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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下,夏鴻升對外面說道:「將應國公夫人請到正堂,我便過去。」
說罷,又對李麗質說道:「應國公去世已經這麼幾年,他夫人突然上門,卻不知道為何。且隨我去看看。」
其他幾女留在書房裏面,李麗質則隨夏鴻升去了正堂。
不多時,便見一個面貌頗為枯槁的婦人隨家丁走了進來,到了堂中,見了李麗質,卻連忙上前行禮:「拜見公主殿下!」
「夫人不必多禮。」李麗質說道:「請武夫人快快坐下來。」
說罷,又叫下人看茶。
等茶端上來,夏鴻升這才問道:「不知道夫人為何會來找我?」
夏鴻升的確疑惑,別說自己跟這位前應國公夫人了,便就是跟前應國公武士彠,那也是八竿子打不着的關係,根本沒有什麼交集的。她如今卻突然登門,如何叫人不疑惑。
「老身冒昧。」武士彠的夫人起身又是一禮,說道:「老身知道,夏公同武家並未有甚子干係,卻也不得不厚着臉皮登門拜訪,實乃有不情之請,想求夏公看在同老身那亡夫同朝為官的份上,相助一二。」
夏鴻升一愣,找自己幫忙?不會是想着讓自己幫忙把武媚娘給送到李老二身邊吧?哈哈哈!夏鴻升惡意的猜想到。
「還請夫人先講,應國公開國之功臣,頗立大功,可惜如今病逝。若是力所能及,一定盡力相助。」李麗質看了看夏鴻升,轉頭對她說道。
「老身的夫君既去,可身後卻還留下了二子。此二子如今到了長安,雖有心繼承父業,報效朝廷,為陛下盡心出力,卻自問能耐不足。聽聞弘文館如今設在夏公所辦之書院當中,老身厚這這張老臉,想求夏公開恩,看在老身夫君的面上,讓夫君的兒子得入弘文館中進學,將來以報皇恩,報效朝廷。夏公恩德,武家定不敢忘!」
說罷,她卻是站起來,對着夏鴻升長施一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