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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野和坂斤幾人聞聽此言,都無一例外的瞠目結舌。
「天兄,你真的將洪齊解決了?洪齊的手下少說也有百來人,據說當中還有幾個相當厲害的角色,包括幾名玄法者,而且洪齊的修為也不低,光是洪齊一人就已經操之棘手了。」蔣陶驚詫出聲,微瞪雙眼,有些難以置信。
坂斤不緊不慢的從儲存空間內拿出一副嶄新的眼鏡,英俊的臉上染滿了深沉,聲線濃郁道:「那洪齊不好對付,我頂多和他打成平手。」
語罷,他側過身子,破爛不堪的襯衫和長褲無風自舞,整個人顯得英氣十足,氣度翩翩,隨後他動作嫻熟的拿起眼鏡準備戴上,眼睛的目光卻注視在凌天一行人身上,開始了一貫的裝酷耍帥。
然而在他自以為十拿九穩時,眼鏡的邊角精準而優雅的戳在了他眼睛上,疼得他手握眼睛,嘶叫低語,「嘶~什麼鬼。」
一旁目睹此幕的朗青滿額黑線,鍾龍則是在心底幸災樂禍,嘴裏嘀咕道:「叫你裝,活該遭天譴。」
趙鑫點頭,以示贊同,隨後憂色漸濃,對凌天急切道:「洪齊確實厲害,天哥你和他戰鬥的時候沒有受傷吧。」
凌天的臉上平靜無波,輕淡自如道:「一群烏合之眾罷了,不足為懼,洪齊那幫人已經除掉了,至於其他幾大天王,來日方才,我會逐一擊破。」
他聲音一滯,大惑不解的繼續說道:「不過有一點我很迷惑,平院出現了這麼離譜的動亂,難道導師們都不管嗎?還是說那些導師都選擇袖手旁觀。」
雖然他早看出了平院中那些所謂的導師只不過是掛羊頭賣狗肉,徒有其名罷了,但是如今平院淪落為惡徒橫行霸道的根據地,如此墮落陰暗的現象他們也能視而不見、不聞不顧嗎?那這平院確實應該敗落了,根本不適合修煉者在此地修行。
佐野輕聲嘆了一口氣,悵慨道:「近日國都聯邦會那邊的情況動盪不定,隱世宗門和都城之間的戰鬥烽火連天、狼煙四起,就是為了爭奪地盤和所謂的分歧觀念,由於那邊急需人手,各大宗院必須派一部分的導師前往。」
蔣陶聽後一臉的無可奈何,擁有先見之明道:「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為了填補調走的導師,我們平院的大部分導師都去了其他兩院,有的還被派去了前線。反正對宗院而言,我們平院可有可無,一旦到了導師匱乏的這種情況,無疑是優先壓榨平院,放任我們自生自滅,即便我們有所不滿,卻也只能聽從安排。」
坂斤戴好了眼鏡,光潔的鏡面上映射出一片浮光,刺人雙目,而他也是帶着一副早有所料的腔調,道:「確實如此,這種現象遲早會到來,很久以前我們就想到了會有這種結果,事到如今也不以為奇了。」
凌天聞言鳳眸微眯,幽邃的雙瞳間流過幾道沉暮,會意出聲,「原來如此,這麼說確實有必要整頓一下了。」
佐野幾人見凌天剛才將剿滅洪齊一群人的事情說得輕描淡繪,仿佛綽綽有餘,不費吹灰之力,此時此刻也都相信胸有成竹的凌天確實擁有那個實力,各個深信不疑,畢竟幾人皆是被凌天所救。
「天兄的修煉速度一日千里,碾壓群雄的氣概和神武實在讓我們望塵莫及啊!今後想必是輝煌騰達,腳踏雲巔,蓋世無匹的絕世強者,令人欽佩!苟富貴,勿相忘!」蔣陶帶着瞻仰的目光看向凌天,讚不絕口,自愧不如。
趙鑫頗感自豪,敞顏一笑道:「英雄所見略同,我天哥將來必定超凡,能與天哥結識,我真是三生有幸。」
彥千雪聽着幾人的讚頌之詞,海棠盛艷的美臉莞爾露笑,看着凌天悉心輕語,「看來你結交了一群真誠的朋友。」
凌天見幾人七嘴八舌、不謀而合的將他拔高,他則是自愧一笑,一副不敢當的樣子,「你們別誇大其詞,我不是什麼功力高強之人。此時的當務之急是你們要儘快離開平院。見你們平安無事,我也是時候該去辦正事了。」
幾人都明白凌天的良苦用心,要是雄偉現在帶着人馬打過來,他們恐怕難以脫身,也會成為凌天戰鬥時的負擔。
「你們把這個帶上吧,遇到什麼事也可以相互聯繫,有個照應。」一直沉默寡言的楊清分別給佐野幾人分發了幾個便捷小巧的通訊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