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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書記病重赴京的消息,很快在星城傳播開來,一時間風雲再起……
首先,薛文瑜的情況取得了重大突破,被查出曾經多次在提拔人檔案上做手腳,試圖混淆視聽,嚴重違反了組織紀律,存在受賄、瀆職等一系列問題。
不過這個結論還僅僅只是一個初步結論,一個風向標杆罷了,如果就此打住,也許薛文瑜面臨的僅僅只是退贓、開除職務之類的處分,可一旦再深入調查下去的話,可就不太好說了。
首先一點,不管薛書記有沒有參與其中,至少薛文瑜的頂頭上司,組織部長肯定有涉案嫌疑的,最起碼承擔個領導責任,只怕也別想繼續在這個位子上坐着了!
顯然,這是馬省長的一步策略之棋,擺明了架勢,如果那邊不妥協一番的話,案子自然可以繼續深入調查,而要不要繼續,那就要看那邊能開出的籌碼了。
而毫無疑問的是,馬省長最希望拿到的籌碼,自然就是薛書記屁股下面的那張凳子……
不得不說薛文瑜的風聲放出,明面上看馬省長這一步棋狠狠的將了對方一把,可同時卻也讓他自己受損頗重人家老子剛病重住院,還沒完全脫離危險呢,你這邊就對人家女兒下刀,實在顯得有些太不近人情了一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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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此看不過眼的,不僅僅是黃書記那邊,同時連日漸低調下去的人大曹主任都頗有些不滿,私下場合里說過幾句牢騷。
吳建國對此卻始終沒有表態,只管忙着天馬汽車的問題。同時高速公路項目也已經正式展開。各種工作頭緒紛雜。一副無暇分心它顧的架勢,倒也相安無事。
數日間,薛書記的病情報到中.組部後,確定其短時間內很難再回到工作崗位,有鑑於此,上邊允許湘省推薦接替星城書記的人選。
當然了,新書記上台,自然是不可能再去兼任省委副書記的。總要再熬一熬資歷。而這就意味着新人選大可由湘省拍板,不需要中.組部直接指派了。
毫無疑問,這幾乎相當於火上澆油,一時間湘省內部關於星城書記人選的爭奪,變得更加激烈起來……
「吳……天,坐……」薛書記吃力的說道。
雖然病情已經穩定下來,不過已經受損的腦部卻沒那麼快修復過來,說起話來幾乎只能一個字一個字的崩,相當吃力。
「薛伯伯,今天氣色不錯啊。」吳天笑着在薛書記病床前坐了下來。道。
薛書記笑着點了點頭,吃力的道:「還……好……你吃……飯……了嗎?」
「你呀。說不清就別說那麼多了,話還挺多……」薛母幫薛書記壓了壓被角,笑着說道。
好歹老頭子大難不死,眼看着一天天好起來,薛母心情自然也很是不錯,對着幫了大忙的大恩人,更是心情舒暢了。
「你……不……不懂……」薛書記吃力的說着,可那語速憋得他相當難受。
吳天接口笑道:「薛阿姨,薛伯伯多說一說,也是個鍛煉,這樣才能更快的恢復呢。」
薛書記聞言,連連點頭,卻是吳天幫他把憋在肚子裏的話說了出來。
「薛阿姨,可卿姐呢?」吳天笑着問道。
「哦,她有個同學來找她,一塊兒出去玩了。」薛母笑道,說完了,又忙補充了一句,「女同學。」
吳天不由得一咧嘴,話說薛母每日和女兒都住在自己的西山別墅里,自然早就看出來了自己和薛可卿之間頗有些微妙的關係,只怕她已經巴不得趕緊做自己的便宜丈母娘了呢。
不過再怎麼說,薛可卿不在,吳天也實在提不起性質陪半天蹦出一個字兒來的薛書記練習說話,略坐了一會兒,就告辭了。
薛母親自送吳天出了病房,又在走廊里拉住了吳天,頗有些緊張的問道:「小天,剛才我接到劉秘書的電話,說是上面要讓老薛提前退了?」
關於薛書記要提前退下去的消息其實早已經出來兩三天了,可直到現在薛母才接到秘書的電話,可見那位秘書也實在有些不靠譜啊。而提前跑回星城,張羅薛文瑜的事情的欒新傑,只怕也不怎麼指望得上……
不過話再說回來,即便欒新傑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