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慘叫聲終於在乘警到來時戛然而止,葉雨澤很淡定,根本沒有起身,悠然自得的坐在兩個人的腿上。
乘警是個年輕人,可能剛上班不久,聽完兩個人的傾訴,神情嚴肅的問道:
「你為什麼做人家腿上?」
葉雨澤不以為意,理直氣壯的回答:
「因為這是我的座位啊!」
獐頭鼠目男嚴重抗議:「警察叔叔,這不是他座位,那個姑娘坐這裏!」
彪形大漢自持身高力大,幾次想把葉雨澤推開,然而卻是徒勞,儘管他使盡渾身力氣,人家葉雨澤紋絲不動。這一下他徹底老實了。
雖然他是當地一霸,但是卻是個有眼色的人,那些生冷不忌的主兒,早就進去吃窩頭了。
你可以霸道,可以欺男霸女,但是要分人,有些人是你永遠惹不起的。
所以,這一路他雖然也想坐的舒服一些,但都裝作睡着了無意識這樣的。
乘警的目光看向姑娘,姑娘一臉侷促,眼神中充滿了畏懼,但看着葉雨澤,還是咬牙說道:
「這位大叔是看我的座被他們佔了,所以才跟我換座的。」
乘警狐疑的看向那兩個人,獐頭鼠目男趕緊解釋:
「姑娘去廁所了,我倆都睡着了,可能確實佔了姑娘的座位,但是你回來喊我們就是了,有必要跟人家換座嗎?」
乘警點頭稱是,轉頭看着葉雨澤:
「這位同志,這件事跟你沒有關係,你若果這樣霸凌,我會追究你責任的,請你趕緊起來。」
葉雨澤點頭:「對不起啊,我也不是故意的,剛才想事想的入迷了,剛才跟姑娘換座後,真沒注意下面有東西。」
獐頭鼠目男大怒:「你這不張嘴胡說八道嗎?我們叫了這麼長時間你咋會沒聽見?」
葉雨澤掏掏耳朵:「你說什麼?大點聲,我聽不見!」
這時候乘警也反應過來了,只不過事情不嚴重,他也想息事寧人。
剛才那個姑娘老實的樣子,加上獐頭鼠目男的相貌,一看就是刁滑之人,明眼人一看就明白怎麼回事。
「好了,既然是誤會那就這樣吧,老同志聽力不好,你們也是睡着了無意中佔了人家的座位,出門在外,都退一步吧。」
彪形大漢連忙點頭稱是,並且對乘警一再表示感謝。
獐頭鼠目男張張嘴還要說什麼?但乘警的目光看他時候已經有些不善,他也見風使舵,連忙表示感謝。
誰知道乘警剛一走,葉雨澤就使勁往裏拱了一下,獐頭鼠目男一聲痛呼。
葉雨澤大聲問道:「你說什麼,大聲點,我聽不見!」
獐頭鼠目男一臉的生無可戀,剛才多囂張,這會兒就有多沮喪。但是力量又相差太懸殊,真特麼打不過,只能一生氣站起來,去抽煙了。
彪形大漢也點點頭,去衛生間,葉雨澤這下愜意了,乾脆把身子橫過來,躺下睡覺。
小丫頭看見葉雨澤這樣,也跟媽媽撒嬌:「媽媽,我也要睡覺!」
小媽媽無奈:「來睡吧,躺媽媽腿上。」
小丫頭撅着嘴抗議:「我要向叔叔一樣,自己佔一個座睡覺!」
小媽媽哭笑不得的看着女兒,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辦?
葉雨澤笑笑:「來,丫頭,跟叔叔在這裏一起睡。」
小丫頭剛才從葉雨澤那裏得到了那麼多吃食,跟他關係正親近呢,聞言一點兒猶豫都沒有就跑了過去。
於是葉雨澤坐在最外面,小丫頭躺在裏面,兩個人佔了一整排座。
小丫頭看來是真玩困了,躺下一會兒竟然睡着了。葉雨澤要了件衣服幫他蓋上,也閉上眼假寐。
大約過了半個多小時,彪形大漢和獐頭鼠目男一起回來,看到這情景,竟然連開口要求讓座的勇氣都沒有,又回了車廂連接處繼續抽煙。
獐頭鼠目男咬牙切齒道:「要不我們報警吧,這小子太欺負人了。」
彪形大漢苦笑:「報警說啥?說小孩子佔了我們的地方嗎?你猜警察會怎麼說?」
獐頭鼠目男張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