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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百多人,分乘幾輛卡車,然後就是各種各樣的汽車浩浩蕩蕩從老街出發,沿着公路超邊境進發。
此時距離青年軍出發已經過去了兩個小時。青年軍是步行,而楊家軍是汽車。所以距離一直在拉近。
楊靜雲了解地形,青年軍只能去海關關口附近,因為那裏才是最安全的。
畢竟那地方離大國太近,只要不是腦子被門擠了,沒人跑到那裏去鬧事。
楊靜雲坐在一輛越野車上,不停的看着表,按照時間,他們應該在一小時四十分鐘後追上青年軍。
雖然理論上是這樣,但是他還是想早一點追上去,離海關越遠,安全系數也就越高。
只是,這條路太爛了,雖然是公路,但是連年的戰亂和失修,已經讓這條路變得坑坑窪窪。
其實這條路還是大國修的,為了修這條滇緬公路,當初付出的代價不可謂不小。
只是如今大國境內的這條路已經成了高速,而果敢這邊,幾十年連最初的樣子都沒能保住。
楊靜雲可沒有在意這些事情,公路什麼樣跟他一毛錢關係都沒有,他這人惟利是圖,沾不到便宜的事情他可不會做。
司機跟了他十年了,車技非常嫻熟,這也是當初見到他開車之後,毫不猶豫選擇他替換自己的老司機的原因。
一路疾馳,還快速的躲過一個個大坑,讓車子的顛簸控制在一個可承受的範圍。
只是後面的車輛可就不行了,緊緊跟在後面,只能選擇速度,其他的就顧不上了。
於是一溜車隊仿佛變成蹦彈床,在公路上不時的忽高忽低,司機們膽戰心驚,生怕這車突然間就散架。
碧藍的天空中偶爾飄過幾團雲朵,在微風的吹拂下不停的變換着形狀。如調皮的孩子一般。
兩邊的樹木似乎被熾熱的太陽烤焦了,翠綠的樹葉垂下來,沒精打采的。對於這群匆匆趕路的人不屑一顧。
黑子沒有坐在車上,而是和幾個營長連長一樣,和戰士們走在一起,時不時替某個體力不支的戰士背一點行李。
一路走來,雖然是急行軍,幾年的訓練成果終於體現出來,沒有一個掉隊的。
黑子唯一遺憾的就是,這支隊伍啥都好,就是武器太不給力了。除了幾挺輕機槍之外,重武器基本一點沒有。
其實果敢的武裝大部分都這樣,雖然全民皆兵,但是武器裝備太差,基本都是輕武器。
造成這個原因的不僅僅是窮,還有國際上的限制。一個毒品泛濫的地方,如果再擁有了重武器,後果不堪設想。
雖然已經禁毒了,但是萬一反覆呢?沒人能夠承擔這個後果。因此上,打的軍火商都行成了默契,不把重型武器運到這裏。
而緬軍是個例外,人家畢竟是主權國家,不再限制之列。
這也是緬甸雖然有那麼多反政府武裝,但是政府卻巋然不動的最主要的原因。畢竟拿着步槍跟大炮對射,結果就可想而知了。
這麼多年以來,各種組織都是以自保為主,最多打出自治的名頭,但絕不會去進攻屬於政府軍的地盤。
黑子很清楚,他們的第一仗很可能是內訌,就是跟楊家軍幹起來。只是他不明白的是,為啥不在老街邊上構築工事,痛擊敵人,而非要逃亡邊境呢?
不過不理解歸不理解,命令還是要遵守的。這是軍事主官最起碼的素質,哪怕執行完任務之後再去問,也不能違背。
炎熱的氣候對於青年軍並沒有造成威脅。生在這裏長在這裏。不是這樣的氣候反而受不了了。
現在唯一讓黑子猶豫的是該不該停下來生火做飯?因為戰士們都餓了。
劉凌坐在中間的皮卡車上,她大部分時間生活在國內,特別是這幾年,一直在京城。這樣的氣候已經讓她不太適應了。
但是這個皮卡連空調都沒有,所以,此刻的她雖然在車上開着窗子,但也香汗淋漓。
碎花連衣裙已經被汗水打濕,貼在身上,愈發讓她的身材凹凸有致,前面的司機雖然極力克制,但還是忍不住瞟一眼後視鏡。
劉凌也是飢腸轆轆了,從上午到現在,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