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拳賽自然不能在臨着大路的空場上進行,木老二和甄公子帶頭,一眾人朝寫字樓的地下停車場走去。↗,
「小雨,木老二那個司機,倒是和你很像啊,呵呵。」吳天一邊走着,一邊朝郝雨笑道。
「他和我不一樣,別看他像我一樣瘦,不過他練的卻是外門功夫。」郝雨說道。
「哦,你看出什麼了?」吳天笑着問道。
「看不准,不過他應該不比另外那位差。」郝雨說道。
吳天微笑着點點頭,木老二作為木家子弟,並且代父掌管着電力集團,可以說是相當重要的人物,木家又豈能不安排個好保鏢跟隨?甚至吳天相信,那位也和郝雨一樣,兜里還揣着警衛局的證件呢。
「我說這不一定吧?反正我看甄家那位,論塊頭都比木老二的人大兩圈了,根本就沒得比啊!」高陽插話道。
「就是,就死,我也買甄少贏。」小焦子也嚷道。
吳天微微一笑,道:「願意輸錢,那就隨便買,呵呵。」
沒人願意輸錢,所以小焦子堅決不停吳天的話,跑到地下室就直奔外圍賭局而去,高陽則是素來被吳天的神奇早就折服了,見吳天這麼說,倒也滿心猶豫,不過還是不認為木老二的司機能贏,乾脆誰也不買了,只當這次是純粹看熱鬧來的。
吳天也沒買注,雖然說外圍賭局也無關各方立場什麼的,不過那區區一點小錢,吳天根本就看不眼裏。能省點麻煩就省點麻煩。
此刻地下室里並沒有停一輛車。諾大的停車場中間用白灰畫了個方形場地。就是賽場了,另外一側擺了幾張桌子,就是賭局投注點,成堆的現金用特大號的行李箱裝着,旁邊更有十幾個大漢圍着。
「能在這地方做賭局的,應該也不是一般人吧?」吳天朝高陽笑道。
「軍.部的,」高陽說着,手指頭向上指了指。「大黑可是出了名的好賭,只要是大場面的賭局,從來都少不了他。」
「那他是不好賭,只是好贏。」吳天微笑着撇撇嘴。
能設賭局當莊家的,往往都不是真正的賭徒,要知道當莊家更注重的是計算贏率,不然一直虧莊家那還得了?所以,一般情況下,莊家贏錢的幾率要高上不少。
一個喜歡當莊家的人,定然是一個只喜歡賺錢。而不喜歡賭的人如果能預測勝算的話,根本就不叫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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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入地下室又磨蹭了半個多小時。那邊賭局才總算搞定,一個個子高高的三十多歲的男人從賭局桌子後邊走出來,向已經等在場地邊上的木老二和甄公子招呼一聲,然後大聲宣佈拳賽開始。
這種非正規的拳賽,自然沒那麼多講究,什麼全套、護具一概沒有,雙方就是赤手空拳的對戰。
「剛才打聽到,甄老大找的是上屆的散打王,聽說還是三連冠的。」高陽低聲對吳天介紹一句。
「散打?」吳天撇撇嘴,心道這次甄老大基本上已是已經輸定了,要知道散打並不等同於實戰廝殺,散打各種規矩限制很多,像那些散打運動員,都是從小訓練出來的,打比賽肯定行,可真正實戰中,卻因為小時候訓練的限制,難免會下意識的按照規矩打,有些「犯規」動作自己不會去用,甚至別人用了也不知道如何破解。
而相對來說,木老二的保鏢如果真如郝雨說的那樣,他所練的外門功夫只怕很可能就是在部隊鍛煉出來的,那可都是殺人的技巧!
這兩位相對,吳天自然不會看好甄公子那位散打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