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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感覺肺要爛掉了……」
接下來的時間裏,白木總是若有若無的能聞到自來也的腳臭味,呼吸都感覺不順暢了。
不過幸好也因此沒有做出太過分的事情,看來這雙虛空之眼還是要少用,或者多讀一些書,陶冶一下自己純潔的靈魂,堅定的意志。
接下來的氣氛好像有些不太好,比賽還在繼續,台上是林檎雨由利和桃地再不斬在打,兩個人還真是不要命的拼殺,是刀刀見血,真擔心再出一條人命。
白木坐在照美冥旁邊,像個扭捏的大娘們,尷尬的不知道說着什麼才好。
「冥醬……剛剛我……」
「沒事的~沒事的~看來只是一些誤會而已~我不會在意的~」照美冥眯眼笑着,一副什麼都沒有發生的樣子。
「那個……我殺掉輝夜大春好像大家都沒有什麼反應嘛。」白木瞄了瞄周圍的人,發現有不少人正在偷瞄着自己,眼睛一掃過去,立刻又扭過頭去正襟危坐。
「放心啦,擂台本來就是簽下生死狀,血霧之村是沒人為死人出頭的。」照美冥微笑着擺了擺手,轉過頭去又冷着臉自言自語道:「所以我才要結束這個血霧時代……」
「哦?連他的族人也不會在意嗎?他可是族長哎。」白木微微有些詫異。
「估計他的死訊回到宗族裏的話,那裏會比這裏更亂,輝夜一族的結構跟一般宗族不同,他們的族長擁有絕對的統治權,你有沒有聽說一句大家調笑輝夜族長的俚語?」照美冥微笑的看着白木。
「不知道,是什麼?」白木好奇道。
照美冥不露聲色,內心卻已經確定了白木根本不是水之國的人,因為整個水之國的人上到大名府的貴族,下到農夫,在茶餘飯後酒館裏都喜歡說這個梗。
「輝夜族長有一個兒子,娶了族長姐姐的女兒,後來有一天兒子戰死了,留下丈母娘,妻子和女兒,他分別管她們叫什麼?」
「親家母……兒媳……孫女……?」白木試着回答道。
「叫老婆。」照美冥捂着一笑。
「哦呵呵!我知道了!」白木激動的拍着大腿跳了起來:「就是日本電影裏的那種情節!」
接着什麼獸父扒灰之類的話迭出不窮,自來也也湊過了腦袋,激動的狼耳直抖。
「是的,輝夜一族最近屍骨脈覺醒的人越來越少,一族都超不過五個,為了維持優質的血脈流傳,輝夜族長一個人就有三十幾個老婆,而且他們認為越是近親,血脈結合越是純淨,越容易覺醒屍骨脈。」照美冥繼續道。
白木激動的有些合不攏嘴,水影算個屁,不知道自己把輝夜大春的脊髓注射了之後,能不能得到屍骨脈,然後回去爭一爭輝夜族長的位置。
「你知不知道還有一句笑話?」照美冥仿佛看出了白木的心思,捂着嘴笑道。
「什麼?」白木好奇道。
「有一天輝夜族長的爸爸把鬍子剃了,晚上起來上廁所,就被輝夜族長硬剛了。」
「什……什麼意思……」白木有些不明白了。
「因為輝夜一族男的女的都長一樣。」照美冥笑的嫵媚。
「哦淦了!」白木嚇得把自己危險的想法推出了腦海。
「靈感……靈感……如同泉涌,記下來,全部記下來!」自來也激動的下筆。
很快,林檎雨由利和桃地再不斬的比試也結束了,雷刀砍斷了斬首大刀,把刀片扔到了台下,桃地再不斬惜敗。
「接下來該我上場了,為我加油喲!」照美冥眨了眨眼睛。
對手只是一個實力不錯的平民忍者,根本不需要擔心什麼。
然後是干柿鬼鮫,鬼燈滿月,都毫無疑問的勝出了,成立了決賽五人組。
今天的半決賽也暫時告一段落,因為幾個人都沒有想要休息的意思,直接選擇了明天再戰。
白木也暫時回到了落腳點,單身狗干柿鬼鮫的家,反正他一隻單身狗,不差三個人叨擾。
是夜,意料之中的迎來了三批訪客。
第一批居然是輝夜大春的大兒子,一身腱子肉,身材跟他爹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