對頭的手底下全都損失慘重。
這群傢伙來的莫名其妙,讓我們把它從一開始的雜兵團體的判斷直接劃歸成為了一種我們所不知名的生物。
而且這種生物的不按照常理出牌與毫無邏輯的現狀直接打破了我們對於這個整個古戰場的一個預知,曾經我們以為因為我們兩方的生成造就了這個古戰場的構成,但是看到了這群傢伙了之後,一個不得不承認的還有可怕的猜測同時浮現在了我們兩個人的面前,那就是實際上這個古戰場的並不是,是因為我們兩個人才誕生的,而是本身的源頭在於他,如果沒有他們的話,也不可能誕生出來我們這兩個又有智慧的族群。
這個回憶完全就是因為我們人類的正常的廝殺所誕生出來的一種前所未知的某種生物,而這種生物雖然起源於我們,但是在死後卻先於我們誕生,地位也遠高於我們。
這對於我們來說是一件再諷刺不過的事情。感覺一切的源頭本應該是從我們開始,也從我們結束,卻因為一些不知名的原因,誕生出來了許多不知名的東西。
所以有的時候我也在思考過,這個東西真正消滅掉了,對於我們自身,或者說對於這個古戰場來說,是不是有一定的影響?
後來我們也嘗試性的對他進行了擊打與追殺,然後才發現了好像我們所做的這件事情,去圍剿對方怎麼樣的這種事情時,並沒有什麼後遺症,也正是因為發現了這個規律之後,我們才敢放心大膽的對陳俊行秒殺。
但是我的那個愚蠢的對手有關於這個東西對我們來說並不是很好或者很美妙的一樣東西的事情,他總是在我跟對方打的難解難分或者實力減弱的時候,過來插一腳,企圖將我們兩個人一起收拾了,坐收漁翁之利。
這種短視的傢伙,我雖然很羞恥談問題與真正的敵人是誰,但是這個傢伙卻明明白白的是同源的兄弟,我也不能不管他的一些的行為。
就是因為他的屢次的差錯造成我對於那邊的消滅的情況一直都不是特別的好。
對方好像也感覺到了我們這三方的各種古怪的平衡狀態和相處狀態,再後來,他就無視了我們,只有我們打的難解難分的時候,它才會蹦出來彰顯他的存在感。
這種不舒服的感覺,直至你的到來,才讓我看到了有可能改變這一環境,打破這一現狀的可能性。
再多餘的說一遍,我實際上在另外一方面也在提防着我現在合作的這個小組,因為我們只要一想這個地方打的有有所頹勢的,不敢保,這個小子就要使陰招對我的軍隊下手。
他甚至很有可能在解決掉了我了之後,也會因為自己的愚蠢將魔爪在伸向你們人類的軍隊。
因為他認為他至今還認為站在我你的背後的人,實際上是因為我,倘若我對你們失去了支持的話,那麼你們這些人類都應該被他趕出去。」
行吧,這個傢伙明目張胆的在三方軍隊面前直接說自己的敵人的壞話,這種行為,麥凡總覺得他是故意的說給另一方聽的,這番話起到穩定的作用也罷,或者離心扎刺的巧合作用也罷,總之,他是不希望自己這一方跨過他而與另外一方保持着更為親密的舉動。
這種三方的無間道麥凡也懶得計較,因為另一方聽着他說自己壞壞的傢伙,是不可能無動於衷的。
於是乎,原本還有些嚴肅的討論怎麼去征討另外一個世界的怪物的這個議題,直接就轉變成為另外兩方的大戰。
麥凡,沒有功夫的這裏跟這群人扯皮,退回到了他們所在的邊境的地方,開始思考怎麼去對付或者說消磨掉這群怪物的計策。
而後,他又觀察了一下自己所在的這個地方,自己清剿完了這一批怪物了之後,這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