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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大排檔吃喝完,女婿母親過來望着我笑,我說:「親家母問大舅爺,那裏有隱蔽一點,又空曠的地方。」女婿母親去問自己大哥,過了一會,女婿母親過來說:「親家,我大哥帶我們去。」毒婦說:「乖乖,如果你教他們功夫,他們根本不能接收,還是叫你美人寶貝和神婆,教他們好,徒弟和師侄,也跟着去做師父,我們另外找個地方聊天。」女婿二舅父過來說:「乖乖、高人,去我家裏聊天。」
我逐個快速輸功力,輸完功力,女婿帶着我和黃天,毒婦和祖師師父,去二舅父家裏,其他人跟着大舅父走。到了女婿二舅父家裏,女婿說:「爸,是不是花生送燒酒?」毒婦說:「也好,侄女婿也去看我徒弟和師侄的功夫,可能對侄女婿有幫助。」女婿拿杯花生燒酒過來擺放好,跟着出去。
四個人花生送燒酒聊天,毒婦和祖師師父,輪流跟我說,怪人世界的事。讓我對怪人世界,有所認識。我說:「你倆清不清楚,黃天的事?」毒婦說:「師侄徒孫,還記得,大概是什麼時候,去祖師老巢的?」黃天說了大概時間。祖師師父說:「乖乖,唯一清楚曾徒孫的人,應該只有曾徒孫的師父,可惜曾徒孫的師父,已經讓曾徒孫殺了。祖師應該也不清楚,同門的人也不會清楚。乖乖,曾徒孫的師父是另類,他帶回來的人,他都會給面具他們戴着,同門之間,也看不到同伴的真容。」黃天說:「也是,除了回到自己房間能除下面具,其他時間,都要帶着面具。」
毒婦說:「師侄徒孫外出,好像可以除下面具的。」黃天說:「在外面是,無奈回到老巢,又要戴上面具,而且外出的事,回到老巢後,也會忘記。」毒婦說:「師侄徒孫厲害,能夠打破宿命。我曾經跟蹤過,跟你命運一樣的人,他們放出去後,大部分都瘋癲一段時間而死,少部分能跟家人團聚,但他們已經忘記了,自己有一身的功夫法術,他們基本上都是平淡過一生。」
祖師師父說:「七妹,這少部分人,能快速融入現實生活,而且他們人生路上,沒有波折,一路順暢,沒有受到刺激,不能觸及潛能,才平淡過一生。而曾徒孫肯定受到什麼刺激,激發了潛能出來,而且能回憶起部分的老巢生活,繼續苦練功法,才有今天的能力。」
黃天說:「逍遙人是個什麼人?」祖師師父說:「曾徒孫,現在的逍遙人,跟陰陽人一樣,不管門徒的事,自己逍遙過生活,當然是他自己認為。他一時衣着光鮮,出現在現實世界的上流社會場所,一時又衣衫襤褸,過一個乞丐的生活。他隱藏的功夫卓越,跟他功力相當的人,也找不到他,實際他現在怎麼樣,已經有很多年沒有人見過他,現在他怎樣,沒有人知道。由於他喜歡收集各種怪異的東西,放置怪異東西的地方,相信是一個藏寶地,連他眾多的徒弟,也不知道他藏寶的地方。他眾多的徒弟,都有一個面具,而且是九個人同一種面具,有九種面具。」
眾人進來,外孫祖母的娘家人,個個都很興奮。女婿祖母說:「親家,在家裏煮食,還是去大排檔?」毒婦說:「去大排檔,親家娘家人在家裏練習。」除了外孫祖母的娘家人,其他人都去大排檔。到了大排檔,毒婦和祖師師父的門徒,跟我們的人一起煮晚飯。毒婦和祖師師父,跟小傢伙們一起玩。
黃天聽了毒婦和祖師師父的話,到了大排檔沉默不語,我拉黃天,也去跟小傢伙們一起玩。玩了一會,毒婦門徒過來叫毒婦,毒婦和祖師師父去廚房。
我說:「黃天,他倆是不是說廢話?」黃天說:「乖乖,還是不想老巢的事。等阿宏擺完滿月酒後,我也去做逍遙人。」我說:「廢話,還不如說,不想老巢的狗屁事。」
我突然呆着,黃天和大孫子搖我,我回過神說:「黃天,應該是男女祖師,來找毒婦他們。」黃天數手指,數完手指說:「乖乖,他倆沒有帶門徒來。」
六個小傢伙過來,四個小傢伙跳到我身上,黃天孫子和侄女,也跳到黃天身上。我說:「落地玩。」孫子說:「我要爺爺抱。」孫女說:「爺爺,我落地。」小孫子說:「爺爺,我也落地。」外孫說:「外公,我也落地,外公抱表弟。」三個小傢伙落地,我抱着孫子說:「媽有沒有餵奶?」孫子說:「媽餵飽我,姑媽餵飽表哥。」老婆、江雪英、黃天老婆和神婆,拿餸過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