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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文彬冷冷的掃了一眼月瀧等人方向,但卻並沒有展露多少在意的感覺。
這讓得月瀧等人無不鬆了口氣。
"哥,玉符~"月瀧感應間,藏在背後的手激動的朝着月焱揚了一下。
他有想過一萬種可能獲取玉符的場景,唯獨沒想到會來得此般容易,簡直可以說不費吹灰之力。
月焱神色間難掩喜色;
看來這傳承註定是屬於他們的!
只是有些在意,司馬天華口中的傳承,同眼前這胡文彬口中的傳承是同一份呢?
還是說司馬一族本就有着多份傳承?
亦或者,他們之中有人在說謊?
"哥~"月瀧隱晦的魂識傳入月瀧魂海,"如今玉符到手,我們尋機會打開通道回石壇那吧?"
"莫輕舉妄動。"
月焱神色一凜,目光嚴峻的掃了眼遠處的胡文彬。
眼下情景,他們根本沒有機會脫逃,稍有異動,怕就會被當場格殺。
"先看看他究竟要做什麼?"
月焱沉着臉暗自叮囑。
另一邊。
在胡文彬接連滅殺掉司馬鄴和慕容禹二人後,所有人都膽寒畏怯到了極點;
基本都不敢正面看向胡文彬,生怕被其選中成為下一個遭殃的人。
胡文彬似有些不滿於眾人的表現,冷笑了一聲後,開口道:「司馬一族的傳承可是極其寶貴的存在,你們沒人想主動站出來接受考驗嗎?」
「若是通過了考驗,一躍成為最頂尖的陣師也是有可能的!」
「同此般際遇相比,區區性命
的付出,可算不得什麼。」
見依舊沒人回應。
胡文彬目光掃視間,停留到了巽復和馮黎身上,看着二人緊緊握在一起的手,笑了笑,「既如此,那我便親自挑選了!」
「且就你們兩個吧!」
隨着話落,兩道黑芒直指向巽復二人跟前。
巽復心神一怔,連忙護在馮黎面前。
「我來,沖我來,求前輩放過我夫人。」
巽復驚慌懇求道。
胡文彬不為所動,抬手一點,黑芒徑直繞過巽復,沒入了馮黎的魂海。
「不~」巽復急得額頭青筋暴起,但在胡文彬的壓迫下,卻是難以再動彈半分;
本懸於其跟前的那道黑芒,也在其叫喝的同時,散了開去。
陸風看着這一幕,暗自皺了皺眉,有些疑惑;
看情形,胡文彬這是不打算繼續考驗巽復了?
還是說,方才巽復的表現於胡文彬而言,已是通過考驗了?
"你到底要做什麼?"
黑暗中,馮黎驚慌啐罵道:"你要殺便殺,何必以這考驗當藉口。"
胡文彬不以為意的笑了笑,因為有着巽復的表現,這次的詢問同面對司馬鄴二人時略有不同,要更直接不少。
「你可願為了外頭那人去死?」
「你若死了,我便放他離開。」
馮黎聽着此般問題,整個人都僵在了原地。
待得胡文彬冷厲的報數聲響,這才驚醒過來。
馮黎摸了摸自己的小腹,滿是絕望的搖了搖頭:「若是數月以前,我定願為了夫君而死,可」
胡文彬氣息籠罩間,感應出了馮黎的狀態,驚道:「你有孕了?」
馮
黎苦笑的點了點頭,「為了孩子,我不能死。」
胡文彬目光一冷,「本座有一禁制手段,可讓你多活一年,待得那時禁制才會發作,你才會死去,如此,你可願赴死?」
馮黎心神一緊,「前輩為何執意要婦人去死?」
胡文彬並未回應,「你只需回答我的問題,願,還是不願!」
馮黎嚇得渾身一顫,連道:「只要孩子能平平安安的出世,我什麼都願。」
說着臉上滿是苦澀,「只是怕復哥那笨手笨腳的模樣,獨自一人帶不好孩子」
馮黎愴然的神色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