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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弗利烏這個熟人魔術師那裏得到的情報來看,雖然存在個體差異,但無論是人類還是動物,都出現了像內出血一樣的病變。
根據那個信息,二世推測出:「被疾病一樣的詛咒感染的,只有精神會被這邊的世界拉進去的再構築者,與連同肉體一起被強行拉進結界內的人被區別。」
「後者是被作為敵人進行的處理的可能性很大。前者看起來雖然也是敵對行為但肉體上沒有什麼損傷,也沒有將***縱者用作聖杯戰爭的樣子。恐怕,只是被卷進十分異常手法之中,但主導者對其並沒有什麼敵意的可能性很高。」
「啊,時鐘塔中能幹得出這碼事的人有也很多啊。自我感覺良好,然後給周圍人造成各種***煩之類的。」
「雖然我很想罵你——這話輪得到你來說嗎?!但現在就先免了吧。總之,我在思考幾種能走出那個世界的方法等待魔力耗盡的方法有些不太現實。從狀況來看,打倒從者和御主是最好的捷徑了吧。但是,既然以『保護做為御主的少女為條約的形式與警察結盟了,就不存在與御主動手的選項。」
——即使沒有同盟,你也會找個理由排除掉那個方法的,不是嗎?
班尼特和漢薩聽了二世的台詞那樣想到,不過,想也知道即使指出來也只會被他岔開話題,只好聳了聳肩膀,繼續默默地聽。不過,半數的修女卻因「為什麼不排除御主呢?」這種遠比二世所說的更具有合理性的問題而歪着腦袋。
「不傷害御主,與叫做椿的少女進行交涉,使其自願開啟通往外面的道路雖然也有這樣的方法,但問題在於她是否存在自己是御主的認知。如果用暗示之流強制執行的話,有可能會被從者識別為敵對行動,變得比現在更為主動地排除你們。」
「如果是和從者進行交涉的話呢?」xь.
「之前說過吧,與其說有明確的人格,不如說是那將會是接近於系統性的存在的可能性更大。在能夠確認其結果之前最好避免與之接觸。這是理所應當的,畢竟有可能會發生戰鬥。關於從者的可怕,相比昨晚已經有了充分地體驗了吧。」
為了不讓他得意忘形而認真地叮囑了之後,二世對於支配着現在弗拉特一行所在的空間的存在,比身處現場的人們更加強烈地警戒着它。
畢竟,他曾經與同自己一起馳騁的英靈在其所擁有的「固有結界」中相伴過,並把那暴威深深地印在了他的眼底。
「如果那個世界與冥界相照應,從者是與之相關的存在的話,至少那個結界的內側是無處可逃的。死不只在黃泉之中,死亡遍佈一切。在魔術學中,即便是空氣和水,抑或是岩石和泥土也存在着死的概念。在你們的那個房間裏也是一樣的。」
用沉重的語調強調了之後,二世以更加決定性的語氣催促了弗拉特一行要加強警戒。
「也就是說,那裏從一開始就是英靈的體內。你們就像是被鯨魚吞噬的匹諾曹一樣。」
「鯨魚的肚子啊。那真是太有趣了!」
「什麼有趣啊!?」
二世對坦率地嚮往着狂妄之事的弗拉特發出怒斥。
不過,弗拉特卻毫不在意,眼裏閃閃發光地說道:「之前上課的時候,不是說過英雄從死地生還,是一種回歸胎內嗎?大家成為典位時也不是有做過以死與再生為主題的儀式嘛。還有那些,被巨大的魚吃掉後吐了出來,信仰心覺醒,變成超級英雄拯救街道的人之類的故事」
「你難道是在說預言者約拿和利維坦的事麼?確實,巨大的魚、迷宮、死者之國等英雄傳說與胎內回歸相照應的例子比比皆是難道你是想就這麼直接提交出這種亂七八糟的東西作為報告麼!?算了
,對那個部分進行的補課之後再說吧。」
二世目瞪口呆地說道,然後就直接把話題轉移到如何逃出的具體方案上來了。
「如果那個地方有與外界相連的地方的話,大概會是在現實世界中處於相同位置的,與那個世界有着很強的親和性的地方吧。雖然最有可能的是屍體,但我並不認為單單只是普通的屍體會對結界內部產生什麼影響。如果是有處於某種魔術的影響下的屍體或者是,擁有與創造出這個世界的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