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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就這麼決定了。對方一直在市內遊蕩,而韋伯和Rider則是保持着一定距離跟蹤着他們。
不過雖然能理解「站得高看得遠」這句話的含義,可再高也得有個限度。先不說Servant,就拿一個普通人來說,從這裏掉下去那是必死無疑的。Rider肯定很清楚這點,不過為什麼他還要不顧韋伯的安全跑到這上面?
「掉掉下去了!不,放我下來!我我受不了了!」
「別急啊,你就不能冷靜點兒嗎。等待時機也是戰鬥的一種嘛。」
Rider邊喝着酒邊用無所謂的語氣說着,根本不理睬韋伯那張快要哭出來的臉。看來兩人之間,沒所謂「高處是危險的」這樣的共識。
「你要是真的那麼空閒,就看看我那本書吧,好書啊。」
聽見這話,韋伯想起了自己背包那使人怨念的重量。明明是必須精簡行李的時候,可包里居然還塞了本又厚又重的詩集。
那是在Rider剛到現界時襲擊圖書館搶來的一本書。是由古希臘詩人荷馬所作的《伊利亞特》,其中以敘事詩手法記載了那場名為特洛伊戰爭的神人大戰。
另一本是地圖。這倒算了。一心想要征服世界的Rider會對地理感興趣,倒也是在情理之中。
那這詩集算怎麼回事?大戰臨近,所以Rider把地圖留在了家裏,可他堅決要把這本伊利亞特帶在身邊。當然,Rider會因為時不時的靈體化所以根本不可能帶着行李,所以背行李的重任就落在了韋伯的肩上。
記得Rider是說這本書是「為了戰鬥所作的準備」,可這又不是兵法書之類的,到底在戰場上能派什麼用場。
「Rider為什麼要帶這書?」
面對韋伯哀怨而苦澀的疑問,英靈神情嚴肅地回答道。
「伊利亞特很深奧啊。我怕在戰鬥中突然回想起其中一節,我要是不能當場重新看一遍會非常難受的。」
「「
雖然他知道對方的解釋肯定非常莫名其妙。不過自己卻因為害怕而沒能弄明白。
「當場你是指戰場上?」
「嗯。」
「在戰場看書?一邊戰鬥?一邊揮着劍一邊看書?」
「是啊。」
「怎麼可能。」
「如果右手握劍就用左手拿書。如果左手抓着韁繩。就讓跟在一邊的士兵讀給我聽。」
「」
聽到這種回答,韋伯再也說不出話了。
「這有什麼好奇怪的。在我那時代,武士的日常生活中隨時都會有戰鬥。能邊吃邊打,還能邊打邊抱女人,就算睡着了也能打。就這麼點兒小事誰都行啊。」
自己還是忍不住問了出來。雖然這個男人應該是什麼事都做的出來的。
「騙人的吧.」
「當然了,笨蛋。」
Rider失聲笑了起來,伸手在韋伯腦門上彈了一下。
「哇」
想躲開,但這明顯不可能做到。雙手雙腳光是死死扒着鋼筋就已經是夠累的了。韋伯連揉揉被打痛的額頭都辦不到,只有慘叫了。
「不過少爺啊,所有人聽了這種玩笑都會笑的。可看你一臉慘白目光呆滯,你膽子也太小了吧。」
Rider豪放地笑了起來。可魔術師也沒顧上這個,額頭的疼痛讓他的眼淚開始啪嗒啪嗒地往下掉。他太后悔讓這個英靈當Servant了。
「我想回家我想回英國。」
「我說過讓你別那麼心急嘛。看,有情況了。」
「啊?」
Rider嚴肅地指着眼下的公園。
「我也是剛剛才注意到。這個公園裏,看來還有另一個Servant,他也沒有隱藏氣息。我們的目標好像在慢慢接近他。」
「那,那麼」
「這兩人好像都是要去對面的港口。看來兩邊都準備打一仗了。」
Rider還是那樣笑着,只是眼中不知什麼時候透出一種野獸般銳利而狂野的光。雖說現在還只是旁觀,但英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