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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顯然也是留了分寸的,雖然看上去柳曉陽傷的挺嚴重的,腦袋破了,一臉青腫,肋骨還斷了兩根,不過卻都是一些皮外傷,並沒有生命危險。網 く.
這就是真正的打臉啊,就不是要你命的,就是讓你丟人!
你不是本事大嘛,你們不是會擦屁股嘛,你們能把他從這次事情中輕易抽離出來,可你們不是還是沒法兒護得他毫無傷嗎?被打成了豬頭,看他以後還怎麼出去見人!看你們以後還能不能在京城抬得起頭來!
「天叔……」看到吳天,柳曉陽頗有些委屈的叫了一聲,可憐那一直眼眶腫得成了一條縫。
「嗯,你別亂動,好好躺着休息。」吳天說道,「大哥二哥,醫生怎麼說的?」
柳老大嘆了口氣,道:「沒什麼大事兒,都是皮外傷,肋骨也是骨裂,沒徹底斷,好好修養一段時間就行了。」
吳天點點頭,道:「嗯,那就住院吧,好好養養傷。這裏不行的話,就轉院,找個條件好的醫院。」
「這兒是所里指定的醫院,轉院要先經過所里批准!」旁邊一個小警察嚷道。
「無關人等先出去吧。」吳天看都不帶看他的,只隨口一說,旁邊的馬原立馬上去,一副十分友好的樣子,攀着那小警察的脖子,就朝門口走去,可憐那小警察還想掙扎叫一聲,卻很快連話都說不出來,老老實實是的被馬原拉了出去。
「剛才我和陽子去了看守所,基本可以肯定這次的事情是有預謀的。」吳天和柳家兄弟在病房裏的沙上坐了下來,說道,「根據現在掌握的情況看,是古家那邊出的手,羅家親自執行的。」
「嘶……」柳老大吸了口涼氣,又瞪了病上的兒子一眼,一副又恨又心痛的架勢。
「這事兒會有些麻煩,不過這口氣我肯定是要幫曉陽出的,這個打不能白挨。」吳天說道。
「要說這事兒還是要怪曉陽,要不是他鬧出這攤子事兒來,人家能看準機會,對他下手嗎?他挨打也是活該,就得讓他長長記性!」
「一碼歸一碼。」吳天卻搖頭道,「這次事情鬧到這個程度,已經不單純是曉陽的問題了,這關乎到我們的臉面問題。現在可是關鍵時刻,如果不找回這個場子,下一步搞不好就要散了人心了……」
「嘖……你這混賬東西,知道你惹了多大的事兒了嗎?」柳老大又恨恨的對兒子嚷道。
「大哥,曉陽的事兒回頭再說吧。」吳天道,「現在的問題是,這次的事情是從曉陽而起的,就應該你這個當父親的出面回應才比較合適。」
做什麼事情都要講究個身份對等,到目前為止,古家出面的並不是古公子,而是古家旁系人物,所以吳天也不好親自出面動反擊,需要一個合適的人選站在台上去。
「嗯,有什麼事兒,你只管安排。」柳老大重重的點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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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天交給柳老大的任務很簡單,就是打一個電話,直接打給羅某人。
「羅老弟,我是老柳。」
另外一個房間裏,柳老大通過電話,對羅某人說道,「我打電話是要謝謝你,謝謝你幫我教訓了我那不成器的兒子。向來工作太忙,讓這小子沒學好,這次出了事兒,我是堅持要按照程序走的,不過還是羅老弟做事兒更直接啊,這下教訓的好,也許那小子以後張了記性,就學好了,那就更要好好謝謝羅老弟了啊……」
電話開的是免提,可憐除去一開始虛情假意的兩句寒暄,那位羅政委卻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他好根本想不到柳老大的電話不是火氣沖天的向他討說法,不是放狠話讓他等着什麼什麼的,竟然開口就是感謝,語氣還那麼誠懇,這究竟是個什麼情況?難道柳老大的腦袋被門夾了,還是那個小兔崽子根本不是他親生的?
「好了,羅老弟,不耽誤你休息了,改天請你喝酒,呵呵。」柳老大說道,「噢,對了,還有件事兒,聽說市局武局長馬上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