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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午的駁殼槍在草原上綻放出死亡之花,每一聲槍響都伴隨着鬼子騎兵的哀嚎。
他騎術精湛,一邊策馬疾馳,一邊隨手射擊。
但哪怕是隨手而為,小鬼子也是一個一個的倒下。
與此同時,烏柑緊隨其後,他手中緊握着一把步槍,槍法同樣精準無比。
這略微令端午有些吃驚。
他的槍法已經磨鍊了兩次,但是烏柑的槍法雖然沒有強過他,但同樣精準,而且尤其是在馬上,竟然槍槍爆頭。
每當有鬼子騎兵試圖開槍,烏柑就會毫不猶豫地扣動扳機,而在下一秒,那個鬼子就會被一槍斃命。
鬼子騎兵小隊試圖反擊,但是每個鬼子只要抬起槍,就會先一步中彈落馬。
隨着時間的推移,兩者距離相聚不足三十米。而鬼子騎兵小隊也從之前的十一人,驟降為五人。
端午與烏柑拔出掛在馬上的馬刀,而鬼子也連忙取下馬刀應敵。
三十幾米的距離,須臾間便到了。
端午的馬刀在空中劃出一道璀璨的弧線,帶着呼嘯的風聲,第一時間就斬向了一名正欲揮刀迎戰的鬼子。
那鬼子反應不及,只覺眼前一花,脖頸處已是一道深深的血痕,整個人頭顱歪斜,無力地栽落馬下。
與此同時,烏柑從側面突襲,他的馬刀以驚人的速度掠過另一名鬼子的腰間,只聽得「咔嚓」一聲,鬼子的上半身與下半身竟幾乎被一分為二,大量的鮮血噴涌而出,如同潑墨一樣。
剩下的三名鬼子騎兵見狀,眼中閃過一絲驚恐,但他們畢竟是訓練有素,迅速調整心態,企圖形成三角陣型,以圖反擊。
然而,端午與烏柑的配合默契無間,仿佛心意相通,端午一記凌厲的橫掃,那鬼子不敵端午的力量,直接落馬。
而烏柑則藉機躍起,如同蒼鷹搏兔,從空中直撲另一名鬼子,馬刀在空中帶起一陣狂風,精準無誤地嵌入了鬼子的胸膛,然後兩個人一同摔落在了馬下。
最後一名鬼子騎兵面對這有如鬼神般的兩人,雙腿不由自主地打着顫,但他仍強撐着舉起馬刀,試圖做最後的抵抗。
端午冷笑一聲,馬背上一個靈巧的翻身,避開了鬼子劈來的馬刀,同時借勢一腳蹬在馬腹上,整個人如離弦之箭般射出,手中的馬刀直取鬼子首級。
那鬼子反應雖快,卻也只來得及偏頭,躲過了致命一擊,卻未能防住端午緊隨其後的一記橫掃,馬刀划過他的頸側,鮮血噴泉般湧出,鬼子應聲落馬。
而之前那落馬的鬼子見狀不好,拔腿就跑。
但是此時,端午手中的馬刀已然飛出,須臾間之後,釘在那鬼子的後心,將那鬼子直接釘死在當場。
四周陷入了一片死寂,只有遠處偶爾傳來的雷鳴和近處馬匹粗重的喘息聲交織在一起,證明這一切都是真實發生過的。
與此同時,一名鬼子軍官正通過望遠鏡密切注視着這一切。他的雙眼在鏡片後猛地一縮,臉上寫滿了難以置信與震驚。他手中的望遠鏡不自覺地滑落,砸在了馬下的泥土上,卻渾然未覺。
身旁的幾個鬼子兵也目睹了這一幕,他們面面相覷,驚恐之色溢於言表,仿佛看到了什麼可怕的事情。
「這這怎麼可能?」
鬼子軍官終於找回了自己的聲音,但聲音中帶着明顯的顫抖,他難以相信,在草原上竟然隱藏着如此可怕的對手。
一個鬼子兵也震驚的結巴:「長官,他們,他們兩個人竟然殺了我們一個小隊的人?」
鬼子軍官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他帶着幾十個鬼子騎兵,硬着頭皮向對方衝去。
但此時,端午與烏柑卻停了下來。
端午用日語道:「小鬼子們,這片草原可不是你們可以撒野的地方。如果你們再敢向前,這些人便是你們的下場!」
烏柑緊隨其後,同樣高聲喊道:「對,我們的草原不歡迎你們,如果你們再敢深入,就別怪我們烏柑部落不客氣,哈哈哈!」
兩人的聲音在風暴中迴蕩,仿佛激起了草原的共鳴。
鬼子們面面相覷,士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