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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殘黨,沒改完)
其實,忠伯之所以能在英國公府里有着這種特殊的地位,除了是因為他跟英國公的時間最久,有着極強的資歷之外,更重要的,則還是因為他本身的能力。
別看忠伯的年紀大了,但實際上,他老人家卻是深藏不漏,做人做事都自有法度,且不說他的武功高低,就說他這次隨着張桂芳一起相看的時候,他就已經做足了準備。
早在張桂芳出門的時候,忠伯就已經是提前將會場裏所有學子的資料都給過了一遍,所以,才有出現眼下這一幕。
張桂芳不過才剛一開口,忠伯就能立即給出答案。
「盛編修的弟弟?」
聽到這個身份,張桂芳的腦海里一片迷茫。
盛編修,其實就是指盛長柏。
此時,六年多的時間過去了,盛長柏的官階雖然有了不小的提升,但他身上卻依舊還是兼任着編修之職。
或者,準確來說,這編修才是盛長柏的本職,像別的翰林院舍人什麼的,不過只是虛職而已,根本就不算什麼。
不過,就盛長柏這樣一個小小的六品官,那自然是不會引起張桂芳的注意,眼下,她就算是絞盡腦汁也依舊還是沒能記起盛長柏的身份來。
「咳咳!」
眼見張桂芳迷茫的模樣,一旁的忠伯也不禁是在她的身邊悄悄地提醒道:「姑娘,這盛編修其實就是海家的二姑爺呀!」
「哦?」
聽到忠伯這麼介紹,張桂芳頓時就是知道了。
雖然沒聽說過什麼盛家,但是對於海家,她還是知道的。
因為海家乃是有名的清流世家,故此,哪怕是英國公張家對其也是高看一眼的。
「海朝雲的小叔子,是嗎?」
看着盛長權提着東西越走越遠的背影,張桂芳的眼睛裏閃過一絲精光。
「對了,忠伯,那您知道這小子叫什麼嗎?」
張桂芳忽的記起了一件事兒,趕忙回頭問了一句。
「姑娘,那小子叫做盛長權。」
對於這個問題,忠伯還真是知曉的,畢竟,盛長權也算是此屆鄉試的種子選手了,他可是有望能奪得汴京解元的待選人之一。
而且,因為某些人的「騷操作」,他盛長權在京城文壇的名頭可不小,其他的且不說,就說他的那一手「權體字」,那就已經是頗為有名的了。
常人在外面,就算是有心想要求得盛長權的真跡,但卻也是毫無辦法的,因為,就連他的老子,盛紘盛大人的手頭上也不過只是有着幾張他的練字手稿而已,正經的書畫,那更是一份也沒有。
言歸正傳,其實,早在忠伯調查此次鄉試的青年俊彥有哪些的時候,他就已經提前搜集了頗有才名的學子,其中,就有盛長權。
而且,忠伯對於盛長權的關注力度還是頗為不小的,因為,他老人家覺得盛長權此子不錯,倒是能配得上自家姑娘。
其實,英國公府為自家子女選擇親事的時候,倒是並不十分看重出身。
只要你人好,能力強,且還受得了自家孩子們的青睞,那你們就能被張家接納。
故此,看着盛長權的信息,忠伯就十分滿意。
雖然說他和張桂芳的年紀差距有些大,二人相隔了四歲,但倒也無妨,畢竟,娘子比官人大的例子,比比皆是。
甚至,有些富貴人家裏,更是會專門養一些個年長的童養媳,想要藉此能讓自己的孩子得到照顧,所以,二人間的年紀差距,那倒也是不算是什麼事兒。
「盛長權?」
「果然是好名字!」
張桂芳看着盛長權的背影逐漸走遠,她的臉上也是慢慢地揚起了笑容。
其眉間帶笑,嘴角微揚,看上去,仿佛是真的看上他了。
「呵呵!」
在後面瞧見了自家姑娘如此「心動」的模樣,忠伯的心裏也是不由地舒了口氣,感覺稍稍放鬆了些。
「唉!這丫頭,總算是有動靜了!」
此時,忠伯的心裏有些振奮,他感覺自己現在的心態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