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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一會,毒婦說:「乖乖,昔日沒有見過,後來聽畜生師父說過,她見過師父的師父,可能就是他。」祖師師父說:「乖乖,我以前沒有見過毒婦,只是上次見過她。」黃天說:「也沒有見過我?」祖師師父說:「你師父在徒孫里是另類的,我看過你們練功,都是戴面具的,就算看到你,也不知道是那一個。況且你祖師對我很反感,不承認是我徒弟,我去你祖師和師父也不知道。」黃天說:「你女徒弟有多少個相好?」祖師師父說:「毒婦的祖師,有很多名義上的相好,而實際上,當時他們根本就沒有見過毒婦的祖師。」黃天說:「什麼意思?」祖師師父說:「皆因毒婦的祖師,知道父母拒絕了男祖師的婚約,又幫毒婦祖師另外招女婿,她父母的至交好友很多,他們都帶着自己的子侄,去女祖師家裏提親,而那些提親的人,都自封自己是女祖師的男人。可笑的是,他們連女祖師也沒有見過。他們雖然沒有見過女祖師,但是他們夠痴情,居然全部都沒有找人結婚,踏上尋找女祖師的路。無奈他們根本沒有見過女祖師,當然不知道女祖師是什麼樣子,只能按女祖師母親的樣子找。後來居然讓他們先後找到女祖師,雖然不能成親,也算成了親密的朋友,後來他們各自收徒,一直有往來。功法好的,弟子當然也好,功法差些,弟子也差些,當然也有例外。曾徒孫問這些幹什麼?」黃天說:「沒什麼,只是想知道。」祖師師父說:「女祖師的父母交遊廣,女祖師的相好也分佈各地,只是現在已經全部作古,還在世上的已經沒有了,我知道其中有三個人的傳人長壽,應該毒婦比我更清楚。他們的傳人,大部分已經沒有跟女祖師來往。女祖師從不找相好,都是相好去找她。更何況是他們的傳人,女祖師更加不會主動去找他們。」
小傢伙們過來,小孫子說:「爺爺餵我食飯。」大孫子說:「爺爺,阿嫲叫過去食飯。」兒媳弟弟過來收拾,眾人一起過去食飯。祖師師父帶來的人,跟我們的人坐一起食,男女祖師的門徒,自己人坐一起食,各自邊吃喝邊聊天。黃天和毒婦,不停問祖師師父問題。五個女人跟女祖師邊吃喝邊聊天。其他人跟男祖師和祖師師父帶來的人,暢談世間事。我餵小孫子,餵完小孫子,加入跟祖師師父聊天。
天開始黑了,漫長的吃喝結束,眾人一起收拾,收拾好,坐下一起聊天。聊了一會,男女祖師帶着他們的門徒走了,全部人隱身走。祖師師父也帶着他的人走了,同樣隱身走。我示意兒子和老大跟着他們。兒子和老大隱身跟着去。
江雪英母親說:「女婿,是不是事情已經結束?」我說:「媽,表面結束了,不知黃神會不會製造事端出來。」媽說:「不見黃神,黃神去了那裏?」黃地說:「嬸嬸,以後不要提他,為了他,連累乖乖,哥以後不會再管黃神的事。」黃地老婆說:「乖乖,好像毒婦也不見了?」黃天兒子說:「二嬸,毒婦跟男女祖師一起走了。」老婆說:「女祖師叫我們去他們那裏作客。」女婿祖母說:「他們反覆無常,還是不去為妙。」江斌說:「不知道他們為了什麼?」江雪英說:「乖乖,我們什麼時候走?」我說:「我們明天走,可以過正常人生活。」黃天說:「我們也回去。」周笑麗說:「乖乖,毒婦什麼意思?」我說:「爺爺,你認為毒婦是什麼人?」爺爺說:「乖乖,我看毒婦是個心機很深的人。」奶奶說:「留下毒婦是個禍害。」黃天老婆說:「奶奶說得對,她是個危險人物。」胡淑敏說:「乖乖,黃天兒子讓人暗算,我看兇手應該就是毒婦。」黃天兒子說:「叔叔,我聽嬸嬸這樣說,我也懷疑是毒婦暗算我,究竟他們的目的是什麼?居然還用自殘來欺騙我們。」黃天老婆說:「黃神是什麼時候走的?」黃天兒子說:「是叔叔和父親、祖師師父飲酒的時候走的。」
兒子和老大回來,老大說:「爸,奇怪,毒婦和祖師師父一起走,還很親密。」黃天兒子說:「大哥,我見毒婦是跟男女祖師一起走的。」老大說:「他們離開這裏後,馬上匯合一起走,而且速度很快。男女祖師好像討厭毒婦,但祖師師父卻喜歡毒婦,一路談笑,只可惜聽不到他們說什麼。」陸梅說:「爺爺,去看搜他們的東西有沒有少。」爺爺祖孫去棚子,黃天運功,兒子也運功,眾人靜靜看着黃天和兒子運功。
過了有半個小時,黃天和兒子先後運完功,黃天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