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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敏捷的一個閃身進了院子。然後插上大門。迫不及待的就朝屋子裏衝去。
馬寡婦家是三間土坯房。很陳舊。地面坑坑窪窪的。那個時候的屋子裏面連磚都不鋪。時間久了都被掃成這樣。
但是屋子裏卻很整潔。簡陋的家具錯落有致的擺放着。沒有一絲凌亂。
馬寡婦住的東屋。那時候的屋子都沒有門,只是掛着一個門帘。
徐僧把口袋放下,一掀門帘就進了屋子。
那時候大部分人家都沒有玻璃窗戶。都是那種雕刻出來的花窗糊上一層蠟紙。
這種窗戶沒有扇。而是中間一個軸,可以整個把窗子推開。
開到最大時候用一根棍子支住。整個窗扇就會一半在屋裏一半在外面了。通風效果到是比較好。只是沒辦法防蚊子。因為安不了紗窗。
當然,葉雨澤他們的新房自然不是這樣的。都是帶着玻璃的新式窗戶。
因為月光比較亮。窗子又開着。徐僧一眼就看見了炕上那具不着寸縷的雪白酮體。
一動不動,仿佛一匹等着跟主人一起馳騁的戰馬。
徐僧整個身子一下子熱了起來。體內仿佛什麼東西被點着了。
他三下五除二扒掉自己什麼的衣服。怪叫一聲就撲了上去。
「不許動,幹什麼呢!」
幾聲怒吼響起。然後幾道雪亮的手電光照在了兩具赤裸的身體上。
活生生的把本來要發生的香艷變成了事故現場!
這些人自然就是老叔他們幾個同學。他們早就潛入了南房裏。偷偷等着徐僧的到來。
其實這件事的主要推手還真不是老叔。而是馬寡婦的小叔子。
這傢伙早就看這個守寡的嫂子不順眼。還佔了他家的房子不走。
若是真有了孩子也就罷了。可她跟哥哥根本沒有一兒半女的也不知道守在這裏是啥意思?
下午聽見人說這個嫂子還跟徐僧偷情。這小子心態一下子就炸了!
這種事換誰也忍不了的。媽的,頂着我們家媳婦的名分。去偷別人家的男人。這要是在過去是要出人命的!
就是現在也不可能輕饒啊?
馬寡婦的小叔子從窗戶外面鑽進來。照着徐僧腿上就是一棍子!
「咔嚓!」一聲脆響。徐僧的一條腿以一種奇異的角度彎曲下來。徐僧一聲沒吭便暈了過去。
「你打死人了!」
同伴們一聲驚呼。把他一下子給嚇壞了。扔了棍子抱着頭蹲在炕上不敢動了。
這時候馬寡婦也被嚇的小便失禁。一攤尿直接流在褥子上。
根本也顧不上自己身上什麼都沒穿。閉着眼大聲尖叫起來。
她的喊聲在夜空中格外的響亮。已經睡下的村民們紛紛穿衣爬起來。來這邊看看發生了什麼?
徐老大本來早已經有了準備。他都已經召集好了六個兄弟準備抓住徐僧。
只是他們動作慢了一些。還沒等趕過來,事情就已經發生了。
第一個趕過來的是馬寡婦的公婆。他們就住在前院。
小兒子行動前就把事情跟他們說了。所以他們根本就沒有睡。
此刻聽到動靜自然第一個趕到了。
婆婆看見馬寡婦的醜態。多年的積怨一下子便爆發了。本來她就把兒子的死歸結於這個女人。
現在看見這個女人竟然干出這麼不要臉的事情怎麼可能輕饒?
張開兩隻手沒頭沒腦的就照着馬寡婦臉上就抓了下去!
女人的指甲大家都懂得。沒幾下。還在呆呆傻傻的馬寡婦滿臉就成了桃花。徹底的綻放了。
「住手!」
一個粗獷的聲音響起。只見徐家幾個兄弟出現在屋子裏。
徐老大看見馬寡婦的慘狀不由得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