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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閉上你的臭嘴,你哪隻眼睛看見他們有啥了?平時一聲不吭,聊起別人的私隱倒是一套一套的。∽↗頂∽↗點∽↗小∽↗說,你的心眼才壞!」小本子雖然不喜歡露露,但也見不到他被人冤枉,她憑直覺,肯定這不是露露安排的。
「啊呀!」尚世江恍然大悟:「我說怎麼沒看見哪個隴族小伙子有喜事呢,原來漏看了老頭子。」
駱離也沒料到竟是這麼個結果,族長這是下了死手啊。
對尚世江說:「昆西不是看上了露露,而是看上了露露的身份。」從她隱瞞自己懂大秦話開始,到借着被山靈嚇得落下山崖,這小姑娘一步一步都是有計劃的。可惜,她在族長面前,就跟捏死一隻螞蟻般容易。
「你說得對,那你給我說說,為什麼要問珠珠關於司馬家消不消停的話?」小本子問道。
「司馬瑤肯定也不是我們聽說的那麼簡單,像她們司馬家這種大家族,一代一代傳下來,即使落泊了,底蘊還是在的。我想,她肯定有振興家族的**。」「現在的隴族人都是百年前被她家壓迫和踩在腳底的,除了司馬一姓,其他人都是團結一心,跟鐵桶一般。到了她這一代,又只有她一個女的,吉布近幾年強勢擴張讓她看到了希望。不然,為什麼那麼多隴族男人不找,偏偏找了個副將的兒子?不就是想借吉布的手幫她奪回族長之位嘛。互惠互利的好事,吉布不可能拒絕。」
「原來如此。」尚世江連連點頭:「真是複雜,好累人。」
老丑聽他這樣說,忍不住想反問他:這就複雜了?你不是還想當下任族長的男人嗎。
斜了他一眼,對駱離說道:「你是不是早就想到了?如果司馬家已經跟吉布有了首尾,就算司馬家沒有全套的隴族武術,屬於他司馬家的秘籍總該有。為何還要把自己女兒送上山?」
駱離坐下來,比着三根手指:「三個意思。一是麻痹族長,因為司馬瑤和手下的事情暴露,為免族長懷疑;二是他本身也想多窺探隴族的事情,最好自己是自己把秘籍搞到手。司馬瑤沒那麼傻,不見兔子不會撒鷹的;三嘛,明顯他們之間不太信任,吉布想試探馬司家到底有沒有誠意,起個監視之意。」
「這麼說來,也怪司馬瑤的母親去世了,不然。族長還差個合適的人選。」
「哪裏,司馬瑤父母雙全,昆西是做小,現在成婚,本就不是照着隴族的規矩來,做大做小依了棉國風俗也不奇怪。」駱離回道。
真是毀三觀,小本子頭都大了。這樣一來,司馬瑤哪裏會心甘情願?可是馬上又想到,不行也得行啊。自己老爸都把人家女兒上了,這梁子是肯定結下了:「族長真是高招啊,一子不廢,就打破了人家的聯盟。」
「是啊。族長這一出手,司馬瑤就架在火上烤。再也抱不了幻想,僅憑他司馬家這點功夫,再加上吉布也輕易撼動不了隴族;吉布還沒統一棉國。惹急隴族,他是萬萬不敢的。何況司馬瑤自己的小動作已經被族長發現了,讓她去假扮昆西。手中拽着他司馬一家十四口的性命,她哪裏敢亂來。」
只有尚世江在嘆息:「可惜一個十來歲的小姑娘了,她母親不受寵,就算她有點小心眼也不至於落得這麼個下場。」
......
十五天後,族長出關了,按照族例,她要親自主持司馬源和昆西的婚禮。
司馬源四十多歲,看着跟五十差不多,混濁的雙眼,高高的額頭;可能是長年受人排劑的緣故,背是鞠樓着的,有氣無力的**樣,跟老婆司馬虹並排站在一起。
經過族戰,司馬家留下來的人一直是同姓通婚,所以都姓司馬。他們原就是個大族,血緣上並沒有問題。司馬虹不笑的時候,看起來很是威嚴,夫妻倆面對着族長,身後是全隴族人,司馬瑤並沒出現。
族長坐在高高的靠背凳上,吧唧了一口煙嘴,慢悠悠地問:「司馬源,你這身體還行嗎?能不能圓房。」
司馬源一凜,趕緊躬身回道:「多謝族長關懷,我身體很好。」
「那就好,不然我得給你輸點真氣,怎麼着也得盡了為夫之道;徜若你不能人道,豈不是在棉國姑娘面前丟了我隴族男兒的臉面。」
司馬虹聽這話頭就不善,趕緊附合,生怕族長再生出什麼夭蛾子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