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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取捨就是無論是哪一方都有一個到收益到最後,得勝的一方都會高於失敗方的這麼一個人的巨大差異,這種分配差異如此之大,光用嘴巴說是完成不了。
「那對於我們來說,再打一架可能性幾乎是為零了,因為我們已經連成了三方的協議,所以好的小子們我們可能真的要把這個這場比賽當成一件很認真的事情來做了。」
而另一方的傢伙聽到了這句話,都表現得有些憤怒:「原來你從一開始沒把這場比賽當成一件很認真的事情來做嗎?」
對着他的這個老對手,一開始就跟麥凡合作的那個聰明的傢伙聳了聳肩膀。「怎麼你才知道?我並沒有特別認真的這件事情了。
好吧,說實在話的,我一開始只是把它當成一件並沒有去認真對待的事情來對待的,我想在這場無關緊要的戰爭當中,小小的輸給你們一頭,來表現出我們想要真誠的合作的誠意,從而讓你們有一種優越的得勝感,最終因為這種勝利感覺而對我們的敵意減少。
從而在這種感覺之下,能夠誠心的一同去協作着做什麼事。
不過現在看來,這種簡單的小規模的認輸的行為,可以沒有繼續下去的必要了。因為這牽扯到了我的底層,包括我自己的自身利益了,那麼對不起了老朋友,怎麼可能會來一場非常認真的較真兒的比賽了?」
這番話直接就把這位腦袋並沒有他的對位最初聰明的傢伙給氣壞,本來他以為這一次雙方的比賽是有一說一的,都非常認真的這麼一個對待的事情,而且對方的進程的確是在某些時候遠遠的不如他們現在的推進進口。
對此,他跟他的手底下的人可是得意極了,時不時的還要找人去偷偷摸摸的跨境偵查一下,在確認了對方的確沒有什麼放水的跡象的情況之下,就更高興了。
要知道他們兩家之間的問題其實還是蠻大的,短時間內突然就變好了,任誰一方說出來也都不會相信。
但是能有這樣的方式去將彼此之間的那個隔閡沖淡一些,或者說用另外一種方式來證明一方的勝利,從而來確定另一方為失敗者,其實這也不失為另外一種的增進關係的方法,他們這家人的接受程度還是蠻高的。現在聽到了這邊的做主的人員肺都快要被氣炸了,這種不認真的或者說是有些敷衍的對待這場比賽的行為,就把這種極為認真的想要取得勝利的這一方給傷害了,這種感覺真是糟糕透頂了,就像是他努力的為了某件事情奮鬥了而後對方客輕輕鬆鬆的做好了。
這件事情是你贏了,看到了沒有,是我讓給你,明明自己獲得了最終的勝利,卻無法去證明他是憑藉實力獲得的,這種感覺真的實在是太憋屈了。
而且他並沒有再一次去實現,去證明自己的這種條件了。所以強者被人讓出勝利的這種憋屈感是遠遠要大於那種弱者被同情的。
所以在聽到了對方的這番言辭了之後,他不但沒有為此感動,或者說是心安理得的接受對方的好意,反倒陷入到了另外一種暴躁的、憤怒的狀態之中。
而後魯莽的領袖就毫不客氣的對着這位看似要給他容忍並且說是要達成和解的傢伙的腦門上結結實實的來了一錘。這位暴躁的選手所用到的武器跟他的性格其實還是蠻相稱的大開大合的打法一直都非常的適合他,並且正是因為這種勇猛無敵的形象,所以才碰到了比他更聰明的敵人的時候,他才毫無辦法。
而且這個傢伙所帶的士兵的性格實際上都跟他差不多,大家都是火爆性子當中的一員,就算他沒有把大部隊都帶過來,但是,跟在這傢伙身邊的那些人聽到這樣的話語同樣與他們的將領一樣,有着相同的感受。
這種糟糕的忍讓,誰願意接受,誰接受,反正在努力相對更強的他們的身上是無法接受的。
「你必須要跟我們道歉!」而莫名其妙的挨了幾錘的領袖則是有些無法理解。他剛才不是已經說了嗎?這次是絕對不會讓他們的,所以,既然都不讓了,為什麼自己還要挨打?
更何況他的這種忍讓只是進行到了中途而已,也並沒有一直忍讓到最後呀。
涉及到了利益了之後,他是傻了才會把利益拱手讓給對方。他與對方之間的什麼所謂的好的情感亦或者是其他的什麼東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