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達成說:「乖乖,死者的親屬,有人在國外,可能是等國外的親屬回來。」陳威說:「乖乖,香港有親戚死了,要去送殯,去辦理證件要多長時間?」我說:「我不知道,王志峰應該知道。」王志峰說:「陳威,要證明跟死者是什麼關係,如果是父子、母子和親兄弟姐妹,可以去出入境特急辦理,一天內就可以。其他親屬不成,沒有血緣關係的更加不成,一般要幾天時間。陳威有什麼親戚在香港?」陳威老婆說:「是兒媳一個親叔公,可能快不成了。」王志峰說:「你兒子兒媳,不是在深圳?深圳居民去香港,簡單很多。」梁振標說:「如果要過幾天時間才能去,早出了,還去過屁。」楊老闆說:「現實是這樣,只有無奈。」王志峰說:「如果要回家鄉安葬,最好死之前回家鄉。死後回家鄉安葬,要辦很多手續。」胡老闆說:「現在回來都是火化,還不如就地下葬。」眾人笑起來。
我的手機響,拿手機看是柳枝的電話,我望着神婆,神婆過來看手機,看完笑着說:「乖乖,聽柳枝說什麼?」我接電話說:「柳枝,有什麼事?」柳枝說:「乖乖,我去你家,你不在家裏,我回自己家,到了家裏突然昏倒。老公說,我昏倒,家人馬上叫救護車,熱心的鄰居也過來幫手,他們見我沒有氣息,馬上叫衛生站的醫生來,村衛生站醫生叫我老公,幫我準備後事。救護車來了,醫生也證明我死了。張順祥弟弟,聽到我突然死了,也來我家裏看我,在我床前,老公跟張順祥弟弟打起來,打鬥中碰到床,驚醒了我。我老公和張順祥弟弟,停止打鬥望着我,其他人馬上去叫救護車的醫生進來,這個醫生見了我愕然。過了一會回過神,幫我仔細檢查身體,說我身體正常走了。」眾人掩嘴笑,心裏更加害怕神婆。我說:「你現在怎麼樣?」柳枝說:「乖乖,我現在沒事了,我見到過神婆恐怖的眼神,以後我不敢打擾你,掛線。」 接完電話我說:「收台,神婆操練他們。」眾人收台,收拾好,神婆說:「各人先去廁所。」
眾人出去餐廳的衛生間,去散步的人回來了,兒子說:「老豆,再過幾天是元旦了,小朱小吳回家後,可能她倆都不回來,我已經另外找了三個文員。」我說:「你決定就成。奇怪,為什麼我心神不定。」神婆說:「乖乖帶家人回家,我留下操練他們。」我抱着外孫,帶着家人隱身隱藏在樹林裏。過了一段時間,眾人方便完回來,神婆操練眾人功夫。
兒子說:「老豆,如果是以前來過的人,應該是男女祖師的師父會來。」女兒說:「老豆,弟弟說得對,男女祖師現在不會來,也有可能是第一個毒婦,但她不能觸動老豆的神經。」丈母娘說:「寶貝,什麼意思?」女兒說:「外婆,第一個毒婦,現在對我們任何一個人,都不會構成任何威脅,不會觸動老豆的神經。只有對我們構成威脅的人,才會觸動老豆的神經。能夠對我們構成威脅的,而且會來這裏的,只有男女祖師和他們的師父。」老婆說:「寶貝,男女祖師師父的師妹,也是毒婦。」女婿祖母說:「親家說得對,還有祖師師父的師父,他也來過這裏。」我給外孫江雪英說:「兒子留下看着,有什麼突發事,護着你老婆和三個老人家,你外甥現在無懼任何人,不用擔心外甥。」女兒說:「老豆,二嫂也去,不用弟弟分神,有什麼事我可以護着二嫂,不用老豆分神。老公負責看護三個老人家,弟弟全力應付來犯的人。」
我逐個輸功力,輸完功力說:「外孫還是我抱。」江雪英給外孫我,我抱着外孫,帶着女兒和兒媳,隱身運功在空中盤旋。過了一會,見祖師師父和他毒婦師妹,帶着毒婦師妹的門徒,隱身運功去山塘另一面。我們四個人跟着去,見有另外一隊人馬,隱身在山塘邊後面的樹林裏。雙方見面後,毒婦跟對方一個人說話,聽不到他們說什麼。過了一段時間,雙方好像談不來,馬上打起來。雙方帶來的人,馬上加入打鬥,雙方的人展開大混戰。見祖師師父展示高人本色,像他師父白頭翁一樣,一旦展露真功夫,銳不可擋。除了圍攻毒婦的三個人,其他人,都讓祖師師父快速收拾,讓毒婦的門徒,用衣服捆綁起來。祖師師父,又去幫毒婦。
我說:「女兒快去叫弟弟,靜悄悄去埋伏的人那裏,看有什東西,拿走藏起來。」女兒去叫兒子,過了一會,女婿、江雪英、老婆和胡淑敏,帶着三個老人家過來,我運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