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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馬一族已是山窮水盡,渾然沒有對策應對;」
「為了保全,底蘊不被魔修所覬覦,司馬一族最終選擇魚死網破般孤注一擲,設計營造出了這一處秘境,布了很大的一局棋,藉由胡文彬騙來他的師傅,舉族之力傾覆下,才得以將之永久鎮壓於此。」
霧隱聽着講述,感慨道:「那司馬一族的先輩倒是值得敬重,寧為玉碎不為瓦全,舉族傾覆也不願便宜了那些魔修,着實可敬,可嘆。」
乾夢認同點頭,不過轉念想到司馬鄴這個後人的品性,又暗自
嘆息。
乾芯這時好奇問道:「師傅,那玉符之事呢?既然是為了鎮壓為何還要留下玉符呀?」
陸風搖了搖頭,「具體我就不清楚了,不過無非就幾種可能;」
「就延續至今的司馬鄴來看,當年的司馬一族顯然留存下了一脈,估計是盼着後世能出傑出之人,來此秘境,徹底抹殺那魔頭,並將傳承延續吧。」
「可惜事與願違,代代不如,甚至關於玉符之事,口耳相傳下來都有着遺漏缺失,導致傳到司馬鄴這代,連秘境具體都不知道了。」
眾人聽了個懵懂的大概故事脈絡,一個個便已覺心驚肉跳,難以想像當年真實發生在司馬一族上的事情,多麼的悽慘悲涼。
喆安這時開口:「從此般故事看來,缺少了關鍵的玉符下,單憑那身影消散前告知的出口線索,我等怕是不好打開啊。」
霧隱神色凝重,「眼下湖面上的那幾百根水柱,同最初完全不同,根本尋不出任何破局之道。」
乾夢苦笑,「若一直尋不出,豈非要等那兩丫頭接受完傳承?或才知離開辦法?」
馮黎聽言頓時急了,「那豈不是要等個三五年?」
一直沒有出聲的飛絮真人示意道:「別爭論了,先盡力去瞧瞧這些水柱的虛實吧。」
眾人聽言,一個個神色沉重的朝湖面靠去。
陸風本也打算湊去,但被乾芯拉住了胳膊;
低頭看去,見乾芯示意的目光朝着遠處昂了昂頭。
陸風順其
所指看去,見是依舊立在湖面的曲坎和曲嬌嬌二人,此刻曲坎的目光正看向着他。
想到曲坎身上的魔氣,陸風頓時明白,後者之所以不靠過來,多半是怕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當下,牽着乾芯主動靠了過去。
臨近。
曲坎的神色明顯僵了僵,透出幾分不自在,但冰冷的眼神之中,還是存着一抹喜色。
像是扯着嗓子發出的聲音一般,喚了一聲,「陸大哥~」
這一幕,讓得陸風不由啞然失笑,「你小子,這才多久沒見,同我就這般隔閡生疏了?」
曲坎略顯羞愧的低下了頭,只因一直以來身處的環境,讓他一時間很難適應過來,親信於旁人。
陸風神色認真不少,關切道:「這段日子來,過得很艱辛吧?若是鬼域生活不慣,來陸大哥身邊。」
曲坎聽言,感受着這份久違了的關切感,眼眶驀然紅了幾許;
轉而苦笑着搖了搖頭,「陸大哥,我來時可聽說了,你那一身懸紅,過得可不比我輕鬆吧?」
二人相視間,愣了愣,不約而同的都笑了起來。
曲坎感受着此般輕鬆氛圍,被殺戮蒙住的內心也釋懷不少,主動張口說道:「在鬼域混跡,最艱苦的那段時光已經過去了,如今算是站穩了腳跟,就不打算換地了,我這一身魔氣來了陸大哥你這,反而會給你帶來更多麻煩;」
說着戲謔的笑了笑,「就陸大哥你如今的處境,保不准哪一天都可能要來
鬼域投奔我呢。」
「這給你,」曲坎一邊說一邊掏出一塊令牌,「雖然目前這令牌還不足以讓陸大哥在鬼域暢行無阻,但終有一日會的。」
陸風並未客套,收了下來,算是於曲坎的一種鼓勵和支撐。
乾芯趁機開口:「這位大哥~你先前飛出的蝠翼鏢哪兒來的?可以告訴我嗎?」
「叫我曲坎便好,」因為乾芯是跟着陸風來的關係,曲坎表現得同樣十分和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