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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宮士郎有些無語。
為什麼這裏要擺出這麼強硬的態度啊?櫻。
「好,那就使用裏頭的客房吧!棉被的話也有很多,浴衣也是有好幾人份!Saber也沒問題吧?」
也沒問題吧的吧的音調好像加強了許多,是他多心了嗎。
「」
Saber一副莫名奇妙的樣子把視線移到他這裏來了。
「這樣我很困擾、士郎。我要守護你的關係,和她們同一間房間的話我會無法完成任務。再說在同一個房間下,我不知道該如何對應才好。」
「抱歉。藤姐說出口的話我也阻止不了。而且,這也有種交換條件的感覺。拒絕的話讓Saber住在這裏的承諾看來也會作廢的樣子。那樣一來我們倆就只好在外露宿街頭了。」
「那也會很困擾。這間房子的結界很優秀的關係,作為據點可說是無可挑剔的。只要待在這裏,士郎也可以應對敵人的偷襲。」
「這樣啊。那就更應該忍耐。只要待在這屋子裏,就算發生什麼事也能馬上會合吧。那個、跟藤姐講話是會很累啦,很困擾的話就說我不懂日文就好了。」
「餵那邊那兩個,悄悄話可是禁止的喔。因為這樣所以Saber是我們這裏的。士郎是個男孩子,所以一個人也沒問題對吧?」
藤姐拉着Saber的手離開了衛宮士郎。
「────────」
如此一來事情就有個底了。
Saber的住宿得到了許可,藤姐要住在這邊,櫻也跟着一起住。
短短半天這兒的人口密度就升高了。
嗯真的越來越像旅館了,總覺得。
······
就寢時間到了。
Saber不知出了什麼事了,剛才還熱鬧到不行的客房燈光熄了,恢復了寂靜。
三個女人一台戲,就算是沉默的Saber跟穩重的櫻,看來逃不過這樣的定律。
「不,不對。主要聽到的都是藤姐的笑聲。」
就算這樣客房很熱鬧還是事實。
就在近處、同一個屋檐下同輩份的女孩子們在嬉鬧,這在精神衛生上實在不大好。
「──────可惡。太在意導致睡意全失了。」
像是Saber困擾的表情、櫻和Saber有沒有處的很好、還有話說藤姐到底在打什麼主意、之類的。
越想頭就越痛,這樣的話讓Saber睡在隔壁房間還比較好也說不定。
「────────」
時間在晚上十一點。
屋子的燈熄滅了,外頭沒有半點聲音。
為了不讓睡在客房的藤姐她們發現,衛宮士郎壓低着腳步聲開了房間的拉門。
······
走到了庭院。
月色明亮,吹過來的風好冷。
冬天的夜晚,世界就像結凍了似的安靜。
土倉鴉雀無聲。
昨天被Lancer逼到絕境的地方。
Saber出現的場所。
入口就打開着,裏面的黑暗好像來者不拒般的漆黑。
進到了裏面。
關上門遮斷了外頭的空氣,把破爛的暖爐給點了火。
「一天要射上兩百支以上的箭、嗎?」
弓道上中貫久的教誨。
中就如文字上所述的射中的能力。
貫是射穿靶子的能力。
然後最後的久,就是長時間地維持中貫能力的嚴苛。
記得好像是在中要秘刊集裏頭出現過的話。
立志要成為射手的人,具備了實質意義後就要永久的持續這個。
因此,一天要射上兩百支以上的箭如此這般的。
「是啊。既然不知道身為個御主該做什麼,起碼就魔術得好好鍛煉才行。」
衛宮士郎在土倉中央放低了腰,深吸了一口氣。
「呼──呼——」
調整好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