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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闆是個黑人,個子不高,卻非常壯實,此刻他正在舞廳裏面高聲咒罵着,這傢伙估計屬於混社會的人,十一月份了,還穿着一件短袖。臉上,上都能看到傷疤。
這傢伙也是倒霉,半年之內舞廳已經被砸了三次了。這一裝修就得耽誤時間,這樣再來幾次,乾脆他媽的別幹了。
看見走進來的葉雨澤,這傢伙的眼睛立馬瞪起來:「滾,給我滾出去!你個黃皮猴子,這裏不營業嗎?你鬼鬼祟祟進來幹嘛?」
葉雨澤一把掐住他的脖子把他整個人拎了起來。這傢伙體重足有180斤,瘦小的葉雨澤就這樣單手掐着脖子把他拎起來,不僅是把他嚇傻了,他那看場子的幾個手下也都嚇傻了。
這得什麼樣的臂力啊?這樣的人誰惹得起?沒有一個人敢上前去幫着老闆。
看着這傢伙都快翻白眼了,葉雨澤才把他放了下來。
「你信不信我去告你,你這叫謀殺!」老闆被放下來之後揉着脖子沒有底氣的威脅葉雨澤。
葉雨澤翻了個白眼:「丹尼是吧?你去吧,我也告你種族歧視。咱倆一起起訴。」
但凡人,大多都有這個弱點,那就是欺軟怕硬。而表現的越強悍的人,其實這個毛病就越大。
丹尼此刻已經被葉雨澤完全震懾了,特別是他超乎尋常的冷靜,讓丹尼的心中如同結了一塊冰,越來越冷。那感覺這個傢伙隨時都能來要他的命一般。
「你,你到底是誰?想要幹什麼?」丹尼的神色間已經出現驚恐。
其實葉雨澤今天來還真的沒有想針對丹尼,他只是打聽出了他的名字。主要是對於警察說的攝像頭不清楚他有些懷疑。
本來是想找到老闆,花些錢親自看一遍。萬一要是有地方被警察疏忽過去了呢?
卻沒想到一進門就跟這傢伙發生了不愉快。既然已經這樣,還不如直接來點狠的,反正這傢伙一看就是吃軟不吃硬那種。
「監控在哪裏,帶我去看看。」葉雨澤也不再廢話,揪着丹尼的脖領子就朝裏面走。
看看丹尼的眼神瞟向自己的手下,葉雨澤乾脆叫他們一起進去。省的一會兒自己在屋裏他們報警。
丹尼打開視頻,一個個畫面找了半天,這才發現死的那個人,原來是死在一個角落的卡包裏面的。
葉雨平確實跑到了這裏,他是去拉一個人,這個人葉雨澤認識,就是他的隊友。這傢伙明顯喝多了,被幾個人按在地上打。
而葉雨平明顯的踹了那幾個人,還揮了手,但是手裏有沒有東西真的看不清。
葉雨澤連着調了幾個攝像頭,只有這個的最清晰的。他的眉頭皺了起來,看向丹尼:「這是全部了嗎,還有沒別的?」
這時候丹尼也明白了這小子是幹嘛來了?心裏倒是鬆了一口氣,看來這是某個嫌犯的家屬啊,是為自己親人找證據來了。
只要不是尋仇,那就跟自己沒啥關係。看完也就滾了。他趕緊搖搖頭:「沒了沒了,我沒事搞那麼多攝像頭幹嘛?錢多沒地方花了啊?」
葉雨澤直視他的眼睛,丹尼的眼神裏面閃過一絲慌亂。葉雨澤的手掌又放在他的脖子上:「你如果敢騙我,以後若是被我知道了你會死的很慘。可你如果今天要是說了就會得到這個。」
葉雨澤從兜里掏出了兩打美金,整整兩萬元,讓丹尼看的眼裏閃出異彩。
「有有,還有一個地方。」丹尼忙不迭的把葉雨澤領到了另一間屋子,這裏面是一個臥室,明顯是丹尼睡覺的地方。
他打開一個柜子,裏面赫然放着一台電腦。點亮休眠的屏幕,這裏是六個攝像頭,這幾個攝像頭都是正對着幾個角落裏面的卡包。
葉雨澤趕緊打開死人的那個卡包,調到那天晚上,這個攝像頭因為緊靠牆角,所以人群沒有阻擋住它拍攝地角度。
那個死者是個二十多歲的年輕白人,金色的頭髮被燙成了碎卷,明顯喝多了。大家正在打架的時候,他卻一把抱住了一個被擠倒在卡座上的女孩子。
在他解人家腰帶的時候,女孩子抓起一個啤酒瓶子就砸在了他的太陽穴上。而女孩跑到時候,還和葉雨平撞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