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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霞去開了門,發現外面不止一個人,而是高家姐妹一起來了,兩個人過來還拿着一個食盒。
「車公子,一早我們姐妹就過來了,但是見到您還沒有起來,不敢打攪,這是我家裏送來的糕點,特意帶來給您嘗嘗。」高家姐姐笑盈盈的把食盒放在了桌子上。
「我剛剛吃完早飯,要不就先放着吧。」車明德也沒有拒絕,但也沒有立刻去吃。
「那我們就放着,公子一會兒餓了就拿着吃,不礙事的。」高家姐姐笑盈盈道。
「車公子,之前您匆匆離開,又到昨晚上這才回來,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高家妹妹跟着問道。
「機密,不能對外透露,還請兩位嫂子體諒。」車明德用同樣的話回絕了。
「若是這樣我們就不問了,只是我們想問問,公子可還有空,我哥哥準備了一些節目,原本是過年那天的,可大人們都去忙了,這」高家姐姐一副很為難的樣子。
「你們的心意我領了,但是眼下局勢你們也應該知道,若是能閒下來,一定捧場。」車明德如此說道。
見到這樣,高家姐妹也沒有辦法,只能陪笑着離開。
等到兩姐妹朝着自己住處去,很快見到自己大哥高安康在這裏等着,不等她們開口就急匆匆問道:「怎麼樣?」
「還能怎麼樣,你也不想想,連車公子都一連兩天沒回來,肯定是出大事了,哪裏還有空看你準備的節目。」高家妹妹嘆息道。
高安康則焦急的問道:「你們沒有問問是怎麼回事?」
「車公子說是機密,我們哪裏敢問,再說如果不是出了大事也不會如此,我看哥,我看哥,你還是先想辦法搞定胡主簿,如今縣裏的事情幾乎都是他在管,車大人對他格外信任,我們從胡夫人這邊下手,只要胡主簿點頭,之後的生意我們家裏還是很有戲的。」高家姐姐表示道。
高安康則搖頭道:「你懂什麼?胡主簿是看車大人眼色的,而且一旦戰事開始,所需要的米糧之多,根本不是你們可以想的,如果有先一步許諾,我們也好做準備,否則頂多就能喝點湯而已。」
「喝湯就喝湯。」高家妹妹嘀咕道。
「小妹,你倒是嘴硬,現在是胡家人了,娘家不管了?你也要清楚,你娘家得勢,你們日子才過得好,胡主簿才會對你另眼相看,我可是聽說,那楊喜懷上了,以前她怎麼不管,以後她可是胡家少奶奶,萬一生個兒子,你們可就瞧好了,那胡夫人都要圍着她轉。」高安康也提醒道。
「哥,你別嚇唬我們了,我們也知道輕重,只是我們和車公子關係就只有這樣。」高家姐姐無奈道。
「那你們從那個晚霞入手打聽消息,先至少問清楚,到底發生什麼,我們也可以對症下藥啊。」高安康說道。
「哥,你別催促,我們也知道了。」高家姐妹只能答應下來。
接下來的日子,車明德也是兩頭跑,總是睡醒了過去,很晚回來,晚霞也一直用心伺候着。
這天車明德剛剛到了父親這邊,就聽到夏寬在說道:「先鋒將軍玉璨的大軍過年後三天就北上了,他原本就在秦州南邊集結的,這過來估計也沒有幾天,梁大人還是昏迷狀態,這如何是好?」
「玉璨可不是好糊弄的人,而且這次他作為先鋒也是想要立功的,而且為此還奔走不少,要是讓他知道這裏局面,肯定會惱火。」蒙安直搖頭道。
「我們也瞞着十來天了,所有有嫌疑的人也都控制住,甚至浦法師都是用法術來審問,可一點結果也沒有,車大人啊!若是還沒有結果,別說等玉璨到了,我這邊手下那些官員都懷疑,畢竟都十來天沒有見到梁大人了。」夏寬說着也對車光耀苦嘆道。
「我也已經盡力了,浦法師都出手審問還沒結果,只能說明偷走玉佩的不是他們,那個奸細另有其人。」車光耀苦惱道。
「父親,您還記得當初向飛說,車大人曾經去過茅廁?」車明德這時候忽然插嘴道。
「你的意思是,那個時候大人丟了玉佩,可是向飛說了,他就在門口,茅房裏也沒有別人。」車光耀搖頭道。
「孩兒的意思是,可能是那個時候,梁大人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