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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的沒辦法呢」
說着,兵主部一兵衛的語氣逐漸變得陰沉起來,與此同時,他看向友哈巴赫的眼神也從剛才的炯炯有神變成了滿是殺意。
「哎呀哎呀叫你不要喊我名字你還是喊,叫你下去反省你還是回來,雖說上了年紀,但看上去你好像還是一個喜歡惡作劇的小鬼呢既然不乖乖聽話的話那也沒別的辦法了殺了你吧。」
話音落下恐怖的殺意瞬間從兵主部一兵衛身上迸發出來,感受到這股殺意的所有人心中都不免微微一沉,整個天地仿佛都因為他的殺意而震顫。
唯一毫無波瀾的只有他對面的友哈巴赫。
或許是受到了之前的教訓,友哈巴赫沉默着沒有言語,不過手裏已然拔出了劍朝着兵主部一兵衛斬擊而去。
兵主部一兵衛自然也迎面而上,手中那巨大的毛筆毫不留情地迎向友哈巴赫手中的劍刃。
砰——
沉悶的爆破聲響徹。
是兩人之間的靈壓碰撞碾壓着空氣發出的恐怖聲音。
這是兩人之間第一次正面硬碰硬。
「你的表情變化很大呢?」
友哈巴赫面無表情地看着眼前近在咫尺的兵主部一兵衛。
此刻的兵主部一兵衛早已經沒有了平日裏身為僧人的和藹表情,不,或許這才是他身為僧人的本相,仿佛一尊怒目金剛一般面目猙獰,臉上帶着瘋狂的笑容。
不過兵主部一兵衛對此似乎渾然不覺:「是嗎?」
「是啊,你這副表情,似乎很愉快。」友哈巴赫平靜地回答着,「決定要殺我之後,表情就變得這麼愉快,這才是你的本質吧?相比於不喜殺戮的我,你現在看上去倒是更像是反派呢。」
「不喜殺戮?我看你是對於殺戮早已經沒有感覺了吧?」兵主部一兵衛諷刺着,「那麼一個有壓制自己殺戮之心的人,和一個毫無感情的殺戮機器,誰更加可怕呢?」
「這的確是個問題啊那麼」
友哈巴赫說着再次揮劍,「就讓我們來試試看吧。」
嗡——
刺耳的刀鳴聲響徹。
友哈巴赫用手中的劍彈開了對方手中的毛筆,隨後又以極快的速度再次發起進攻,雖然身為滅卻師,但他的劍技依舊不容小覷,鋒利的劍刃幾乎瞬間就貼近了兵主部一兵衛的腦門。
然而兵主部一兵衛自然不可能這麼輕易就被解決掉,他瞪大的怒目始終鎖定着友哈巴赫整個人,對方的一舉一動都逃不開他的眼睛。
這一劍雖然速度極快,但依舊被他捕捉到了。
猛地後仰身姿,刀刃緊貼着兵主部一兵衛的臉呼嘯而過,與此同時他猛地揮動手臂,手中的毛筆筆桿順着手掌滑動,最後他以僅握住毛筆末端的姿態將這支筆延伸到最長距離朝着友哈巴赫掄過去。
然而筆形態的斬魄刀似乎並不具備任何殺傷力,友哈巴赫僅僅是抬起手就將其格擋住了。
「真是軟弱無力呢,你就只有這點程度嗎?」友哈巴赫平靜地發問着。
然而面對他的發問,對面的兵主部一兵衛卻笑了:「你剛才用『手臂』格擋了吧?」
「!!」
言語間,友哈巴赫頓時意識到了不對勁,他剛才用來格擋毛筆的手臂突然間變得無比沉重,甚至險些讓他的身體失去平衡。
「我的斬魄刀不斬肉身,斬的是『名』。」兵主部一兵衛解釋着,「你手臂的『名』方才被斬為兩半,現在開始是『手』。對,手臂變重了吧?肌肉力量減半,能力減半,從現在開始,你的手臂只能做到過去一半的事情。看,揮刀的速度也變慢了呢。」
說着,他輕易地躲開友哈巴赫再次揮來的劍刃。眼神中滿是嘲諷。
隨後,毛筆再次朝着友哈巴赫本身無情揮落。
這一次,友哈巴赫因為手臂的緣故平衡被影響,整個人反應的速度也變慢,根本無法躲開,於是這一擊直接命中了友哈巴赫的身體。
「看吧,兩半。」
看着被自己輕易擊飛的友哈巴赫,兵主部一兵衛面目猙獰地笑着,「剛才我命中了你『友哈巴赫』之名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