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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給卑職一點時間,卑職一定讓開口!」
狠狠地看了賀源一眼,梁如岳氣的牙痒痒。
囂張,實在是太囂張了,被他們照顧了這麼長時間,還不長記性,看來賀源是骨頭又鬆了。
今天要是不給他點厲害悄悄,他還以為黑衣衛是泥捏的呢!
被梁如岳那惡狠狠地眼神一瞪,賀源頓時感覺渾身一顫,渾身上下傳來的疼痛感覺更強烈了一些。
黑衣衛的手段他今天是見識過了,那被支配的恐懼,即便是回想起來都讓人渾身冰冷。
那些用刑的人就好像是一個個機器一樣,即使他如何求饒,叫喊聲再怎麼悽厲哀嚎,這些人都不為所動。
如果有可能,他是萬萬不願意再跟這些人打交道,落到他們手裏那可真是生不如死,他都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撐得住。
「沈鈺,沈大人,如今我已經被你拿下,消息很快就會傳出去,兵連禍結已是近在眼前!」
「而只有我才能讓他們安定下來!」
想到了自己手裏的底牌,賀源強撐着讓自己鎮定下來。他還有底牌可用,不是任人拿捏的!~
「沈大人,我們可以做個交易,我要的不多,只是想活而已!」
「要的的確不多,可我不想給,你說該怎麼辦?」
刀繼續慢慢的向裏面前移,鮮血也越來越多,賀源甚至感覺自己已經不能呼吸,死亡似乎近在咫尺一樣。
「我最討厭別人威脅我,那些敢威脅我的都已經死的不能再死了,賀源,你會跟他們一樣!」
「你!」極致的恐懼襲來,讓賀源頭皮發麻。
他不敢相信沈鈺真的敢殺他,沈鈺不是一直以愛民如子著稱的麼,不應該對自己投鼠忌器才對麼。
這一刻,賀源真的是慌了「沈鈺,你敢殺我?你不能殺我!」
確認過眼神,自己面對的絕對是一雙要殺人的眼,他真的是要殺自己。
「沈鈺,你難道不怕西川大亂,民不聊生麼?兵禍一起,必將死傷千萬乃至億萬,這些你都不在乎?」
「你殺了我,西川必定血流成河的!」
「呵,是麼!」一把掐住賀源的脖子,直接將抓了起來
「難怪朝廷對你投鼠忌器,你的確是好本事,可你忽略了一點,我跟別人不一樣!」
「你知道朝廷為何會讓我來麼,還將軍政大權盡數交於我手,因為我不怕你掀桌子,更不怕你威脅!」
「知道麼,你對力量真的一無所知!你哪只手敢伸出來,我就給你砍斷哪只!」
「沈鈺,你太狂妄了!」
「不是我狂妄,而是你太無知了,井底之蛙,焉知天有多高。」
不屑的笑了笑,沈鈺淡淡的說道「還敢跟我談條件,你信不信,只需要一天,甚至一天都不用,我就能將你的底牌統統殺光,頃刻間就能讓你的人灰飛煙滅!」
「一天時間,你的人能把兵員,糧草,軍械這些全集合了再說!」
「敢擱我這裏叫囂,瞎了你的狗眼!」
「別說是他們現在還未起兵,就算是他們起兵了。哪怕是百萬的大軍於我而言,也不過是翻掌可滅!」
恐怖的氣勢自沈鈺身上爆發,猶如橫掃一切的力量讓賀源發自內心的恐懼。
他好歹還是大宗師,實力還不弱,哪怕是放在江湖上都是不大不小的高手了。
可是面對沈鈺的時侯,他卻連動一下都不能,渾身上下只剩下了無盡的恐懼。仿佛只要人家一個眼神,他就會立刻死亡。
以前他知道這些頂尖高手非普通軍隊可比,但他沒想到,竟然能恐怖成這個樣子。
難怪朝廷再面對這些頂尖高手的時候,都是會如此顧忌,因為人家有不在乎朝廷的資格,有絕對掀桌子的資本。
「等等,沈鈺,不,沈大人,你就不好奇他們有什麼把柄在我的手裏?你就不好奇究竟有哪些人是被我控制的?」
「不重要了!」輕輕一笑,沈鈺淡淡的說道「從聽風閣那裏,我知道西川絕大部分的貪贓枉法的官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