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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表面越是不可一世的人,內心反倒越軟弱。就如這個大個子,相信在外面肯定極少有人敢惹他的。
不過楊革勇只用了兩下,就徹底摧毀了他用這麼多年培養起來的傲嬌之心。
那幾個手下此刻震驚的已經不是楊革勇的戰鬥力了,而是他們老大奴顏婢膝的樣子。關鍵在他們心目中,老大可是個流血不流淚的主兒啊!
楊革勇吐出一口煙問道:「你叫什麼?你們這邊走私毒品會判多少年?」
大個子趕緊笑道:「我叫瓦西里,你看是什麼毒品吧?如果是大麻搖頭丸之類的,基本罰款就解決了。大哥你走私的什麼?」
楊革勇搖搖頭:「我他媽哪知道,別人給我的貨裏面加了餡,我是為了不牽連朋友,準備認了。」
「這個我可以幫你打聽一下,看看有多少貨?都是什麼?」瓦西里諂媚到。
楊革勇點點頭,對於這個光頭黨他還是有一定的了解的。這個組織雖然暴力,但是只是針對外國人和別的種族。
而對於真正的俄羅斯人,他們很少騷擾。也正是這個原因,警察們對於他們一直是睜隻眼閉隻眼。不然國家機器一旦開動起來,就這樣的團伙分分鐘灰飛煙滅。
民粹這種情緒在哪個國家都有的,而每個民族的人對於本民族的這種人都有一定的同情心。
而那些別有用心的人正是利用人們的這種心裏,不斷的挑起各民族和國家之間的爭端,讓這個世界變得充滿火藥味。
楊革勇雖然不信這傢伙能做這麼大的事情,但是他此刻跟外面又聯繫不上,只能司馬當成活馬醫了。
晚上,獄警查房的時候,瓦西里湊了過去,指了指楊革勇,小聲說了幾句什麼?那人點點頭就走了。
第二天一早,瓦西里就收到了消息,被栽贓到楊革勇身上的毒品的海洛英,整整一百公斤。這個數量楊革勇十年以下是別想出來了。
公司律師是第二天上午見到的楊革勇,表情嚴肅的問了一些跟案情有關的事情就走了。律師有律師的規矩,一旦觸犯,也屬於犯法。所以楊革勇從他那裏得不到任何有用的信息。
安吉拉回家找了父親,只不過父親跟警務部門打交道不多,所以也沒辦法給予更多的幫助。
其實有些事情,級別越高越不好辦,因為影響太大。一旦他親自插手楊革勇的案件,下面不知道會有多少雙眼睛盯着他呢。
到了這個位置,誰的政敵都不會少。官場就是金字塔,越往上走人數越少,每一步都是踩着別人的肩膀上去的。
到是列夫那邊給力一些,他是三教九流的人都認識。很快把吃的抽的和錢都給楊革勇送了進去。好讓他不至於受罪。
他正在趕回來的路上,這次列夫感覺非常不好,因為往常要是自己的事,警局的朋友都會很痛快的答應下來。但是這次幾個人都支支吾吾的,讓他心裏沒底。
葉雨澤這兩天和馬國平他們一起撒網在找那個劉向陽,只是這傢伙就跟憑空消失了一樣,毫無蹤跡。
無奈的葉雨澤只好給韓曉靜打了個電話,讓她查查這傢伙是不是已經回國了?
不過葉雨澤並不敢確定這個名字是不是真的?所以只能是嘗試性才找找。
韓曉靜查了一下,還好還真有劉向陽的出境記錄,目的地正好是莫斯科,調出照片發過來,正是一個人,不過一看地址,葉雨澤的眉頭皺了起來。
「曉靜,你不說老劉家要完嗎?為啥還派人跑這麼遠找我麻煩?」
韓曉靜嘆口氣:「很多事都需要證據,都得一件件去查實。不過他們確實也夠猖狂,我想辦法在這邊給你聯繫一下這個人吧。」
瓦西里本來在整個看守所都是個狂人,之所以狂並不只是說他戰鬥力強,而是人脈廣,他進來後吃喝抽啥都沒斷過。
不過和今天楊革勇送進來的東西相比,那簡直就是不是一個檔次。瓦西里這類人有個特點,要麼你被他踩在腳底下任他蹂躪。
要麼你把他踩腳下讓他叫爸爸,而且這種人你一旦讓他服了,他比誰都忠誠。
楊革勇從來就不是個小氣的人,列夫讓人送進來的這些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