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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Lancer的紅槍打掉了Berserker寶具的魔力,那麼被Berserker黑色魔力所侵食的假寶具,也不過是一堆鐵塊而已。
「Saber跟我有約定如果你再這麼無理取鬧,介入我們之間的爭鬥,我怎麼會坐視不理?」
「Lancer」
雖然是一場生死搏鬥,Saber聽了Lancer的話之後卻是感動至極。這個槍士的英靈,跟她一樣忠實信奉相同的「騎士道」。
雖然如此,聚集在這個戰場上的人並非都稱讚Lancer的行為。
「你在幹什麼Lancer?打倒Saber,現在可是千載難逢的好機會呀。」
一個聲音嚴厲地質問道。這個露出不快的聲音,應該是Lancer的Master。可是,Lancer卻意外地露出了跟這個英靈不相符的嚴肅表情。
「跟Saber的一戰!是我迪爾姆多·奧迪納賭上榮譽的戰鬥!」
Lancer朝着空無一物的天空高聲叫喊。
「我先讓您看看我如何殺死那隻狂犬吧。我之所以這麼做——因為我是王!我和Saber之間的決鬥」
「不行!」
無情地打斷了熱血沸騰的Lancer的感嘆,Lancer的Master用更加冷酷的語氣命令道:
「Lancer幫助Berserker殺死Saber。我用令咒命令你。」
戰場上的空氣因緊張而被凍結。
令咒。對Servant而言是絕對的命令。無論是多麼了不起的英靈都不可能違抗令咒。所以Lancer已經沒有自由支配自己意志的權力——
紅槍的槍頭調轉了方向,發出低吟的響聲向Saber襲來。長短兩支魔槍在飛身後退的Saber面前,連續擦肩而過,划過天空。
Lancer連頭都未回,就使出左手和右手的兩支槍向正後方的目標襲去,這令人驚愕的槍技,變幻自如的兩支槍,正是Lancer的精髓所在。Lancer技術的精準甚至沒有引起對手的斥責。
「Lancer!」
Saber喊到一半,突然無語了。Lancer轉過身來,屈辱和怒火使他的臉充滿了悲忿的表情,訴說了英靈迪爾姆多的心情,勝於任何雄辯。
被令咒束縛了身體的Lancer,他的身體已經不屬於他個人。只不過是作為Servant的冷酷無情的機器而已。英靈迪爾姆多磨練而成的所有技藝和能力,與他的個人信仰無關被隨意驅使,只用來執行Master至高無上的命令。Lancer的遺憾之情,同樣身為英靈的Saber感同身受。
在Lancer旁邊的Berserker,在一步步逼近。雖然戰事發生了變化,Berserker的目標好像依然是Saber一人。Berserker拿起被Lancer的紅槍劈成兩段的鐵柱,這次把它合成了一隻長槍擺在胸前。雖然那個寶具的形狀發生了些許變化,可使用起來卻沒有任何不便。
Saber一籌莫展。
如果左手沒有受傷,或許還能找到一條活路。可是現在Saber僅僅對付Berserker一人就已經到達了能力的極限。這個時候,連Lancer也與其為敵,Saber就絕無勝算的可能。
「Saber對不起了」
Lancer發出了痛苦的低吟,卻一步一步朝Saber逼近。跟Lancer無地自容的表情剛好相反,左右兩支槍秘藏殺氣的魔力如升騰的熱氣一般向天空飄蕩。
在Lancer旁邊站立的黑騎士,還是一聲不吭,可是他那殺氣波動的密度卻在倍增,並朝Saber逼近。黑色的葉脈密密麻麻地覆蓋了鐵柱的斷片,那斷片卻變成了比劍還要可怕的異形兇器。並用斷片的頭威逼着Saber。
Saber目不轉睛冷靜地盯着那些的寶具,突然斜視了一眼愛麗絲菲爾,朝她使了個眼色。
「愛麗絲菲爾,我會控制住局勢,在那個間隙——」
Saber的思考已陷入了困境,只剩下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