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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或許是本次任務最重要的一條線,我只能把它交給你!」
由於本次任務的特殊,季禮只能在明,帶領大部隊調查明線線索。
而黑桉桉的疑點太多,是一條暗線,需要有一個信得過、且能力突出的人負責。
顯然,這七個人之中最能依仗的人,就是身懷劇本、治療,雙重保命罪物的余郭。
余郭深吸一口氣,收起了往日的嬉鬧,將掌心檔案袋塞到季禮掌心。
沒有再說一個字,一轉身翻進了別墅的院子中,徹底消失不見。
余郭的罪物是經過任務檢驗的,所有人都知道他的真正實力,而且也是唯一一個可以勸住季禮的人。
現在他走了,蔣將、馬懷宇不由得暗自捏了一把汗。
因為現在的季禮,尤其是做了正式店長後,似乎越來越喜怒無常和殘忍霸道了
「葛紅,今年四十七歲,家住DC區平新路122號。」
破舊的麵包車在黑夜中再一次發出轟鳴,載着六名店員奔赴下一個未知前路。
季禮輕輕地翻動着頁腳,看着保姆的個人信息微微搖頭。
這個葛紅所住的位置,距離黑桉桉的別墅實在不算近,足足將近三十公里。
由於她平時都要全權照顧任嘉運起居,所以一直住在這裏。
但自從任嘉運失蹤後,她就被辭退,這橫跨了一個區的距離,着實要花費不小的功夫。
季禮略微估算一下,此刻是深夜的零點三十六分,光是抵達葛紅所在,就要花去起碼兩個小時。
如此一來,這個時間就太過浪費了。
所以,他捏着手裏的紙,在思考是否要更換一條效率更高的路線。
不過一道不和諧的聲音在車廂中響起,打斷了他的思緒,同時也終結了氣氛的沉悶。
一直以來都從不敢插手任務、不敢發一言的膽小男人,忽然語氣顫抖地問道:
「蘇…小姐,你之前提的那隻鬼,長什麼樣子」
季禮不敢置信地轉過頭看向了聲音的來處,這個說話之人正是蔣江。
在他的目光中,這個本就怯懦的中年人雙目凸出、右手拍在車窗上,脖子上的青筋都在暴跳。
這說明他已經恐懼到極點,可仍帶着一點慶幸在期待着什麼。
蘇沁兒轉過頭看向窗外,面色和臉上的紗布一樣蒼白,慢慢試探性地說道:
「青灰色皮膚的一個小孩子?」
「調頭!調頭!快TM調頭!」
蔣江在得到這個答案之後,陡然從原位竄起身子,瘋狂地拍打車門。
他的癲狂舉動已經暴露一切,那隻鬼找上門了
可季禮看着這一切,眼神中卻滿是驚疑。
怎麼會這麼快?
現在任務開始才半小時,他們才剛剛接到黑桉桉的僱傭任務,甚至都沒走出門幾分鐘。
展勛腳踩着剎車卻並沒有停下,他在等待着季禮下達指令,但卻遲遲沒有等到。
因為季禮仍然不相信會這麼快,更何況蔣江從頭到尾還什麼都沒有做過。
「店長…店長
我求求你快別往前開了,我們趕緊回黑桉桉的家吧。
那隻鬼提着一顆滴血的人頭,就站在路邊,在之前那個標誌牌下。
它正死死地盯着我看!」
蔣江哭的撕心裂肺,鼻涕都已經進了嘴,他是真的被嚇破了膽。
因為從他的話中,蘇沁兒口中的那隻鬼更不一樣了。
這一次它的出現,是拎着一顆滴血的人頭
季禮皺着眉頭,蔣江這番話說的太真實了,儘管違背了他曾認為的任務規律,但不得不信。
於是他輕輕拍了拍展勛的胳膊,示意其按照蔣江的話照做。
蔣江身邊的位置已經空了,馬懷宇自從他說出鬼物盯上他的那一刻,就已經強行擠到了蘇沁兒和樊如的那一排。
此刻坐在最後一排,蔣江整個人趴在座位上,將頭***了椅套里。
這種做法很滑稽,但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