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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所在的地方是一個類似星爆法陣一樣的巨型人造物,最核心的功能就是一個法陣,但這個法陣有什麼功能暫時看不出來。
安格把杜羅肯拎出來看過,他也摸不清楚具體的功能,因為法陣的大部分都沒有運轉,運轉的只是維持溫度的部分,這種情況下,除非他把法陣全拆了,又或者一寸一寸的透視,才有可能看出法陣的核心功能。
其次就是等法陣全部運轉,通過察看它的能量流動的軌跡,來確認它的功能,好了,現在它轉了,奈格里斯趕緊喊到:「安格安格,把老杜拎出來看看。」
安格隨手把杜羅肯拎了出來。
看到一堆暗元素鎧法師,杜羅肯也嚇了一跳,披風一卷,化成了一團煙霧消失在虛空中。
不過他這種辦法好像瞞不過鎧法師,其中一個鎧法師抬手就想放暗元素射流,攻擊消失的杜羅肯。
不過沒等他放出魔法,就感覺一道目光落在他的身上,他有一種預感,自己敢出手就死定了。
這種預感非常的真實,像一雙眼睛盯住他的靈魂,讓他渾身戰慄,咒語怎麼都念不完整,直到杜羅肯脫離他的攻擊範圍,他才長舒了口氣,虛脫般的渾身發軟。
不光是他,其餘的鎧法師,甚至里克斯都有同樣的感覺,有一道目光落在他們的身上,隨時給他們帶來死亡。
其他人不理解,只感覺到害怕,可是里克斯卻是打心底產生了恐慌:「神神之注視,可是為什麼為什麼我的神呢?」
自己被別的神注視着,隨時能給他們帶來死亡,而自己的神卻毫無反應,如果這是一場神戰,這一刻,禁神已經輸了。
里克斯轉頭望去,正巧看到光團的身前凝出一個盾牌的印記,擋住了君王的鐮刀,君王似乎把死神鐮刀當斧頭使了,每一記都是劈砍,而不是鐮刀的點,拖,勾,切。
轟!又是一聲巨響,死神鐮刀和盾牌印記碰撞到一起,雙雙爆碎。
君王也懶得再祭出死神鐮刀了,一拳轟出。
另一個盾牌印記從光團的身側轉到正面上,結結實實的擋下君王的拳頭。
轟!君王又是一拳轟出。
又是一個盾牌印記從身後轉到正面,再次擋下君王的攻擊。
光團似乎是沒有了還手的餘地,只能不停的凝現盾牌來格擋,能量交擊的巨響源源不斷。
不過安格卻歪了歪頭,他感覺光團好像大了一點。
光團此刻響起了悲憤的聲音:「你們為什麼會在這裏!你們怎麼可能找到這裏?你們是怎麼來到這裏的!?」
三個問題,語氣一個比一個憤怒,把它內心的疑惑和不甘展現得淋漓盡致。
如果仔細了解一下兩個錨點的位置,就會知道光團為什麼疑惑了,一億八千萬公里,比混沌面到主位面的距離還要遠,這麼遙遠的距離全是虛無,什麼物質和能量都沒有,就算想過來都很難辦得到。
以超速蝸牛的速度,都要飛幾個月,但因為距離的緣故,超速蝸牛沒辦法脫離本體太遠,如果讓本體移動過來,那消耗就大了。
沒有任何一個古神,會願意在虛無的環境中,飛上幾個月甚至一兩年,去搜尋那不知道存不存在的東西,所以幾萬年下來,兩個錨點的存在都不為人所知。
可是現在,突然就所有本源都殺過來了,砍它的不死主宰,掠陣的逆法者,還有看戲的黑暗本源和深淵大嘴
咦,我怎麼也叫它大嘴?該死,被那些位面生物影響到了。
虛空中就六個本源,除了它之外,另外五個有四個在這裏了,剩下的一個洞洞蟲,也可以隨時在這裏,因為那個是空間本源。
所有本源里,只有它可以輕易跨越遙遠的距離,把任何東西送到這裏來,不用想了,肯定是洞洞蟲把他們送過來的。
「該死的肥蟲,虧我還餵它這麼多好吃的。」虛空意志心裏憤怒的控訴着,全然不知道自己怪錯人了,因此還忽略了一個重要的問題。
君王砍人的時候不習慣說話,除非有人燒他的田,上次黑暗本源的分身燒了他界域裏的田,就被他罵着追殺了一路。
但虛空意志的憤怒他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