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
小
中
大
四家誰也沒有走,莊家那裏明顯的一對8了。而他對家是a打頭。另一家沒有什麼可以依仗的名牌,估計是想看看運氣。
只是梭哈這種牌,每一張牌跟下去都要拿錢說話的。李剛看了看桌上的錢,每一家拿出來大概都有兩萬了。原來屋子裏比外面玩的大啊?
看看誰都沒有跑,莊家自然繼續發牌。他明牌本來最大是個老k,結果最後這張又來了一張老k。這樣一來,五張牌已經兩對了。且不論他扣的那張牌是啥?其餘兩家基本已經沒有贏他的希望了。
只有高占久又來了一個7。他的明牌現在是3567,如果底牌扣的是個4的話,那麼就是一個順子,莊家這兩對肯定就輸了。
不過這樣的概率實在太小了,因為一共才五張牌,就能湊夠順子,跟中彩票的概率也差不多。但可能性還是有的。
莊家看着大家笑了笑,直接把自己身前的一堆錢推了過來「五萬,誰跟了看牌。」
莊家這是想結束了,兩個對子,基本已經是無敵的存在了。他有這個底氣,主要是明面牌太大了。他想裝慫都不行。還不如直接拿錢把人打跑。
果然,另外兩家看見莊家這架勢,直接不跟了。明知道是輸,再掏五萬跟着看牌,那不是傻子嗎?
現在就剩下莊家和高占久了。那兩家等於扔了兩萬塊錢撤退了。現在他們兩個誰贏,桌上的錢就都歸誰了?
高占久看了看李剛,笑笑「剛哥,我今天沒帶夠錢,能不能借我點?」
李剛到是也不小氣,直接把書包遞給他「我這裏是兩萬多,你都拿去吧。」
高占久搖搖頭「這點可不夠。」然後看向門口站着的一個傢伙問了一句「我三叔在不?」
那傢伙面無表情的點點頭,推門就出去了。沒一會兒,一個臉上一道疤,年齡三十多歲的漢子走了進來,看着高占久問道「你找我?」
高占久滿臉堆笑「三叔,今天來得及,錢有些不湊手,能不能借我二十萬?」
這個漢子面無表情,冷冷的說了一句「我這兒的錢怎麼用你知道的,雖然我跟你父親有些交情,但生意跟交情兩碼事。別弄得以後大家不好看。」
高占久尷尬的笑了幾聲「三叔,二十萬你覺得我家還不起嗎?至於利息,那個更不用提。你現在就可以給我爸打電話。」
三叔聽了這些話,便朝剛才找他那個人努了一下嘴。那人立刻跑了出去,沒一會兒就抱着一個紙箱子進來了,裏面滿滿都是錢。
這時候那個莊家眉頭緊緊皺了起來。李剛這時候才知道,原來這個傢伙也不是這裏的人,玩梭哈的這幾個都是賭客。
高占久拿到錢直接數出五萬放在桌子上。然後又掏出五萬放在上面「看牌可以,再加五萬。」
李剛聽的心裏哆嗦一下,這尼瑪一轉眼桌子上的賭資已經十幾萬了,如果對方再跟就是二十多萬。
這時候莊家也猶豫起來,梭哈這東西雖然玩的是運氣。但是也需要勇氣和智慧,唐城人管這種玩法叫唬帕斯,這個「唬」字,說的其實就是智慧。運氣靠的是牌好,而唬就是指一直扣着的那張暗牌。
莊家的牌現在沒有什麼懸念,就算扣着的那張牌還是老k,對戰局影響也不大,因為他贏不了順子。
看了看箱子裏的錢,今天他贏了差不多十萬。如果跟上去贏了自然又多十幾萬。可如果輸了,今天就徹底白玩了。
不過現在收手又有些不甘心,萬一對面這小子唬他呢?可要是跟了萬一這小子真是順子呢?
看他猶豫不決,高占久似乎突然失去了耐性。直接把剩下的十萬全部推到桌子上。
「我就是唬你呢,沒你的牌大。給你添點注,你只要跟上,這些錢就全是你的了!」
其實高占久這一招已經犯規了。一張牌下一次注這是規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