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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也只能嘴上叫囂——沒個電話,也找不到人幫自己平事兒啊,並且他很奇怪,自己都被抓了一天一夜了,怎麼家裏還沒得到消息?怎麼還沒人來救自己出去?
馬老三懷着深深的疑問,被押進一間審訊室里,那個年輕警察和另外一個年紀大一點的警察開始對他進行審訊,不過馬老三卻是只有冷笑,一個句話也不回答。
雖然馬公子根本就怕警察,要放在外邊,就算是市局局長,他也不怎麼放眼裏呢,更何況這些分局的民警了。他堅信要不了一時三刻,就會有人來救他的。
「馬國威。你別以為你不說就可以沒事兒。現在證據確鑿。你就算不說,也照樣能坐實你的罪名!坦白從寬,你要是頑抗到底,那就只會加重量刑!」年輕警察威嚴的說道。
「哼……」馬三公子冷笑一聲,根本就不加理會。
「看來你還想再考慮考慮?行,回去吧!」年輕警察一擺手,兩名小警察上前,押着他又回到了那間臨時羈押室。鐵門哐當又鎖上了。不過好歹扔給他了幾塊麵包,兩瓶水。
可憐馬公子那個怒啊,老子什麼時候吃飯不是酒菜一滿桌的?就這幾塊兒破麵包,怎麼吃?
可問題是馬老三已經被關了一天一夜,滴水未進,餓極了,也只能就着礦泉水,把麵包吃了個乾淨……
一連三天,馬國威都是只被那個年輕警察提出審訊半個小時,馬國威也始終咬牙不理會。照例依舊是麵包礦泉水,可憐幾天時間馬國威都受不了。有一種要瘋的感覺。
這怎麼可能,自己都被關了三天了,家裏怎麼還沒撈自己?還是說好有人撈自己,不過卻撈不出去?那個小畫家竟然有這麼大的能量?
終於,馬國威受不了,在小警察再次提訊他的時候,馬國威終於張開由於長時間沒說話而頗為沙啞的嗓子,道:「究竟是誰在搞我?」
小警察不禁露出幾分微微的喜色,要知道審訊工作,最怕的不是疑犯嘴硬,而是根人家根本就不開口,讓你有勁兒也不知道往哪兒使。
馬老三鬆口了,他開始問話了,這也就意味着他的心理防線快崩潰了。
「你們先出去一下。」那位年輕警察說道。
「是,陸隊。」那個年紀稍微大一點的警察當即應了一聲,並且還把監控給關掉了。
馬老三蹙着眉頭,想看病白這個家貨究竟什麼意思。
「呵呵,馬公子,明人不說暗話,你這幾天之所以在這兒,是有人好在操縱這件事情。」那位陸隊悠哉的說道,「這三天其實有很多人都在幫你活動着,想把你撈出去,不過都沒成功。原因呢,就是因為這次要收拾你的人,你你想像中要厲害的多……」
「不可能!」馬老三嚷道,他可不認為有多少人能比他家能量更大,至少那個小畫家絕對不是!
當然了,也有可能是小畫家請到了比他家更厲害的人出手的,可問題能比馬家更厲害的家族,又豈是小畫家那種個身份的人能接觸到的?就算接觸到,人家也不見得會為他得罪馬家吧?
「信不信由你!如果你願意招,算你坦白,量刑會輕一些,如果你不招,那也沒關係,明天就可以把案子轉到家檢察院。」陸隊說着,徑直站起來打開了房門,讓另外那個警察又進來,開始今天的例行審訊工作……
大會順利開幕,氣氛相當熱烈,當天晚上的新聞都比平時延長了半個小時。
不過此刻四合院的氣氛卻有些沉悶,吳天回到這邊就發現姥爺在一個勁兒的抽煙,新聞上的內容都絲毫滅聽進去半點。
「姥爺?怎麼了?」吳天小聲問道。
「有麻煩了……」楚寧河鎖着眉頭,沉聲說道,「今剛剛傳出來消息,馬家老爺子準備在會上聯名請求姜書記繼任軍委主席。」
「嗯?」吳天裝作意外。
上一世的情況果然又發生了,這並不是意外,並且根據吳天分析,這一世這更必然要發生的。要知道經過自己一番折騰,這一世明珠系的實力遠不如前一世強大,這就意味着當今更需要掌握一道實權,以延續他的影響力,等待接下里他的後備人選成長起來,才能繼續保持明珠系的昌盛局面。
「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