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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如果這幫人要是想到辦法的話,怎麼會不和自己說,而是直接去找那個傢伙呢?
這有些不合乎常理。
如果按照正常來說,那麼這群人一旦想到辦法的話,恐怕第一時間就會來主人自己而和自己講解這件事情究竟要如何去做了。
只是現在,他們竟然沒有任何一個人停留在這大殿之中,而是全都趕去了前面的議政殿去見那個人了,這就怎麼說也說不過去了。
當然了,在他的心中,其實是不願意相信這些人背叛了他的,畢竟這些個人可是他有史以來最佳信任的人,也是他能夠如今只長大救國的得力幹將。
他不願意相信,也不敢相信這些個人能夠背叛他,甚至說他根本就沒有往這方面去想。他只會想,這些個人一定是想到了好辦法替自己去做事情了。
然而,他的任何問題,場中的這些個小太監以及小宮女們是無法給出回答的。
不單單是如此,他們早就已經嚇得瑟瑟發抖了起來,壓根兒連佑王問的是什麼他們都沒有聽進去,
只知道此時此刻暗自的在心中祈禱着,祈禱着又忘不要把發泄的對象放在他的身上。
「這群人究竟在給寡人搞什麼?為何不提前告訴寡人一聲?來人,擺駕議政殿!」
不管這件事情究竟怎麼樣,不管那些人去那邊究竟是幹什麼去了,但是現在他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擺駕去道義正點鐘去看一看這些人究竟是怎麼回事兒。
畢竟眼見為實,耳聽為虛,雖然自己知道那些個人去了議政殿,但是卻不知道那些人究竟該幹什麼。
如果自己親眼看上一眼的話,那麼就知道這些人究竟在想什麼,在做什麼,到底有沒有背叛自己,或者說是不是在為自己出謀劃策。
就這樣,他直接帶着人一路朝着議政殿而去。
這一路之上的距離本就不算很遠,因此他只用了幾分鐘的時間,便來到了議政殿的門外。
然而他卻是突然之間擺擺手,對着門外的那些個侍衛,示意他們不要出聲。
哪怕是那些個原本想要高聲呼喊陛下駕到的小太監,也是被他擺了擺手制止了。
他想要看看最真實的情況,他想要看看大殿之內究竟發生了什麼。
如果真的喊出他已經來的話,那麼可能很多事情他都是聽不到見不到的,這是他不願意看到的。
也正是因為如此,他邁開腳步,悄無生息的就站在了大殿之外。
然而當他剛剛站定腳步的時候,屋裏傳出來的聲音便差點兒讓他直接一頭栽倒在地。
好傢夥,這群傢伙竟然在幹什麼?竟然在想着謀權篡位?
而且這幫人竟然還想着把自己一腳蹬開從而用力,那個傢伙尚未不但如此。那個傢伙原本的身份也被這群老東西硬生生的給塑造成了佑國的長子。
這樣一來,自己可就很是危險了呀。
雖然說這群老傢伙平日裏都聽自己的,也是自己最得力的手下,但是它卻是心中十分的清楚,這些人的手中都有着不可忽視的力量,也正是因為這些個力量的互相制衡,才讓自己得以安穩的坐在這寶座之上。
然而現在聽這群傢伙的意思,明顯的是想要集體用力,另立個人成為新的王上。
這類的事情是勢不可當的,也是他現如今根本無法阻擋的事情。
當然了,雖然知道這一點,但是他還是不願意去承認的,畢竟坐在王位上一天,就能夠讓他感受到這極致的權利所帶來的快感。
當然了,其實還有一點是最讓他震驚又憤怒的,那就是這些個跟隨了自己大半輩子的老人,竟然。直接反割到了對方的陣營之下,反過來還狠狠的踩了自己腳,這樣的事情是他無論如何也接受不了的。
甚至於想到氣憤的地方,他差點沒一口老血噴出來,那種感覺簡直太讓人壓抑了。不單單是壓抑,此時的他更是充滿了憤怒,他真恨不得現在就衝進去,將那些個老傢伙全都給咔嚓掉。但是想到那一位此時就坐在大殿之中,憑藉自己的本事是沒有辦法在他面前囂張跋扈的,別說是自己了,即便是調來了自己的大軍也不見得能打得贏對方,