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
小
中
大
把菜交給西馬炒,楊革勇心裏踏實了一些,趕緊又跑去趙玲兒那邊。
這裏沒有天然氣,做飯都是用柴火,所以炒菜和烙餅是兩個灶。
往鍋里一看,果然餅已經再冒煙了。「你怎麼還不翻面?」楊革勇責怪了一句,然後趕緊把餅拿出來。
果然不出所料,餅的一面已經黢黑了,跟非洲人的皮膚一樣。楊革勇索性直接扔進了垃圾桶,這樣的已經無法挽救了。
趙玲兒一臉委屈:「這邊還都是生面呢,不是要有焦黃才翻嗎?」
楊革勇點點頭:「是,非洲烙餅都在火里少,黢黑才能吃。」
對於這個女人在生活方面的弱智,楊革勇已經習慣了。但是沒想到離婚這麼多年,卻依然堅持的這麼好,真不知道兒子是咋活過來的?
楊革勇把一張新擀好的餅胚放進鍋里,把灶里的柴火拿出去一些,鍋太熱餅外面湖了,裏面還容易夾生。
很快,鍋里的餅開始鼓了起來,楊革勇略微轉了一下,然後翻面,下面略帶焦黃的餅皮格外的誘人,散發出陣陣麥香。
趙玲兒暗暗咽了一下口水,好久沒有吃過楊革勇做的飯了。她一直不明白楊革勇和葉雨澤也算是做大事的人了。為啥廚藝都這麼好?
她媽媽甘阿姨也算是傳統女人,做了一輩子飯,其實那水平也就停留在能把飯做熟的份上。
教了趙玲兒一會兒,把葉倩倩喊過來燒火,自己則去和西馬弄菜,葉倩倩這個丫頭,楊革勇已經放棄治療了。還是安心培養西馬吧。
葉倩倩蹲下來弄着火,有些消沉的問趙玲兒:「阿姨,叔叔這是嫌棄我了吧?」
趙玲兒搖搖頭:「他敢,半輩子才教會我烙餅。他有啥資格嫌棄咱們?」
葉倩倩點頭:「那以後得把楊威訓練的跟楊叔一樣會做飯。不然咋辦?」
趙玲兒愣了一會兒,突然蹲下:「我燒火,你來學怎麼烙餅。」
這頓飯吃的很香甜,西馬邊吃邊偷看楊革勇。楊威的爸爸好厲害啊,會開飛機會打仗,飯還做的這麼好吃,那還要女人幹嘛呢?
天黑了下來,楊革勇又要往外走,趙玲兒又開始呵斥:「這麼晚了你出去幹嘛?又去找女人嗎?」
楊革勇指了指隔壁:「我去葉雨澤那邊住,這邊住不下。」
趙玲兒一臉怒氣:「你就這麼討厭我?不肯跟我在一個屋檐下待一會兒嗎?」
楊革勇張張嘴,想給她幾句,但最終沒有說,跟這個女人根本沒有道理可講。
洗漱完畢,楊革勇在自己的兒子裏躺了下來。
趙玲兒開始想跟兩個丫頭擠一下的,只不過床太窄了。她只好起身把床讓給了她們,自己去了楊革勇屋裏。
看到她進來,楊革勇也沒有意外,把身子往裏靠了靠。給她騰出個地方,雖然離了婚,但是老夫老妻的也沒必要那麼矯情。
趙玲兒躺下後,聞着楊革勇身上熟悉的味道,一時間有些心猿意馬。
生物學家研究表明,其實雌性生物慾望比雄性要強。只不過性格相對被動,結婚弄得雄性成了下半身思考的動物。
「你不是那麼多老婆嗎?為啥老自己住?」趙玲兒對這件事一直好奇。
「什麼老婆,睡過覺就叫老婆的話,那我早就記不清有多少了。」楊革勇實話實說,他跟葉雨澤不同,有欲望了絕不克制。所以在很多娛樂場所都流過淚。
「你個人渣!」趙玲兒罵了一句就轉過身子,她不想再搭理這個男人。
楊革勇也沒想跟她計較,有時候這女人就是個精神病。認識了這麼多年也沒能理解她的思想和是非觀,主要是太雙標。
在楊革勇快要睡着的時候,趙玲兒卻又都囔起來:「你個渣男,這輩子搞那麼多女人卻都不肯負責,你知道這樣下去死了會下地獄嗎?」
楊革勇有些不耐煩,主要是困了:「我要是下地獄就把閻王爺媳婦搶過來做老婆,下次他就不敢抓我了!」
你個渣男,趙玲兒不知道哪裏來了一股邪火,抓着楊革勇胳膊就咬了一口。
楊革勇吃疼,伸手就要推開她,只是那手按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