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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實,小逸的功勞最大,他來了之後,咱們的節目有了突飛猛進的提升,收視率翻了一倍還多,照這個勢頭增長下去,咱們以後也能挺直腰板,揚眉吐氣了。」
「好好干吧,說不定以後咱們的節目就火了。」
「可不是麼。」馬軍拍了拍林逸的肩膀,「小伙子好好干,就你這能力,以後最少都是個主任。」
「哈哈,那就借你們的吉言,以後要是當上製片主任了,就請你們吃飯。」
「穩妥。」
車開了兩個多小時,一行人到了四嶺村。
進村的一段路是土道,有些顛簸,錯車也非常困難,差不多二公里的路,開了二十多分鐘才到。
車箱外面,有着動物排泄物的味道,但還能夠忍受。
按照周莉的指示,車在一戶人家的大門口停了下來。
門口是大鐵門,旁邊是院牆,差不多有半個籃球場那麼大,裏面養了十幾頭牛,味道也有些嗆鼻子。
「下車吧,應該就是他家了。」
馬軍朝在外面看了一眼,「養了這麼多牛,他們家也算是大戶了,加起來都有好幾十萬了。」
「這個村子家家戶戶都養牛,就是以這個為生的,雖然不夠體面,但收入這絕對不差,城裏人都未必能趕的上他們。」周莉說道。
「這麼看的話,一個好的獸醫就顯得尤為重要了。」林逸說道。
「我有點奇怪,村子裏面家家戶戶都養牛,之前怎麼沒有發生這樣的事?」馬軍說道。
「這我也不知道,進去看看吧。」
一行人下了車,馬軍拿起攝像機開始錄製。
與此同時,屋子裏面的人,看到有車停在自己家的門口,都順勢走了出來,不停的打量着。
「舉報人叫潘永兵,另外一個人應該是他老婆。」周莉小聲說。
林逸點點頭,拿着話筒率先走了過去。
「你們好,我們是電視台的記者。」
一聽是電視台的記者,夫妻倆臉上的防備之色消失了。
「記者同志,你們可算來了,等你們一上午了,咱們進屋說。」
「好。」
一行人被迎到了屋裏,夫妻倆的臉上都露出了愁容。
「能跟我們說說具體怎麼回事嗎?」
「上個星期,我們家的牛要生了,就把毛海龍叫來了,生的時候遇到了點困難,耽誤了點時間,他就說要給牛打藥,我說不用,他非得這麼幹,最後藥打完了,我家的牛沒多久就死了,崽子也沒生出來,損失了好幾萬塊。」
說的時候,潘永兵的老婆直掉眼淚。
別說是他們了,這麼多錢,對任何人來說都不是小數目了。
「你口中的毛海龍,是不是村上的獸醫?」
「對,附近這幾個村,都是他給看病的。」
「你們現在的訴求是什麼?」林逸問。
「就想讓他賠償我們的損失,其他的也不求了。」
潘永兵說的時候,其他人也在心裏衡量着這件事。
如果事情是這樣,責任也不全在毛海龍的身上。
畢竟生產本身就是一件有風險的事,如果讓毛海龍賠償全部的損失,就有些過分了。
「你們有沒有想過,生產本身就是存在風險的,不能把責任都歸到毛海龍的身上,你們也該適當的承擔一些風險。」
「記者同志,你聽我說,我們也不是不明事理的人,正常情況下就算是死了,我們也不能讓他賠錢,畢竟是我找人家來的,但他違規操作,我就覺得有問題,正常情況下都不能死。」
潘永兵點了根煙說,「不是我跟你吹,正常我自己就能接生,但這一胎比較罕見,一下懷了兩個,這種情況我沒弄過,就把他給叫來了,沒想到出了這樣的事。」
林逸回想着潘永兵剛才說的話,唯一能找出毛病的地方,就是藥品使用了。
「所以你糾結的地方,是他們違規用藥吧?」
「對,我看新聞都說了,現在都不允許用這種藥了,然後他說沒事,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