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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那不應該叫刺青。對於聖杯戰爭的Master來說,一眼便知道那是什麼東西。
「這些,就是在過去的聖杯戰爭中回收回來,託付給作為這次聖杯戰爭監督者的我的東西。還沒有進行決戰便失去Servant的Master們的遺產——他們還沒有使用完的令咒。」
看到這個證據,便再沒有任何人懷疑璃正神父作為監督的權威。
過去的Master們沒有來得及使用的令咒,現在都被他作為管理者保管着。
令咒也被稱為聖痕,是背負着參加聖杯戰爭命運的證明。其不但包含着命運的含義,也是對Servant的一種控制裝置。
令咒這種現象本身就可以被稱做是一種奇蹟。不過Master身體上的這種刻印雖然擁有非常強大的能量,但畢竟只是消費型物理附魔的一種,所以也完全可以通過咒語的手段進行移植或者轉讓。
「我可以將這些預備令咒以我個人的判斷轉讓給任何人。對於現在控制着Servant的各位來說,應該知道這些刻印的重要性和其價值吧?」
雖然面對的是只負責把聽到的東西轉達給主人的使魔們,璃正神父卻漸漸進入說教的狀態,開始激昂起來。
「所有Master們都停止現在的一切爭鬥,大家都盡全力先將Caster殲滅。而且,我將選擇出將Caster和其Master消滅的人,贈送給他作為特例措施而增加的令咒。如果是單人完成則只贈與那一個人,而如果是多人合作完成則給出力的每人都贈送。當確認Caster被消滅的時候,聖杯戰爭將再次開始。」
放下自己的袖子之後,璃正神父又追加道。
「那麼,如果有問題就在這裏提出來吧。」
黑暗中傳出一陣騷動的聲音。挪動椅子的聲音,起身的聲音,離去的聲音混雜在一起,然後又漸漸地消失了。
對於監督的通知既然已經完全明了,那便沒有再繼續留在這裏的意義了。對於現在的Master來說,根本沒有什麼好問的東西,大家都忙着去準備新的競爭了吧。
在終於又恢復真正的無人狀態的教堂之中,璃正神父邊思考着今後的發展邊微微的笑着。
這些事情都交待完之後——接下來只要等待就好了,那四頭飢餓的獵犬一定會去將Caster趕上絕路的。
雖然現在已經知道目標Master的相貌和Caster工房的位置。如果將這些都一併告訴其他Master的話也許會增加一些效率。不過這樣做也許也會打草驚蛇引發懷疑。所以現在還不是把這些通過Assassin獲得的情報公之於眾的時候。
到底Caster能夠堅持到什麼時候呢?對於璃正他們來說,並不認為局面會馬上變成六對一的包圍戰,其他的Master很難按照監督者的指示單純的只把Caster作為目標而進行行動。因為對他們來說,Caster的狩獵戰不過是其中的一段小插曲。他們真正的目的都是能夠在之後的混戰之中勝出。
大家都渴望得到更多的令咒。但是如果敵人也和自己獲得一樣的東西,那自己就全無優勢可言了。
所以對於這些Master來說,與其和別人合作一起得到令咒,不如自己單獨幹掉Caster獨佔優勢更好一些。雖然前者是一個更加簡單的方法。而且,他們也許還會為了競爭而互相妨礙吧。
要是這樣的話那就麻煩了。他們如果這樣互相妨礙的話,也許會對Archer的行動不利。
所有Master的動向,都被幾乎快被他們遺忘了的Assassin盡收眼底。綺禮的工作確實幹得很漂亮。作為一個臨陣磨槍學了幾天魔術的魔術師,能夠使用如此高超的手段控制自己的Servant,這是即便身為他老師的時臣也想像不到的事情吧。
為了自己的信仰,為了教會的信條,以及為了和亡友的約定,這個充滿自信的孩子竭盡所能發揮着自己的才幹。這是即使他的父親也沒有達到的成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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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冬木市的繁華街道向西直行大約三十公里處。
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