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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年之事,在盛長權和明蘭這裏,都算是有了他們自己的定論,至於誰對誰錯,那得日後再看才行。
至於小蝶,在這次的行程里,最後也還是沒能跟明蘭見上一面,只是隨着衛姨媽回去了。
沒辦法,在一切都沒結束的時候,盛長權也只能儘量地讓明蘭少接觸一些故人舊事,以免影響了自己的計劃。
至於當年的幕後黑手,姐弟二人也都同時開始了自己的計劃。
秋闈過後,緊接着就是春闈了。
不過,距離今次的春闈,卻是還有半年的時間。
對於某些僥倖才過了鄉試的舉子而言,這無異於是最後能臨陣磨槍的好時候了。
不過,於盛長權而言,這卻並非是最緊要的事情,他看重的,是另外兩件事。
其一,他希望能夠猜中今次的春闈主考官是誰,以便弄清此人的政見、文風。
當然,盛長權也不可能一味地去迎合主考官的脾性而失了自己的鋒芒,他的本意也不過是想要做到知己知彼罷了。
越是重要的考試,就越是要小心,若是過於諂媚主考,那除非是你們二人早有默契,且無人探究,否則,結局會很難讓人如意。
甚至,有些考官還會因為避嫌而特意取締那些「合他心意」的考卷。
總之,這事兒水太深,不是人為可以把握得住的,哪怕是潘子來了,那也得混成嘎子。
至於後一件引得盛長權注意的事情則還是他的那些對手,如李言誠,袁善見、樓犇等人。
當然,是他們,卻不止他們。
畢竟,這幾個人也不過是汴京城鄉試的對手罷了。
天下之大,驚才絕艷者多如繁星,不計其數,作為苟道中人的盛長權又豈敢小覷天下人?
說句實話,對於自己能得中鄉試案首的解元,盛長權多少還是有些把握的。
要知道,他可是在考前就瘋狂攻略考官,不僅是從自家父兄處、先生處、好友處等搜集翟景年翟大人的信息,就連禮部尚書家他都去打探過,想要了解他的怕脾性、政見。
當然,也不僅是申家,就是余閣老家,盛長權也是厚着臉皮討教了一番。
故此,盛長權才敢對明蘭口出豪言,言他這次鄉試必中!
至於解元,則就是運氣使然了。
對秋闈便已然如此,那春闈就更不用說了,盛長權早早地就開始行動起來了。
因為朝廷還沒有公佈春闈的主考是誰,所以,盛長權便打算去申家探探口風,看申守正這隻「狡狐」有沒有什麼提點。
畢竟,他可是申禮的至交好友。
是那種得加錢,才能出賣的摯愛親朋!
不過,在盛長權去申府之前,今日裏,他卻是還得先去趟余府。
畢竟,在秋闈之前他可是還給兩家穿過信件的,這件事兒,他得收下尾。
「踏踏踏!」
經過一段路程後,盛長權坐着馬車來到了余府門口。
「嗯?」
只是,他忽然就覺得眼前的一幕有些不對勁。
「怎麼大白天的余府就正門緊閉?」
「難不成是府上沒人?」
盛長權暗自搖頭。
不可能!
就算余閣老一大家子都出去了,但塔爾,他們家的下人總還是得留在府上的吧?
尤其是門房!
「或許是門房偷懶了吧?」盛長權心想。
畢竟,京城裏會有什麼事呢?
「長卿!」盛長權回頭道:「去!」
衝着徐長卿點了點頭,盛長權示意他上前扣門。
至於徐長卿這傢伙,他早就做好準備了,只見他無比貼心地回了聲「是,少爺!」,而後,就立即小跑着上前了。
看模樣,卻是十分地狗腿。
其實,也不是說徐長卿以前辦事不利索,而是有的時候,他在一些小事的做法上,確實是有些粗糙。
當然,這也不是他做不到細心,而是他沒在意。
或許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