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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他猶豫,楊革勇又抬起腳:「給你30秒考慮,不打我就直接結果你!」
徐東進哪裏還敢對付?一個個電話搖出去,很快,兩輛車就飛奔而來。
車上下來八個人,竟然還有兩個警察。
他們一下車,就神情不悅的看向徐東進:
「徐先生,有什麼大不了的事情?你這火燒火燎的把我們喊來,我們可都是日理萬機的人。」
徐東進看見他們來了,眼裏閃出一抹希冀,指着葉雨澤說道:
「他們來了就打我,還叫我給你們打電話,我也不知道他們是誰?」
一個身材魁梧的傢伙看了楊革勇一眼,葉雨澤他沒當回事兒,這個大個子看來是勁敵。
於是他吩咐兩個警察:「把他們抓起來,拘捕就格殺勿論!」
葉雨澤眼裏閃出一抹寒光,他已經很久沒動殺機了。他們這就是找死。
兩個警察剛要掏槍,葉雨澤一個滑步就到了他們跟前,兩隻手一抬。
兩個警察拿槍的雙手就如麵條一般軟了下來,肩關節被卸了。
葉雨澤把槍拿在手裏,眼睛看向那幾個人。
葉雨澤動了,楊革勇咋可能閒着?
身子躍起,一連串的飛腳,一幫人瞬間被打的雞飛狗跳。
那個魁梧的漢子倒也不白給,竟然架住了楊革勇的一腳。然後厲喝:
「你知道你在幹嘛嗎?襲警搶奪槍支,毆打官員,犯得可都是重罪,這輩子都別想走出監獄了。」
「砰!」
一聲槍響,他的一條腿中彈,一聲慘叫過後,另一條腿也中彈。這一下他終於不敢說話了。
其實狐假虎威的人,最大的依仗就是因為別人太老實,一旦拿起槍,他們就是最慫的那一批。
葉雨澤很少生這麼大氣了,利用百姓們的樸實和善良為所欲為,建國才多少年?這些官員們就成這樣了。
假以時日,這個國家早晚葬送在他們手裏,必須要整頓了。
葉雨澤不想通過當地政府解決這件事兒,叫楊革勇通知駐軍來接人,他們今天不走了,一定要把這件事兒處理好。
其實事情很簡單,面對如狼似虎的軍人,幾個人一下子就招了。
這個徐東進是從馬賽城過來的,來之前有人打過招呼,叫他們照顧。
最上面的人,他們咋敢不聽話?這個徐東進也挺上道,來了之後,就把礦山的股份分了一些給他們。
如此,徐東進怎麼幹?幹什麼?他們除了支持之外,也就不可能干涉了。
只是可憐百姓們流離失所,一點補償都沒有。
最可恨的是,不但沒有補償,連幫着採礦的工錢都不給,這樣的人,葉雨澤怎麼可能會饒恕?
徐家是一個大家族,甚至牽連到葉雨河,因為他們過來,都是因為葉立栓。
不過葉雨澤發了狠,甭管牽扯到誰?決不姑息。
這一下馬賽城也是雞飛狗跳,徐東進這一家,成年男人都被抓了起來,嚴格審訊。慌得正在老家陪父母的葉雨河也跑了回來。
徐東進和幾個官員的財產都被罰沒,礦山被推平,所有的錢都用來賠償百姓們的損失。
房子重蓋,土地按照原來的所屬各自領回。
這一下,十里八鄉的百姓們都爭相慶賀,葉雨澤和楊革勇的名氣就更大了。
而楊大這個厚道人,在被葉雨澤和楊革勇臭罵兩次之後,也發了狠,開始整頓吏治。
至於那些商人,一個也別想跑,只要有問題的,就等着被清算吧。
葉雨河給大哥打電話,葉雨澤也沒有客氣。
「屁股如果不乾淨,趕緊想辦法清退,如果沒事兒就什麼也不要怕。好好的一個國家,不能讓幾個商人給嚯嚯了!」
葉雨河趕緊答應下來,趕緊自查。
主要是公司太大了,他不作奸犯科,但是手下他咋敢打包票?
萬一哪個打着他的名義為所欲為,責任最終還是會追查到他的頭上。
一查之下,葉雨河出了一身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