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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炸聲,快快滴增援。」
116步兵聯隊的添田孚聯隊長當聽聞爆炸聲,立刻催促部隊快速前進。因為顯而易見他的偵查小隊遭遇了襲擊。
作為一名優秀的指揮官他非常清楚,即便他的偵查小隊在遭遇到敵人襲擊的時候也能拖住對方二十分鐘以上,而藉助這個時間,他絕對可以展開對對方的合圍。
他親自指揮他的機械化步兵大隊,直撲事發現場。
只是此刻,當老鬼子添田孚抵達現場的時候,卻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了。
長達五十米左右的公路上漆黑的仿佛被烈火燒過一遍一樣。
卡車還在燃火冒煙,而一個個剛剛還氣勢洶洶的大日本皇軍,此時都如同死狗一樣的躺的到處都是,甚至有的人身上,還在燃着火。
他的偵查小隊全軍覆沒,而且從現場來看,他們連還擊的機會都沒有。
散落的槍裏面,子彈是滿的,連槍的保險都沒有打開。
添田孚的副官,躬身道:「閣下,從現場的痕跡來看,我們帝國的士兵連反映的時間都沒有,在瞬間就被殺死了。」
震驚過後的添田孚暴躁的道:「八嘎呀路,他們是怎麼做到的?在一瞬間,就能殺死我們一個小隊訓練有素的士兵?」
副官回道:「從整個戰場的佈局,還有殘留下來的大量彈片來看,他們是遭遇到了敵人手榴彈的襲擊。對方並沒有開槍,林子裏連一粒彈殼都沒有,他們只是丟了手榴彈就撤退了,具體人數,通過他們的足印判斷,左右兩側都有人,大概有一個連左右。」
「八嘎,給我追擊,注意防範。」
添田孚無奈的嘶吼,然後氣勢洶洶的又上了車。而至於偵查小隊,去特奶奶的,他不再派了。因為按照這個派法,他有一個旅團的兵力都不夠送的。
當然了,他也擔心再次遭遇襲擊,所以讓司機與車上的鬼子盯着點,以免再度落入敵人的陷阱里去。
鬼子一路開車戰戰兢兢,他們的腦海中總是會浮現突然成百上千枚手榴彈衝着他們丟來的那種場景。
這些鬼子都是軍人,而且都是訓練有素的軍人。其實不用怎麼調查,他們只要看一眼現場就會知道當時的場景有多麼可怕,而敵人為了對付他們僅僅五十幾個人,到底丟出了多少手榴彈。
按照他們的猜測,那些被敵人丟來的手榴彈足可以將偵查小隊給活埋了。
所以此時,他們要是不怕那肯定是腦子鏽掉了。
當然了,也有膽大的鬼子,說只要有人向他丟手榴彈,他上去就是一槍托把手榴彈打回去。
這個笑話很冷,沒有幾個人會笑。其他鬼子只是配合的敷衍的笑了一下。
用槍托打手榴彈,哪怕你是最優秀的棒球手又能打回去幾個?
剛剛的爆炸現場哪怕是傻子都看的出來,偵查小隊是一下子被手榴彈給埋了。
所以即便他們都是最優秀的棒球手,恐怕也難逃被炸飛的命運。
小鬼子緊張兮兮,如同驚弓之鳥一樣。
只是這一次,他們卻沒有再遇到襲擊,而是平平安安的來到了慘烈的夾皮溝戰場。
夾皮溝南側,到處都是鬼子的屍體,從山上,到山下,從公路上到草地上,樹林裏。
而此時,所有的小鬼子想要找出一個字來形容的話,那就是一個慘。
太慘了,從現場的分析來看,很多鬼子兵都是在逃跑的過程中被打死的。
他們的軍心亂了,連他們最引以為傲的武士道精神都沒有能救的了他們。
如果當時,他們不是慌亂逃跑的話,以千夏大隊的兵力,至少能堅持半個小時以上,而到了那時,援軍已經趕來了。
但非常可惜的是,他們慌了,被他們的敵人如同兔子一樣的趕到處亂竄。
添田孚很難想像,他的士兵到底經歷了什麼,會令他們如此的恐懼。
突然,添田孚一驚,因為他似乎想到了什麼,能令他大日本皇軍聞風喪膽的恐怕也只有那個男人了。
回憶在他的指揮所,那個青年軍官從容的表情與淡定自若的一舉一動,不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