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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犇?李言誠?」
對於後者,盛長權倒是聽說過幾分名頭。
據說是有些「才氣」,不過,這「才氣」更多的則是看在申家的面子上,倒是不值得一提。
至於說前者,就比較陌生了。
「仁元兄,莫拿我家表兄一事來羞臊我了!」
聽見柳仁元這般說辭,申禮頓時就是有些面紅耳赤。
很明顯,他也知道李言誠這名聲里的水分。
「嘿嘿!」
「申禮兄弟,你家這表兄」
「可不簡單吶!」
柳仁元瞅着眼前的申禮,嘿嘿一笑,古怪地道:「外面的人都說,他可是令尊,申大人親自讚許過的麒麟之才!」
「更是有望下一屆殿試高中的」
「金科狀元之料呢~~」
柳仁元故意把聲音拖得很長,顯然是看不慣李言誠那傢伙的裝腔作勢,因此,對於申家的這種「助紂為虐」也是滿心憤慨。
「你!」
「哎,仁元!」
「你,莫要如此!」
就在申禮愈發難堪之時,老大哥牛興文站了出來,開口制止了他。
「你我都知道這究竟是怎麼回事,仁元,你又何必刁難申禮呢?」
「是啊,仁元兄!」,不僅牛興文,就是連卓也是看不過去了,「申禮賢弟已經與我們大家說明了此中緣由,你又何必再為難他呢?」
「這」
柳仁元本就是有些衝動的性子,之前也是一時上了頭,控制不住自己,此時,被大家點明,一時間倒是有些臉紅。
「申禮賢弟!」
柳仁元反省過來,頓時就是向着申禮道歉:「是為兄不是,還請賢弟原諒!」
「無無妨!」
眼見柳仁元致歉,申禮也是有些手足無措:「說起來,這本就是我申家之過錯,仁元兄,你你這也不過是就事論事而已。」
「諸位哥哥!」
眼見眾人已經說開,盛長權終於在最後開口了。
倒不是說盛長權先前是故意看大家笑話,而是幾人里,就屬他的年紀最小,且引起爭執的由頭又是他,因此,無論他在那個時候,站在哪方說什麼都是不恰當的。
故此,他只有等老大哥牛興文等人勸解之後,方才張口。
「諸位哥哥,莫要傷了和氣!」
盛長權站起身來,向着幾人揖了一揖,誠懇道:「我知道諸位哥哥都是在為小弟擔心,只是,大家都是莫逆,又何必為這些有的沒的,傷了大家之間的情分呢!」
「若是真有人因此而有芥蒂,豈不是罪責在我?」
「若當真如此,那這科舉秋闈,不考也罷!」
「啊?」
眼見盛長權如此表態,幾人都是吃了一驚!
當然,眾人的理智告訴他,盛長權這傢伙只是這麼一說,但是,誰也不敢確定,這傢伙是不是真的就這麼個牛脾氣。
姑此,幾人紛紛開始打着圓場:「長權,你莫要如此!」
「這個是哥哥我做錯了!」
「對啊!對啊!是我們的錯,你莫要衝動!」
「」
瞧見場中氣氛漸漸好轉,盛長權也不由地鬆開了自己故意板起來的臉色,微微一笑,道:「既然諸位哥哥如此吩咐,小弟自然遵從!」
盛長權的這一番轉變,頓時就是讓面前的四人明悟過來。
原來,之前他的那番話真的就只是「一番話」而已。
「哼!好你個盛長權,竟然在哥哥們面前耍起心思來了!」
頓時,性格最為衝動的柳仁元就是沒好氣地埋怨了一句。
畢竟,這件事兒是他沒理,此時,難免是有些尷尬,因此,藉由盛長權一事轉換話題。
「呵呵!仁元兄說的是,這確實是我的錯!」
盛長權嘿嘿一笑,倒是開始招待起來了:「既然如此,就由小弟我來宴請大家吧!」
「說起來,我這昨兒可是剛才買了樊樓的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