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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adx; 鄭苑推開了方逸畫室的門,徑直的走到坐在畫架前沉思的方逸旁邊,略微彎了一下腰:「喂!」。水印廣告測試 水印廣告測試
「你來了」方逸聽到了聲音一抬頭看到鄭苑手裏提着琴盒站在自己的旁邊,不由的一笑:「這次有幾天的時間?」。
鄭苑看着方逸回過了神來這才走到了一邊,把自己的琴盒擺到了桌面上,一邊打開盒子一邊回答:「這次時間長一點兒,有四天的時間。可以在你這裏混吃混喝三天」。
聽鄭苑這麼一說,方逸想了一下立刻說道:「那你的運氣來了,曲固和蘇萌明天過來!正好大家可以一起樂呵樂呵」。
「還用你說?」鄭苑笑了笑把自己的琴從琴盒裏拿了出來:「他們就是聽我說這幾天有空正好過來的」。
方逸連忙說道:「我忘了,蘇萌有好幾年沒有見到了,到是曲固還見過這麼一兩次!哎!大家都忙了,沒有太多的時間聚在一起」。
現在曲固的名氣在美國這邊不錯,畫兒己經稍稍的起來了,價格從以前的中低端升了不少,免強可以說是中端中的中端了。這個名頭來的和方逸沒有多大的關係,主要是克希馬非常推祟曲固的作品,在接受訪談的時候多次提到曲固的作品對自己的影響,這點兒在以前巴黎鄉村兩人見面的時間就可以看出來了。總之曲固現在也可以說是自給自足了,並不需要太依靠他有錢的老子。
「是你自己太宅了」鄭苑拉了個椅子坐了下來,調試了一下琴對着方逸說道:「還是那首曲子?」。
「隨便吧!」方逸張口說道:「你想練什麼拉什麼,等會我要畫一幅,現在這東西己經在我了腦子裏了」。說完抬起手伸出手指點了一下自己的太陽穴。
鄭苑聽了把自己放到琴弓上的手放了下來,對着方逸說道:「我剛來。馬上曲固和蘇萌也過來,你就準備畫畫自己呆在畫室里打發我們?」。方逸這一畫起來以現在的狀態誰知道要畫多久?最少也要一個月的時間,哪裏還論什麼休息不休息?
「這次很快!」方逸說完這一句,就轉過身體站在了自己的畫架前開始往調色板上擠顏料。
鄭苑並不太相信方逸說的很快。以前在國內就見識過方逸的速度。現在也知道他一幅作品要多少時間,不過並沒有向方逸說什麼。而是擺好了琴譜開始練琴。方逸自然是埋頭自己的新作,至於鄭苑拉的什麼曲子,並不關心。
今天不同往日,鄭苑練了一會兒琴半個小時不到就放下了手中的指琴。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心裏有一點兒莫名其妙的憂鬱。望着沉浸在自己畫布上塗抹的方逸背影,不知不覺的走到了方逸的身後,望着畫布。
這次方逸的畫布上和往常不一樣,整幅畫布都被平塗上了鈷藍色,而且是那種深沉到寂靜的藍,就這麼佈滿了畫布。讓現在鄭苑的心情不由的又更憂鬱了起來。並沒有打擾方逸畫畫,鄭苑就這麼站在方逸的身後,視線從畫布轉到了方逸的後腦勺還有後背。
幾分鐘之後,鄭苑的心裏突然的一動。從自己的內心裏跳出一種從未有過的渴望,想這麼直接一彎腰從後面抱住方逸。這個念頭跳了出來而且揮之不去,頓時讓鄭苑有點兒不知所措,就這麼站在方逸的身後目瞪口呆的一動不動,直到幾分鐘過後,回過神來的鄭苑才帶着一絲驚恐回到了自己的椅子上。
似乎是想把剛才不可思議的念頭從腦海里驅出去,鄭苑重新拿起了琴來,把自己的注意力放到了琴譜上開始練琴。
心中有了雜念,練的效果並不太好,當你的心中想着其它的事情,錯誤就時不時的跳了出來,不是音不對就是拍子不對,總之出現了以前不該出現的錯誤,而且一遍又一遍的重複着這些錯誤。
鄭苑這邊也不知道自己練了多久,錯誤百出的練習實在是沒有什麼效果,乾脆就放下了琴弓,誰知自己這邊剛放下了琴弓就聽到一陣輕輕的啪啪掌聲。
抬起了頭來,鄭苑望着正一臉笑容,站在窗口望着自己並且拍着掌的方逸說道:「很好聽?」。
「很好啊,現在真是利害了,怪不得收到了波士頓樂團的邀請」方逸說道。方逸畫畫的水準高,鑑定的水準可以說當世自認第二,沒人有勇氣敢說自己第一,不過這鑑賞音樂也就是門外漢的水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