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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他倒是第一次聽到。
遠阪凜好像因為家裏的事,完全不參加社團。對學生會也是用同樣理由拒絕推薦,所以他還以為她放學後會直接回家的。
「算了,偶爾那樣也好。那傢伙很高傲嘛,遇一次糟糕事說不定也不錯呢。該說是遺憾,還是抱歉呢?」
美綴說着好像很危險的話。
這麼說來,據說遠阪凜敵人很多,美綴也是其中之一嗎?
「喂,美綴,再怎麼說那也」
「啊,時間差不多了。再見了衛宮,下次來看我射箭喔!」
美綴慌忙地跑走。
「───那傢伙,還是沒變啊。」
不過,衛宮士郎從以前就很喜歡那傢伙乾脆的個性。
總覺得心情變得穩定,他走向教室。
午休。
他們學校有着豪華的餐廳,大部分的學生都在餐廳吃午餐。
不過,其中也有帶便當的老氣人們,在那裏面的一人就是衛宮士郎,還有面前的學生會長。
「衛宮,那炸雞塊可以給我一個嗎,我的便當里肉類壓倒性地不足。」
「是可以。不過為什麼你的便當那麼樸素啊一成。就算是寺廟,也不會有什麼禁止酒肉的規定吧?」
「你在說什麼時代錯誤的話。這只是老爸的興趣。他說沒有多餘的可以讓小和尚浪費,不甘心的話就自己想點辦法。我也正在想要不要乾脆現在開始自己做飯了。」
「啊——那伯父的確是那樣。」
一成的爸爸是柳洞寺的住持,跟藤姐的爸爸是以前就認識的豪傑。
既然跟藤村家的爺爺意氣相投,就不能期待有什么正常的人格。
「哎呀哎呀。那麼,就當做有一天會回報的其一吧。」
衛宮士郎伸出便當盒。
「哎呀,多謝。這也是化緣的修行啊。」
一成鄭重地道謝。
該怎麼說,因為這種事而再度認識到一成是寺廟的兒子是怎樣啊?
「啊啊,對了衛宮。早上,二丁目那邊有騷動,你知道嗎?正好在我跟衛宮分開的那個交叉口。」
「交叉口?」
說起早上的交差口,好像是停了幾台巡邏車騷動着吧。
「好像是有殺人事件的樣子啊。雖然不清楚細節,但一家四口,得救的好像只有小孩。雙親跟姐姐都妹刺殺了,但兇器不是菜刀或短刀,而是長刀,不太尋常。」
「!?」
長刀?也就是日本刀之類的吧?
殺人事件,而且是雙親和姐姐被殺的事。
想像了一下。
深夜,闖入的某人。不當的暴力。以交通意外為例就是單方面的掠奪。
被砍殺的雙親。不明究理地就跟着犧牲的姐姐。因此而被家人的血染濕的小孩。
「一成。那件事,抓到犯人了嗎?」
「好像沒抓到哪。新都那邊是因偷工減料的意外,這邊是亂殺路人的事件。學校會提早門限也是當然───怎麼了衛宮?飯卡在喉嚨了嗎?」
「?沒事啊,怎麼突然問這個?」
「不因為衛宮表情很嚴肅哪,有點嚇到了。抱歉,這不是該在吃飯時講的話啊。」
一成好像很抱歉似地緩和氣氛。
不,雖然真的是沒什麼事,但自己的表情有這麼嚴肅嗎?衛宮士郎感到疑惑。
這時,安靜的學生會室響起敲門聲。
「抱歉。柳洞在嗎?」
「咦?啊,是的。有事嗎老師?」
一成跟進來的葛木說着什麼話。
是學生會簡單的安排事項嗎,一成好像很放鬆的樣子。
「嘿。」
這可是不常看到的景象。
雖然看起來那樣,但一成是很認生內斂的。對同學和老師都劃上一條線的那男生,對學生會顧問的葛木很放心。
「說不定是認真的部分很合得來吧。」
2年A班的導師葛木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