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匕首的手柄部分是用海象的牙製作的,蘇晨握着這匕首來到了祭壇前,格拉內已經被摁在石祭壇上面,他兩眼驚恐的看着蘇晨,當匕首距離他身體一尺遠位置的時候,都能夠感覺到了刀鋒上的寒氣。
「不要,不要。」格拉內此時沒有一絲當監工時候的兇狠,他的眼中滿是驚恐,蘇晨握緊匕首他眉頭緊皺起來,心中掙扎不已,畢竟他的內心還是一個現代人。
「快點,時間不早了。」先知似乎看出了蘇晨心中的猶豫,她上前一步,身體貼在了蘇晨的後背,蘇晨只覺得自己結實寬闊的後背被柔軟的頂住,不由的身體一僵。
先知伸出了自己的手,握住了蘇晨拿着匕首的手,仿佛是母親引導幼童寫字般,將他帶到了格拉內的脖子位置,那裏一條青色的動脈正在劇烈的跳動着。
「就是這裏,快點結束他的痛苦吧!」先知在蘇晨的耳邊輕聲說道,她的聲音仿佛有魔力般,使得蘇晨不自覺的把刀尖放在了動脈上。
「刷~。」在先知的帶領下,蘇晨猛地一用力,刀鋒帶起將動脈割斷,殷紅的血液就像是受到了吸引般從傷口處一下飆了出來,飛濺到了蘇晨的臉上,一股生鏽的血腥味充滿整個鼻腔。
「咳咳咳~~~。」格蘭內的口中噴出鮮血,他的身體顫抖着,咳咳聲從喉嚨中發出,血從身體流淌在了石頭祭壇上。
「噢噢噢噢~~~。」
「奧丁~~。」
「奧丁~~~。」
光頭祭司們開始瘋狂的敲擊起了獸皮鼓,諾斯人也大聲的吶喊起來,就像是一場狂歡晚宴一般,每一個人在血腥味的刺激下,開始瘋狂的叫喊着。
「奧丁,奧丁。」赫羅夫舉起手也大聲的喊道,他走到了蘇晨身邊,將他的手也同時舉起來。
蘇晨此時卻大腦暈暈乎乎的,他看了一眼自己的手,上面沾滿了格拉內的鮮血,殷紅的顏色格外刺眼,心臟正咚咚咚的跳個不停。
「讓女奴們把食物端上來,讓戰士們盡情的享樂。」赫羅夫大聲的宣佈道。
早就等候在一旁的女奴們拿着食物走了過來,一些被血刺激的諾斯戰士感到格外的饑渴,他們拿起食物和麥芽酒大口的吃起來,也有的人摟着女奴或者各自的女伴,毫無遮掩的開始不可描述的活動,赫羅夫也大笑着走下了祭壇加入其中。
女先知和光頭祭司們則不知道何時離開了,蘇晨轉過身看見躺在祭壇上的格拉內,此時他的雙眼已經完全失去了神采,身體的上半部分經過放血呈現出了蒼白。
「我要離開一下。」蘇晨只覺得一個股股胃酸在翻騰,但是他不敢讓諾斯人看見,否則自己好不容易立起來的屠狼者人設就會崩潰,於是藉故離開,還好的是此時沒有人在意。
「嘔~~~。」來到了一片樹林之中,蘇晨這才扶着一棵樹痛快的嘔吐起來,第一次殺人的感覺實在不妙。
「烏爾夫大人。」忽然,一個女人的聲音響起,蘇晨嚇了一跳急忙轉過身,看見女奴海德正一臉好奇的看着他。
「哦,剛剛喝了太多的麥芽酒。」蘇晨連忙解釋道。
「是嗎,不過宴會不是剛剛才開始嗎?」海德一臉的疑惑,有些不解的問道。
「哦,那你怎麼在這裏。」蘇晨連忙轉移話題,對海德詢問道。
「我,我不想參加血祭聚會。」海德聽了俏臉頓時一紅,有些扭扭捏捏的低着頭對蘇晨說道。
「啊,對,這種宴會不參加也罷。」蘇晨想起來宴會中那些不可描述的事情,不過海德倒是打破了他對於諾斯妹子開放的觀念。
「一般這種聚會我都會躲在樹林中,但是沒想到卻會在這裏碰到您偉大的屠狼者。」海德有些興奮的對蘇晨說道,眼中滿是崇拜的神色。
「我也不太喜歡這種聚會,不知道他們會到什麼時候才結束的。」蘇晨聳了聳肩膀,對海德詢問道。
「啊,我沒想到烏爾夫大人居然不喜歡這種宴會,要知道如果你參加的話,恐怕會有許多女人圍繞着你的。」海德驚訝的對蘇晨說道。
「怎麼可能?「蘇晨不相信的撓了撓頭,他可不覺得自己是那種讓女人一見,就撲入懷中的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