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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嘖嘖,打得什麼樣?有傷殘嗎?」
吳天在西山別墅後院裏,又召集了眾人聚會,見了高陽就笑着問道。
「傷殘應該不至於,那人後來自己開車走的。」高陽說道,「不過當時盯梢的那小弟打了電話給我,我就多了個心眼,讓他跟着查了下,已經知道那人的身份、地址了。」
「用這事兒,會不會有些不地道?」吳天吧咂着嘴說道。
「對付這種人,用不着講地道不地道吧?」高陽笑着附和道。
「說的也是,哈哈……」吳天笑道,「那就安排人搞一把!」
「怎麼搞?文的還是武的?」高陽問道。
「還黑道白道呢!」吳天翻個白眼,道,「怎麼搞得聽人家當事人怎麼說,咱們只管大力配合就行了。」
「好,我知道了。」高陽說着,拿起手機走開一邊,聯繫下邊人處理去了。
到了他們這個層次,想要辦點事兒,下邊少不了各種幫閒的、狗腿的人。特別是高陽,本身在這個小團體裏面,就是干雜活兒的存在,自然更是特意養了一批各式人才,不乏雞鳴狗盜之輩。
吳天敲定這件事情,轉頭又和白亞平三人聊起別的閒話來,等到高陽回來,又∈閒扯了一壺茶時間,高陽的電話又響了起來。
「那位已經同意了,說是要報警告馬老三弓雖女干。」高陽說道。
「呵呵,不愧是文化圈的人,講究法律啊。」吳天笑道。「那個分局關係硬實?」
「還趕巧。馬老三住的那個分局局長。算是我表姐夫,另外,陸部長的公子也在那兒高就呢……」高陽笑道。
「那感情好的很,就讓他去那兒報案!」吳天撫掌笑道,「先把人請回來協助調查,不用直接抓,先抻着,看看那邊反應再說。」
「好的。」高陽立馬又去打電話去了。
「小天。大會可沒幾天就要開始了,再抻着,你不會是要等開會的時候動手吧?」白亞平問道。
「不會,最起碼在開會之前,就先把人關起來的,呵呵……」吳天眼裏閃着精光……
小小分局局長,自然是不會被馬老三放在眼裏了,想讓我去市局跟你們錄口供,門兒都沒有!
於是,分局前「請」他回局裏協助調查的幾個民警被轟了出來。那幾個馬老三的跟班也是狂得沒邊兒了,竟然推搡着將一個小警察推倒在地。腦袋擦破了皮,血流了半拉臉。
這下好玩了,分局當即派遣大量警力,直接圍了馬老三的別墅,所有人員統統抓了回去!
馬老三那個怒啊,叫囂着要讓警察吃不了兜着走,不過到了分局,警察卻直接把他扔進小黑屋裏,房門一鎖,沒人管了,可憐馬老三再暴跳,也不知道蹦給誰看,不片刻就無奈的老實坐下。
這一等,愣是等了一天一夜,可憐馬公子餓了沒人理,渴了沒人理,連大小便都只能在一個連蓋子都沒有的鐵桶里解決。
馬公子這輩子哪兒受過這樣的窩囊氣?心裏打定主意,回頭一定要狠狠的把今天參與的警察全部收拾一邊!
可憐馬公子到現在還以為抓自己的是那個小畫家走的關係呢,而可恨的是分局這些傢伙竟然也不認識自己,說抓就抓?只鬱悶的是一開始自己沒來得及報字號,進了局裏人家又直接關小黑屋,愣是沒一個人搭理自己一下,想亮字號也沒機會啊,
到了第二天中午,馬公子早已經餓的渾身發虛的時候,卻終於有人來了。
馬公子看到兩個警察打開了好小黑屋的門,當即叫囂道:「你們快把我放了,我是馬國威,我爸是嗎xx,聽到沒有!」
「你看着也四十多的人了,怎麼還動不動的辦搬出家長,你丟不丟人啊?」一個年輕警察喝道。
馬老三被喝得一愣,稍頓了一下才回過神來,當即擺出一副勃然大怒的樣子,沖警察叫道:「你誰啊你,你信不信我好分分鐘就能扒了你這身皮?」
「不信,要不要給你定個秒表?」那警察卻是鄙夷的瞥了他一眼,然後一招手,身旁那位當即上來給他戴上手銬,拉着他就走。
可憐馬老三哪兒受過這種氣啊,不過他這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